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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正端坐於主位之上,這人,除了柳朝飛,還能有誰?其下左右皆站立七八個少年武者,氣氛壓抑而又沉寂。
“稟尊上,南宮求見。”一位負責看守的弟子前來報道。
尊,本來只有天武境以上的強者方才能夠使用的敬稱,然而這柳朝飛卻不顧廉恥,硬是要求他門下的弟子稱他為尊上,或者尊師。
“速速讓他進來。”聽得來人報信,柳朝飛神色舒緩了些許,有點急切的說道。
隨即,南宮蓬頭垢面,衣著襤褸的出現在了正義大殿之內,一股算酸澀的汗臭味,以及礦石粉的味道,撲鼻而來,其周圍的那些弟子,露出厭惡的表情,紛紛退避三舍。
“尊師,弟子南宮前來報道。”南宮抱拳行禮,但卻不曾跪下。
南宮為人也算耿直,自從加入飛龍殿,便沒有跪過一次柳朝飛,在南宮看來,他跪天跪地跪父母,當然還有那些能讓他南宮心悅誠服之人,而這柳朝飛顯然不是。
這也是南宮不受待見,最後下放至礦場的重要原因。
“好大的膽子,見到尊師,竟然還不下跪!”每次遇到這些情況,總有一些溜鬚拍馬之輩站出來,然後指著南宮的鼻子,大聲斥責道。
面對這些人的呵斥,南宮從來都是嗤之以鼻。
“好了!”只是那拍馬屁的,這次拍錯了時候,柳朝飛一反常態的對那人呵斥一聲,繼而面帶微笑的問道:
“南宮,礦場的事情,辦的如何了?”
“尊師不是應該早就知道了麼?何況多此一問呢。”南宮說話,從來不會拐彎抹角,直言不諱的說道。
那些正欲沒有機會表現的小人,怎麼可能放過如此絕佳的表現機會,不但可以討好尊師,還能嘗試一下呵斥人的快感,何樂而不為?
“南宮,別得寸進尺,剛才尊師大人大量,不計較你不跪之罪,你倒是蹬鼻子上臉了?”一位身前和左肩印有飛龍圖案的核心弟子,指著南宮的鼻子吼道。
然而,南宮卻是瞧也不曾瞧他一眼。
“放肆!什麼時候輪到你在這指手畫腳了?給我滾出去!”見自己的談話再一次的被無情打斷,柳朝飛勃然大怒,讓那核心弟子滾出大殿。
“尊……”那核心弟子,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次的馬屁竟然拍到馬蹄上去了,雖然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看著柳朝飛那黑沉的臉,還是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柳朝飛的脾氣,整個正義殿,怕是無人不知吧。除了那個秦蘇然,其他的弟子哪個敢在他的面前說半個不字?
“南宮啊,為師之所以那麼做,完全是為了保證你的安全,怕你被人發現不是?你可千萬別誤解了為師的一番好意啊。”柳朝飛的360度大轉變,讓大殿之人的弟子,個個目瞪口呆,心裡都在泛嘀咕,這南宮向來不是尊師最為看不起的弟子麼?
這傢伙,到底給尊師使了什麼伎倆,竟然可以讓尊師的態度發生如此大的變化。
當然,他們怎麼可能知道柳朝飛暗地裡做的那骯髒的事情,柳朝飛的決定,向來都是獨斷專行,作為他的弟子,只需要執行,不能多問,不然離死就不遠了。
聽得柳朝飛睜眼說著這麼噁心的瞎話,南宮恨不得立馬就揭穿他的面目,但是一想到楚風吩咐的事情,便硬生生的把心中的怒氣給壓了下去。
“尊師一番好意,弟子自然知曉,但還請日後尊師不要再派遣暗哨了,一來弟子不喜歡被人盯著,二來也怕他們被人發現,從而危及弟子的安全。”
南宮知道,此時是想柳朝飛提出建議的最好時機。
“這……也行,只要你好好完成這次的任務,為師一定不會虧待與你!”柳朝飛猶豫了一會,但一想到那三個探子回來稟報,說那打鬥的場面如何的火爆,柳朝飛便也放心了。
因為那三個探子,都是他柳朝飛的心腹,絕對是不可能對自己撒謊的,而那爭執,甚至打鬥的場面真如探子們所說的那般火爆,那麼楚風肯定和礦人已經是勢不兩立,不可能有和好的機會。
而此時宗主慕容天威,正在皇城同其他宗門會盟,一個月之內,根本就回不來,而那段殘劍更是進入閉關狀態,每個一年半載,也甭想出來。
因此,只要自己好好利用這一個月的時間,把那礦場搞垮,那麼楚風自然就會不攻自破,捲鋪蓋走人了。
“如果尊師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麼弟子便先行告退了。”南宮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待著這裡。
“沒事,沒事,你趕緊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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