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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閉關煉丹的緊要關頭,如今也已困住三人,便沒有驚動你,誰知他們三人不知用了什麼法子,竟脫出了大陣。”
韓青囊聽到這裡更是緊張起來:“霍傷寒難道收服了靈素六針?”
李本草搖頭道:“那我就不知了,只不過**大陣關閉後,這三人又逃到了金針院中,殘殺了院中三名弟子,幸好小弟及時趕到,見三人都受了傷,機會難得,便與孫賊硬拼了幾掌,那孫賊眼見不敵,竟口吞火器自殺了。”
這跌宕起伏的峰迴路轉,聽得韓青囊臉現驚容,繼而心中一痛:“孫師弟,孫杏林他,他死了?”
李本草含糊過去,繼續說道:“我見霍傷寒帶著這小賊進入天星閣中,便一路追來,這小賊原來也是魔葫宗的人,小弟出其不意先傷了這小賊,卻終不敵霍傷寒那老賊的毒針,讓他跑了。”
韓青囊長出一口氣,心情激盪,連地上的秦無忌都無心去看,人都有些發怔了。
李本草最後緩緩道:“霍傷寒的毒針果然厲害,若不是他在**大陣中受了靈素六針的傷,恐怕我連他一招都難接住。”
他說至此處,已將整個事實全部反轉,雖說不上完美無缺,但也是天衣無縫,倉促之間,難得他這份心機與敏捷。秦無忌身在青葫勁中都聽得一身冷汗,心中悲憤之餘,竟也忍不住如霍傷寒般,對這混蛋起了一絲怪異的敬佩之心。
韓青囊執掌百草門幾十年來,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棘手的事情,但他修為日漸深厚,性子也愈發淡泊,想到昔年與霍傷寒的種種恩怨,搖頭嘆息道:“自作孽不可活,霍傷寒既然受了傷,定當已經逃遠,當務之急,卻是那天元丹……”
他話還未說完,便看到一名七葉長老踉蹌奔來,越過了圍在四周的弟子,口中悲呼道:“掌門,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那名七葉長老平日為人謹慎冷靜,韓青囊見他如此失態,心頭一震,手掌一轉,便有一股渾厚的靈力拖住了那長老,口中淡淡道:“梁師弟,發生了什麼事?”
那梁師弟連喘了幾口氣,這才急聲道:“趙,趙青書那混蛋,那混蛋帶著三千大軍,已將咱們宗門都拆了,如今就圍在推摩院外。”
韓青囊悚然而驚,一閃身來到了這梁師弟的身邊,抓著他的肩膀問道:“你可看清楚了,是,是安平侯的大軍?”
梁師弟粗聲道:“沒錯,不但安平侯的‘金鷹衛’,還有,還有金剛門的法無相。我看得不太清楚,但光是法無相身邊,就有七十名修為已達煉士八重的‘淮陽箭衛’。”
這名七葉長老無需再說下去,韓青囊就明白了目前的處境:安平侯的“金鷹衛”是晉國精銳,僅次於“雲騎劍衛”。而法無相更是淮陽第一高手,這些人都是淮陽王身邊的心腹,此番前來,必定是要掀起一番腥風血雨了。
韓青囊雖性格淡泊,但注目身邊這些驚慌的百草弟子,再看到其中幾名剛入門的小弟子已嚇得全身發抖,忍不住長聲一嘆:“劫難如此,天意如何?”
李本草眸中閃過一道神光,忽挺身而出,朗聲道:“掌門師兄怕什麼,咱們還有三百弟子,四院高手盡出,難道不能與之一搏?”
韓青囊沒想到他如此衝動,急忙用帶著責怪的眼神瞪了李本草一眼,口中緩緩道:“不可,大家都是晉國門派,雖各為其主,但絕不可貿然流血,況且……”他說著精神一振:“況且蕭將軍還在本門懸壺洞中,便是安平侯,若沒有一個說法,也不敢輕易妄動。”
他說著招手讓李本草過來,低聲道:“我且先去推摩院見見安平侯和法無相,師弟你去丹鼎院守護丹爐,今日正是天元丹煉製的緊要日子,只要天元丹還有機會煉成,懸壺洞的蕭將軍便不會袖手旁觀。”
李本草本就急著去丹爐煉製秦無忌,聽他如此說,卻是正中下懷,但面上還是做出了擔心之色:“若是對方不講理,暗中圖謀不軌呢,師兄可千萬小心。”
韓青囊拍拍腰中布囊:“老傢伙還在呢,師弟大可放心。”
當下圍在四周的弟子被長老們分為四隊,其中入門三年以上的弟子都站了出來,聚集去了推摩院,十五名長老和執事跟在韓青囊身後,只有那些入門不足三年的弟子被送入了丹鼎院中,他們修為不深,卻是百草門的希望。
秦無忌在青葫勁中聽得清清楚楚,暗道這一次恐怕在劫難逃,又聽到懸壺洞蕭將軍的事情,不禁嘆息一聲:夏侯校尉託付我的事情,無法完成了。他此時思緒混亂,又想到花牛兒和晴兒,暗暗擔心兩人,最後卻又忍不住想起了白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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