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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玄珠到手,我等速退。”
張衍微微一笑,道:“為何要退?”
他凝視著手中散發著流光溢彩的玄珠,悠然說道:“此地外有玄光期第三重境界高手護法,內有真露玄珠丹藥,分明是一處絕佳的開脈之地。”
“道友是說……”
張衍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杜悠道:“此人一日不出去,杜博便一日不敢放任貝王行走,他說能堅持三日,那就不妨讓他再多堅持幾日,好好磨一磨他的火氣。”
羅蕭沉吟道:“道友所想雖美,但若杜博起疑,或命人進來檢視,豈不糟糕?”
“前三日當無妨,且有杜悠在手,待他醒來自可逼他虛言誆騙杜博幾日,他若不從,殺之再走不遲。”
張衍早已做好打算,杜悠在自己手上可謂奇貨可居,怎麼能不好好發揮價值呢?
羅蕭想了想,覺得這個方法可行,道:“既如此,還請張道友速速吞下玄珠加以煉化,奴家為道友護法。”
張衍點頭道:“有勞羅道友了。”
他不再猶豫,張嘴將那枚玄珠一口吞了下去。
第三十一章 陰陽貝王,玄珠誰主(三)
張衍吞下玄珠後,旋即坐下運功煉化。
羅蕭在洞府內轉了幾圈,目光落在了杜悠身上,想起此人倒地時似乎想拿什麼東西出來,她不禁起了好奇之心。
她走到杜悠身側,彎下身來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陣,從對方衣袖中取出了一隻袖囊。
“哼,聽聞合林杜氏勢力橫跨東華洲三大門派,果然豪闊,乾坤袖囊竟拿來給一還未開脈的子弟使用。”
乾坤袖囊是玄門修士用來放置私物的法寶,一個門派中,通常只有修為在明氣期之上,還要立下功勳的弟子才可獲得,就算羅蕭曾經斬殺的那名玄光期弟子身上未曾有過,她沒想到這個杜悠還未開脈竟然已經先得了一隻。
在囊中搜尋了一番,本來她並沒有抱太大希望,只想著翻到一些丹藥也就聊以自慰了,結果卻讓她頗覺意外。
先是拿出了一方黑沉沉的硯臺,接著又發現了一支雲紋硃筆。
她驚奇道:“咦,這莫非是杜德那廝的‘蕩魂硯’和‘宣命筆’?”她恨恨踢了一腳人事不知的杜悠,啐道:“呸,幸好本姑娘出手快,不然還真要著了你小子的道。”
在法寶上摸索了一陣後,她嘴角翹起一抹笑意,“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將這兩件法寶煉化了,哼,如此寶在他人手中,我還不敢強奪,可你這還未開脈的小子卻不在話下。”
她伸手一抹,極為粗暴的將兩件法寶上的那一絲心血精元抹去,使得它們徹底變成了無主之物,雖然此舉會使得寶物威力有所減損,但是她並不在乎,只要眼下能用就行,日後再煉化回來就是了。
“有這兩件寶物在手,若是與杜博一戰,即便不敵,也可從容退走。”
將兩隻法寶收好,她繼續又翻動起那隻袖囊,卻迎來了更大的驚喜,“咦,踞雲飛舟?好東西!”
“武玄金匕?落你手中,當真是明珠暗投!”
“大元丹?居然如此之多?好闊綽的小子……”
“這是……惡鹽散……呸!”
羅蕭像是怕被什麼東西弄髒手一樣,將一包藥散丟到了一邊,她繼續翻弄,又搜出來零零落落的東西一大堆,最後拿出來的卻是幾本道書,她的目光落到了其中一本道書上。
“太乙金書?”
羅蕭吃了一驚,這可是人身修士中赫赫有名的功法,據傳練成之後,在明氣期時便能銷金熔鐵,化氣成劍,若是能一路練到玄光期,周身所生出的玄光簡直能媲美飛劍法寶。
這次杜悠本為開脈而來,為確保萬無一失,道書,丹藥,法器,一樣不缺。而這本道書,則是他母親杜蘿用了好些杜家的人情,這才從一位高人處苦苦求來的。
杜悠對這本母親在臨行前送與他的道書視若珍寶,一直貼身置放。
羅蕭看了一眼已經入靜的張衍,嘻嘻一笑,道:“張道友,這位杜公子可對你倒是大方,連奴家都有幾分嫉妒道友的運氣呢,這可是隻有上中品的脈象才可修煉的明氣期功法,就看你此番開脈後有沒有這個造化了。”
張衍現在已經封閉了五感五識,對羅蕭的話充耳不聞。
玄元內參妙錄的功法異常兇險,雖然他早已在殘玉中摸熟了功法,但仍舊不敢掉以輕心,小心翼翼的引導著氣機在經脈中行走。
玄珠一吞入腹中後,先是一股涼沁沁的冷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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