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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花聖微笑道：“那我的徒孫就不歸我咯，世上之事皆有緣法，強求不來的。”

“也是。”若是劍聖提前收了張少傑，張孝恆即便恢復了也不會輕易離開平湖區，也不會到墨玉參加血殺之戰，更不會建立什麼恆心幫，什麼三界聯盟，什麼靈神教，也許他根本不可能入道，可能他會因為坑爹的爛泥靈體徹底放棄修行，也就不會有之後的驚才絕豔，席捲天下的斷罪軍團，一步不同，自然步步不同。

“咚！”忽然，那灘爛泥一陣震動，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咚！咚！咚！咚！”又一聲震動。

洞聖捋了捋鬍子，體外自然地生成一個護盾：“老靈草，這是什麼情況？我怎麼不記得生靈造化丹會出現這種變化？”

妙草聖人盯著那團爛泥，也是一臉凝重：“從沒見過這種狀況。”

“啥？連你都沒見過這種狀況？”洞聖一陣緊張。

草聖說道：“生靈造化丹這種奇丹，何時讓強級以下靈體的人用過？更何況是第七級廢渣靈體？不錯，在理論上，此類靈體才是效果最好的，無論什麼，都是最弱的提升最高，但是生靈造化丹煉製不易，即便強級靈體，常常也沒有資格服用，在我手裡最成功的一回，是強級靈體判官筆出現了幻屬性，變成了催命判官筆，具備了突破真級的可能，其他的，大多是鐵器變金器，木器變鐵器，猛獸變妖獸，小動物變大動物，小草變大樹什麼的，這種‘咚咚咚’的反應，本座也沒見過啊。”

花聖一雙美目裡全都是好奇：“有意思，本座也見過幾次生靈造化丹的變化過程，但是靈體出現這種變化的，也是第一次見。”

“咚！”又是一聲震動，爛泥靈體終於停止了抖動，眾人開著護盾湊近一看，哇，什麼變化都沒有，泥還是泥，水還是水，爛泥還是爛泥，改變滴沒有，區別滴沒有，除了一灘不變的泥，剩下的只有剛剛的一連串“咚咚”聲，沒了。

“……”洞聖嘗試著用手指捅了一下，然而稀泥仍然是稀泥，手感沒有任何變化。

洞聖瞧了草聖一眼：“老靈草，丹藥不會有問題吧？不管怎麼看，沒變化啊？”

草聖摸著鬍子：“丹藥肯定不會有錯，這是上次成功的一爐裡成色最好的一顆，也是最後一顆了，你們知道材料不好找，所以我一直收藏著，剛才我說的，造就催命判官筆的那顆造化丹，也是這一爐之中的。”

洞聖點點頭：“也是，即便丹藥沒問題，也有一定的機率不出現任何變化，也許……囂張哥他不走運吧。”洞聖這親師父，叫了兩聲恆兒之後覺得不過癮，還是叫回囂張哥了。

兵聖探頭問道：“不是說等級越低，提升會越高的嗎？”

“話是這樣說的沒錯，但是……”

就在眾聖人們仍然圍著爛泥巴，七嘴八舌地討論著的時候，爛泥靈體忽然動了，然後，所有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那團爛泥巴居然自己跳了起來，在空中轉了一圈之後，泥巴上浮現出了一張人臉，臉上竟然是耳眼鼻嘴全齊，看上去還有點蠢萌。

接著，這團爛泥巴對著大家歡樂一笑：“比大比大好吃的！”

“……”一時間，幾十臉懵逼。

……

是的，張孝恆的靈體果然變異了，只是這個變化頗為耐人尋味，靈體本身的質量，功能、功法、靈體、屬性、特質都沒變，只是泥巴上可以浮現出一張人臉，那張臉可以對著你笑，會對你說一句：“比大比大好吃的！”

完全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聽著倒是十分歡樂，就是聽不明白。

夜晚，眾位聖人仍在一起討論個不停，那個稀泥靈體的“比大比大好吃的”可把他們給嚇住了，靈體居然能說話了，這輩子都沒聽說過這事，雖然，聽說先天神系種族應該都是靈體成精，但是誰也沒見過，更沒見過人類的靈體發生這種變異。

生靈造化丹提升，與其說是變異，不如說是變化更好些，至於產生智慧？這個從何說起啊？從沒見過這種變異的。

他們在研究泥巴，張孝恆卻懶得理他們了，隨便找了個理由，拉著張少傑就出來了。

張少傑卻還如在夢中：“天王，你……你是……”

張孝恆嘿嘿一笑：“沒想到是吧？其實我也沒想到，跟我爹見面第一件事就是打上一架，緣分哪，不過，爹你來做兒子幾年的保鏢，倒也不虧是吧。”

張少傑這才把上一句話說完：“你真是恆兒？”

張孝恆呵呵一笑：“如假包換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