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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平平常常,但金剛門身為宇內八大門派之一,又是晉國護國宗門,它的修行之法,那又是如何。
秦無忌立刻退出金針院,轉身便走向了懸壺洞前。還未入洞,忽又想起了什麼,他轉了一個圈,又回到神農院中,將自己收藏的那株“翠蟻草”取了出來,這才返回原路。
秦無忌沿著裂口順繩而下,緩緩走到洞口前,手裡拿著翠蟻草輕聲道:“師父,徒兒來看您來了。”
洞中的蕭歡雲便嗤笑起來:“啊哈,徒兒你剛才就到洞口了,卻是兩手空空。怎麼這時候又想到孝敬師父了。”
秦無忌不禁大吃一驚,蕭歡雲的修為鬼神難測,自己直到現在都不清楚她的修為境界,但她竟然能隔著那麼遠便洞察自己的一舉一動,實在是駭人聽聞了些。
那蕭歡雲已來到了洞口,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翠蟻草,拍拍小手道:“也罷了,雖然是四品級別的草藥,但應該是你身上最寶貴的藥草了吧,為師很是欣慰哈。”
這句話說得老氣橫秋,偏偏這個“師父”又是如此嬌俏可人的模樣,頓時讓秦無忌生出一股啼笑皆非的感覺。
他將翠蟻草隨手交給了蕭歡雲,稍稍沉默了一下,便開口道:“師父你修為到底到了什麼境界,那金剛心法果真如此厲害,竟能隔空視物麼?”
蕭歡雲小手把玩著翠蟻草,卻是哈哈一笑:“什麼隔空視物,不過是靈氣感應而已,那日在推摩院前,韓青囊不是教過你《黃字三訣》麼?”
秦無忌大吃一驚:“難道你方才查探我的功法,只是那黃字三訣中的“察氣”麼?”
蕭歡雲歪著腦袋,吐了吐舌頭:“怎麼,你不相信麼,可不要小看了這察氣之術,待到高深時,可洞悉微毫之變化,把握瞬息之有無,若是你有為師一半的修為,別說黃字境對手,便是玄字境高手,也難逃你的五感追蹤。”
秦無忌低頭想了一下,不禁有了一個古怪的念頭:“師父,你不是要告訴我,你現在還是黃字境修為吧?”
蕭歡雲聽他說出這句話,便有些另眼相看起來:“好嘛,你還是第一個這麼快就領悟到這個秘密的人呢。”
秦無忌卻差點跳起來:“你真的只有黃字境修為,那安平侯和法無相可都是逼近玄字境的高手了,還有霍傷寒,恐怕已突破黃字了,怎麼我覺得這三個人一起上,也不是你的對手呢。”
蕭歡雲嘿然一笑,得意洋洋的晃著腦袋:“境界,只有那些按部就班的蠢人才會追求境界高低呢。為師所修行的乃是殺人之術,那可不是境界高了就能壓制的玄妙之法。”
她說到這裡露出了調皮神色,讓秦無忌隨著自己走進洞中,口中漫不經心道:“不過你也不要誤入歧途。十年前,我六歲時就突破到了‘玄字境’,其後三年便逼近了‘地字境’,原以為自己便是門中弟子中第一高手了,卻沒想到敗給了一個大混蛋!”
蕭歡雲說著便有些咬牙切齒起來:“那大混蛋當時境界不過是黃字境三重,卻打得本姑娘差點受傷,本姑娘輸給了他,願賭服輸,便做了那大混蛋三個月的侍女。”
秦無忌聽得目眩神迷,心道能將你這‘怪獸般’的女人輕鬆擊敗的,那該是何等人物。
卻聽蕭歡雲得意的繼續說道:“不過我雖然被迫做了那大混蛋三個月侍女,卻也偷偷學會了他獨一無二的修行之法,再回師門後,便用盡了法子,將自己的境界重新壓回了煉士境,從那日開始,方才領悟到修行的無上法門。”
這小女孩輕輕摩挲著手邊巨劍,意猶未盡的說著:“自那以後,三年間劍法大成,參加師門‘燃燈大會’,連敗晉國七十八名劍手,這才有了夜叉之名。”
秦無忌想到鄭三禽所說的那句話,不禁嘆息道:“世間無雙法,唯有殺人術。”
蕭歡雲瞥了他一眼,搖頭道:“現在你還不行,我這修行之法你如今是不能學的,不過你既是我的弟子,那金剛門心法我還是要先傳給你的。”
秦無忌淡淡一笑,也沒有追問,只是忍不住問了一句:“那大混蛋,不,那打敗師父的人,到底是誰呢?”
蕭歡雲眉頭緊皺起來,似是十分不願提此人名字,但最後還是說道:“那就是我的哥哥,也是我的大師兄,天陀靜月了。”
天陀靜月,秦無忌默默唸著這個名字,蕭歡雲哼了一聲道:“他叫蕭靜月,只比我大一歲,修煉的乃是金剛門中‘天眾’一派的功法,所以被稱為天陀靜月啦。”
秦無忌點點頭,這天陀靜月既然是蕭歡雲的哥哥,不知又是怎樣一番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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