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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喬也睜大了眼睛,好奇的問道:“那本上古奇書?”
顧驍楠點點頭,說道:“恩!我在達摩洞的石壁縫隙暗格裡找到的。普海大師真是用心良苦啊!”
洪玉堂說道:“為了這天書和秘籍,惹起多少朝堂與江湖恩怨啊?天武!你一定要加以善用,既然普海大師能把天書傳給你,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可一定不要辜負大師的期望啊!”
顧驍楠點點頭,說道:“洪伯伯!我知道,但是這上古奇書那麼多前輩都參透不了,我不知道能否擔此重任啊!”
洪玉堂說道:“天武!要相信自己,你一定行的。”
雪喬也說道:“是啊!師兄!你一定行。”
顧驍楠看了看洪玉堂和雪喬,笑了笑,說道:“好吧!你們放心,我一定盡力而為!”
顧驍楠拿起《陰符經》,翻開天書,只見映入眼簾的又是一堆看不懂的經文:“觀天之道,執天之行,盡矣。天有五賊,見之者昌。五賊在心,施行於天,宇宙在乎手,萬物生乎身。”
“天性,人也;人心,機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
“天發殺機,斗轉星移;地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覆;天人合發,萬化定基。”
“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竅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動靜。火生於木,禍發必克,奸生於國,時動必潰;知之修練,謂之聖人。”
“天生天殺,道之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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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驍楠徹底暈菜了,根本看不懂,趕忙向後翻去,略過經文,找到經文的結尾:“人以虞愚,我以不愚聖。人以期其聖,我以不期其聖。沉水入火,自取滅亡。自然之道靜,故天地萬物生。天地之道浸,故陰陽勝。陰陽相推,而變化順矣。是故聖人知自然之道不可違,因而制之至靜之道,律歷所不能契。爰有奇器,是生永珍,八卦甲子,神機鬼藏。陰陽相勝之術,昭昭乎盡乎象矣。”
洪玉堂看著顧驍楠鬱悶的表情,看了看雪喬,接過顧驍楠手中的經書一看,洪玉堂和雪喬也看不懂。
洪玉堂把經書放在桌子上,捋了捋鬍鬚,說道:“天武!這經書確實難懂,怪不得那麼多先人參透他如此困難,我知道有很多神書秘籍都是靠緣分,這神功秘籍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參透,要不上古為什麼前輩都要找到有緣人才肯將秘籍相贈啊。這該如何是好呢?對了,你上次是如何看懂《軒轅寶鑑》的啊?”
顧驍楠聽洪玉堂這麼一問,才忽然想起來九天神女所賜的《迴夢心經》,但顧驍楠不能告訴洪玉堂事情,只能隨便一想,編了個理由說道:“哦!洪伯伯一問,我才想起來,我是在夢裡想通的。”
洪玉堂十分吃驚,驚奇的問道:“夢裡?呵呵,天武!你果然是習武的奇才,竟然在夢裡可以學會神功,那這次你也試一試吧,反正洪伯伯和雪喬是幫忙不上了。”
雪喬也笑道:“師兄!你可真厲害,那你趕緊睡覺吧,快快參透天書。”
顧驍楠也笑了笑,但這時候他忽然想起了那兩隻血妖,趕忙說道:“洪伯伯!我們剛才只顧說著天書了,忘記了那兩隻血妖!”
洪玉堂們說道:“那兩隻打傷你的血妖?他們現在何處?”
顧驍楠說道:“我剛才是藉機逃出來的,但估計他們仍然在少林,他們平時披著人皮,很難辨認出來。”
雪喬說道:“他們是衝著天書來的,但他們在暗,我們在明,我們該如何防備他們啊?”
顧驍楠想了想,說道:“不要緊!我有白虎玉符在身,我們明天就去找智善大師商議,一定要把血妖找出來,替普海大師報仇雪恨!”
洪玉堂說道:“好!天武!你快些休息,一定要儘快參透天書奧秘,雪喬你也到隔壁休息,洪伯伯今夜一定守護好你們,咱們明天一早就去抓那血妖!”
顧驍楠心疼洪玉堂,於是便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道:“洪伯伯!”
洪玉堂一擺手,一下攔住了顧驍楠,說道:“天武!不用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既然血妖已經潛入少林,那我們的時間就不多了,慶豐城已經出現血妖召喚天魔,這裡血妖又來找尋天書,不知道那曹靖安在打什麼主意,為今之計,只能儘快破解天書,我們才能找到對策,否則天下大亂。”
顧驍楠聽洪玉堂這麼一說,點點頭,說道:“洪伯伯!你說的對,我懂了,我一定儘快參透天書。”
洪玉堂點點頭,拍了拍顧驍楠的左肩膀,說道:“好好養傷,參透天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