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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分佈,拱衛著晉陽城門,雖然軍士忙碌來回,諸將操練勤奮,但緊張之中卻並無多少征伐之氣。
看來晉王征討淮陽八郡已近尾聲,雲騎劍衛都撤回來了,便是明證。
秦無忌落在旌旗之下的營門外,數百隻強弓便對準了他。
他是自天上飄落,雖然周身毫無靈力,但也是讓這些守衛的軍士睜大了眼睛。
不多時營門大開,夏侯敬德一馬當先,全身甲冑。他策馬立在營門前,沉著臉對秦無忌一拱手:“無忌兄弟,你這番來要是隻為和老哥哥見見面,那咱們就在晉河邊上喝一杯,要是為了別的事,那就請回吧。”
他說得斬釘截鐵,對秦無忌的來意也是心知肚明。
秦無忌見他自稱老哥哥,面無表情,但語氣中卻是憂愁滿懷,不禁一笑:“多日不見,便與大哥喝一杯,也是應該的。”
夏侯敬德眉間舒展,長嘆了一口氣,這才下馬拉著秦無忌來到了晉河北岸。
他的親衛張羅著美酒好菜,河邊的兩個人卻都是入口無味,良久沒有說一句話。
秦無忌將手中美酒傾入晉河,輕聲道:“不管他是不是真的通敵叛變了,我都要見一面才安心。”
夏侯敬德滿臉苦澀:“我與牛兒有師徒之情,比你還要親近幾分,但這次他是真的叛敵了,我親手在陽曲郡捉得他,當時他將我軍的整個佈防都畫了下來,交給了淮陽王手下的探子。”
秦無忌聽到這裡卻是精神一振,忽然問道:“你說花牛兒將整個大軍的佈防都畫了下來,畫得詳細麼?”
夏侯敬德狠狠的吐了口唾沫:“不但詳細,而且精準,但凡軍中兵力,分佈,乃至大王所在的軍營,甚至是雲騎劍衛的進攻路線,都弄得清清楚楚,往日還真是小看了這混蛋,竟然還有這份細緻。”
秦無忌更是有些振奮了:“不錯,花兄弟絕無這份細心,事情近妖而反常,其中必有不對的地方。”
夏侯敬德瞥了他一眼:“人是我親手抓的,證據就在堂中,明日大王凱旋歸來,就要拿他的腦袋慶祝,你這人還有心替他說情。”
秦無忌吐出一口氣:“我要見見他!”
夏侯敬德將手中的酒罈子摔到地上,怒聲道:“絕無可能,你修為是越來越厲害,但我可不怕你,就讓我砍了他的腦袋,轟轟烈烈的也是一條漢子。”
秦無忌淡淡一笑,腳步一轉,已是來到了他的身側,手指一搭,夏侯敬德的身子就失去了控制,被他再一扯,竟然就乖乖的跟著他走了起來。
這一下可驚住了夏侯敬德。
這些日子他得秦無忌所贈之“雪蓮丹”,修為連續突破,已接近黃字九重境。
雖然比秦無忌來說,他現在確實大大的不如,但畢竟身經百戰,怎麼也想不到對方輕輕一根手指,就制住了自己。
最讓夏侯敬德驚訝的,卻是秦無忌這一連串的動作無跡可尋,明明看得清清楚楚,就是無法抵抗,實在是怪異。
秦無忌拖著他的身子,一路回到了營門之外,也不通報,昂然就走了進去。
守衛的軍士見夏侯將軍在旁,自然不敢阻攔,那營邊山剁上的弓箭手也都是不知所措,卻也沒人敢放箭。
第一百五十二章 心鼎魔功
秦無忌拖著夏侯敬德走了幾圈,營中各處遍佈暗哨,每隔三丈便有一名守衛,足可見夏侯敬德治軍之嚴。
只是這治軍之嚴也有個壞處,那便是主帥被挾持後,這些暗哨和守衛便都沒有了作用。這些軍士對夏侯敬德十分敬畏,所以無人敢上前阻攔。
再走過幾處營房,便看到一間長方形的帳篷,花牛兒**上身,就被捆在帳篷一角。
秦無忌帶著夏侯敬德走進去,緩緩將他放在一旁,這才皺眉注視著奄奄一息的花牛兒。
花牛兒上身血痕累累,雖然天氣已然清爽起來,但他身上的血疤還是引來不少秋蟲叮咬,看起來不似人形。
秦無忌轉身一點夏侯敬德,怒聲道:“你竟對他用刑?”
方才被秦無忌制住周身大穴,此刻方能開口說話的夏侯敬德也是大怒道:“動刑個屁,這都是他自己弄的傷,要不是綁住了他,這小子就跟瘋牛一樣。”
秦無忌冷靜下來,花牛兒若真是瘋了,那更是有問題。
他輕輕伸出手掌,按在了花牛兒的肩膀上,無形的靈力透入進去,瞬間將那些秋蟲震飛,繼而滋滋聲響,花牛兒的血痕冒出了一陣白煙,嘿的一聲吐出一口淤血,竟然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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