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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在耳中,此時長出了一口氣,脆聲道:“沒錯,安平侯和淮陽死士們定然還在百草門外,他們在等,等著本座離開,便要再來一次屠殺。”
蕭歡雲說著恨恨的一擊掌:“淮陽王那臭王八,這次雖然是有藉口,但屠殺百草門已是犯了君王大忌,他回去後立刻上表國君,又是拜祭祈福,又是大送美女,就是要討好國君,免了他這次出兵屠殺的罪過兒。”
蕭歡雲雖然恨恨的,但想到自家這位晉國國君的性子,卻也無可奈何3a“國君老了,又病了,既喜歡美女,又想要長生,淮陽王這一次是摸準了國君的心思。所以就算他再來屠殺一次,國君也不會怪罪他的。”
她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深沉之色,第一次顯示出了無雙名將的鋒芒:“但淮陽王此次所謀不小,絕不會只為了迷惑國君,他既去過本門見過大尊們,恐怕是想要在‘燃燈大會’上做文章了。”
夏侯敬德和智行雲都是一呆:“燃燈大會有什麼文章可做?”
蕭歡雲沉思起來,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最後搖頭道:“我現在還不明白,但他始終最怕的還是三皇子。三皇子乃是晉國正統,也是淮陽王野心的最大絆腳石。”
蕭歡雲說著小手一揮:“為保三皇子,就要保百草門,今日晉國,唯有百草門有希望煉製出天元丹來。”
夏侯敬德重重的點點頭,那智行雲卻是不以為然的樣子,但只是低頭,卻沒敢反駁蕭歡雲的話。
秦無忌在一旁聽得稀裡糊塗,但他現在最關心的一是白櫻雪,二就是百草門,見蕭歡雲的意思,是全力與百草門站在一起的,心頭一塊石頭先落了地。
正想到這裡,那蕭歡雲卻離開沙盤走到他的面前,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安平侯藏在百草門外不走,是因為他知道本座總得要離開這裡,不久便是本門‘燃燈大會’,這是吾晉國修士第一大事,我必得到場。”
蕭歡雲說著眉頭皺得更緊了:“只要我一離開,便是雲騎劍衛在這裡,也擋不住安平侯和那些淮陽死士。為今之計,只有委屈你們百草門,還是離開這山門,去晉陽杏花嶺暫避一避吧。”
夏侯敬德見秦無忌心不在焉,沒有聽明白,便解釋道:“杏花嶺靠近國都,乃是君王腳下,那裡各方勢力都有,龍蛇混雜,雖然如此,卻最是安全。”
秦無忌有些明白了,這杏花嶺屬於晉國國都直屬的地盤,是國君面前的地盤兒,雖然各方勢力都摻雜了過去,但也因如此,淮陽王也不敢公然在這君王腳下出手。
蕭歡雲替百草門想得周道,但秦無忌卻有一種背井離鄉,惶然而逃的感覺,微微搖頭道:“百草門在這裡已歷十七代,四百餘年,不說先賢遺骨,便是那門中四院,藥圃草閣,都是難以割捨。遷徙躲避,不說我這個掌門了,便是門中弟子,有誰願意呢?”
夏侯敬德嘆了一口氣,一代醫宗之名,百年辛苦經營,若要百草門放棄山門,確實說不過去。
秦無忌喟然一嘆,但隨即挺胸抬頭,昂然道:“安平侯若要來,我剩下的百草弟子拼死也要和他大幹一場,就是死了,也是轟轟烈烈。”
這番話慷慨激昂,就連智行雲也是面上變色,但蕭歡雲卻咯咯一笑,森然道:“若是為師非得讓你走呢?”
秦無忌一呆:“師父不必如此,無忌既為百草掌門,自願與門中弟子同生共死。”
蕭歡雲那森然的語氣愈發低沉起來,小女孩此時看起來竟有幾分獰笑的模樣,雖然還是那麼俏麗,但那股強大的壓力,卻是籠罩了整個懸壺洞中。
智行雲心中只恨不得蕭歡雲立刻將秦無忌打死,此時見蕭歡雲發了怒,便袖手在旁,暗暗得意。
那夏侯敬德卻是佩服秦無忌的血性,勸解道:“秦掌門,百草山門固然難捨,但我以為山門什麼的都是虛名兒,唯有門中弟子才是血脈所在。你真願意讓那些年輕弟子隨你一起死麼?”
秦無忌此時已是冷靜下來,他本不是那等迂腐固執之輩,只因感覺這些雲騎劍衛們狂妄無禮,心中一股傲氣發作罷了。夏侯敬德說得沒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弟子們還在,百草門便不會亡。
秦無忌心思已轉了過來,但不願這麼快就“服從安排”,沉吟道:“那淮陽王為何如此堅決的要害我百草門,難道那天元丹就是這麼重要?”
他說著望向了蕭歡雲:“再說,師父怎麼就覺得,咱們百草門一定能煉出天元丹呢?”
蕭歡雲昂著小腦袋,手指一點他的胸口:“我沒說你一定能煉出天元丹,但現在的局面,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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