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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之制,真正在運作的時候,百姓能自覺遵守仁義是最好的,官員能理解道德是最好的,領導者、高層官員能行有道之道,不行下德之德是最好的。”
文尊忽然問道:“道、德、仁、義、禮、法六層?這個說法是哪裡來的?”
“……這個嘛?”張孝恆倒吸了一口冷氣,當下把心一橫,乾脆破罐子破摔了:“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無德,上仁不仁是為義,上禮不禮莫之應,則攘臂而扔之,所謂道德仁義禮法,不是什麼說法,而是一種標尺,國家最高層的人一定會為了國家的發展而做事,他的善舉是無意的,是不求別人回報的,因為站的位置很高,他只是盡了義務,做了自己的工作,卻完善大道,讓人們各得其所,這就是上德不德是以有德。”
張孝恆皺皺眉,上面好像背錯了一句,算了,無所謂了,繼續忽悠:“稍低一層的行善者,做善事只是為了滿足自己,或者為了獲得回報,雖然站位同樣不低,卻是下德,勉強不失德罷了;我們將行善者這個概念具體化之後,仁義就是一個標尺,仁者愛人,非為國家,非為集體,乃大愛也,這也是大多數百姓可以達到的最高標準。”
“義者能做到愛集體,愛家人,兄弟義氣,團結一致,為朋友兩肋插刀,這也是管理者、領導者的下限,秀玉這個國家呢,就因為選舉制,導致大多數人都處在這個義字的邊緣,上下徘徊,拉幫結派,看似對人民有利,卻是將大多數人捆綁在鬥爭之中,不可自拔了。”
“這就是秀玉國問題的根本所在。”
第617章 那一個慧字
“秀玉國的人都停留在義的層次,這就是秀玉國的問題所在,看似可以讓大家互相掣肘,實際上卻各自結黨,爭鬥不已,大家困在爭鬥之中不可自拔。”
張孝恆繼續往下說:“禮者,上下規矩之儀也,上行則下效,上威嚴則下負責,我想前輩們都知道,為什麼越到高層,禮儀就越多,因為百姓會仿效高層的禮儀,如果高層的禮儀不足,到了百姓那裡,就剩不下什麼了。”
“禮儀使人敬畏,使人規矩,因此禮儀不可少,但是禮儀若沒有道德仁義的支撐,那就是百姓看高層耍猴戲,可是笑話看多了,高層會發怒,到那時‘上禮不禮莫之應,則攘臂而扔之’,高層強行讓人們去做,那就不能算是禮儀了,那應該算是法。”
“法律是一個國家最後的底線,就是必須強行要求的事情,若是連‘道德仁義禮’五大層次,這麼大的空間都不夠大家蹦躂的,最後也只有靠法律管人了,在我看來,法不可不全,偷盜行強、傷人殺人、破壞財物都可以定法,但是法不可過重,法過重則民不安。有些時候社會混亂,我們會遇上難治之民,每到這種時刻,國家第一個反應就是重新立法、修法或是變法,那的確是最簡單,最方便的辦法,不過,那只是治標而已。”
“如何治本呢?法應改,應常改,但不可以將修法變法當做靈丹妙藥,這就和生病了不能用剪頭髮來治病是一樣的道理,所以治本之法,仍在道德仁義禮的建立之上。”
“道、德、仁、義、禮、法,這六重標尺就是國家的六因,就和人的六腑類似,我們不可能要求全國皆以道標之,不能以德榜之,道德是皇帝、諸侯、一方霸主、人中聖者的事,就如軍營裡只有一個將軍說了算一樣,畢竟道德之事,事關國運,只保留一兩個聲音,讓少數的專業人士費腦筋就夠了,不然,人人皆有聲音,大道很容易走歪了,以後談何德行?談何禮儀?”
“所以。”說到這裡,張孝恆做下結語:“在一個國家最核心的地方發出聲音的,如果是最聰明,最能幹,治國最專業的人才,那麼國家發展幾乎不必操心,國計民生毋庸置疑。如果在這個地方躺著一群貪汙腐敗,以權謀私的傢伙,那不用說,這國家沒得玩了。”
戰尊見他說完了,趕緊問道:“天王,剛才你說,軍中只能有一個將軍說了算,事關道德,也就是說,兵道,其實也可以用道德仁義禮法六層因果去套用?”
文尊也在同時問道:“如何確定國家的核心保留著最聰明,最能幹的人?這麼說來,我怎麼覺得又繞回選舉制了?”
張孝恆說道:“不錯,軍中之事,以一而成,以二三而敗,將軍的話無論對錯,都必須執行到底,畢竟是數千數萬,數十萬數百萬,甚至千萬上億的大軍,,若不能一言以貫之,打起仗來有人衝,有人退,那還打什麼?一旦軍令出了差錯,立刻就是成千上萬人的騷亂,豈可輕而視之?所以,兵道當然亦是大道,當然可以用道德仁義禮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