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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選不會有好下場的。”鐵頭哥堅持地搖搖頭。
“呵呵,那可不一定哦,要不,咱們打個賭?”
“怎麼賭?”
……就這樣,即使還有爭執,卻不再爭吵,大家開始惺惺相惜,氛圍變得空前融洽起來。
眾人聊著聊著,“譁!”忽然一陣水聲傳來,一個學子溼漉漉地出現在洞口。
“誰!”有人發現了他,立刻召出靈體,警戒了起來。
“是我,是我……我是十營的,我叫江年……別,別動手,我剛才一直跟著你們,我想歸隊,我能回來嗎?”十營學子江年是一個很普通的學子,他不是隊長,沒有名氣,沒什麼朋友,他曾經想要離開保命,但是他最終的選擇還是跟過來,迴歸大隊。
大柱哥上前仔細一認,果然是十營的人,這個人原本屬於另一個小隊。
大柱哥皺了皺眉,轉身問道:“長風哥,囂張哥醒了嗎?”
長風哥看了一眼,淡淡地說道:“囂張哥早就料到了,他說了,願意回來的都是好兄弟。”
大柱哥回過頭去:“聽到了嗎?”
“聽見了,聽見了,謝謝大柱哥,謝謝長風哥,謝謝囂張哥。”江年十分高興,忐忑全消,高高興興地歸隊了。
立刻圍上不少人來對他問這問那,問他為什麼去而復返,問他在後面跟了多久,還問他,沒有跟來的幾十個人到哪裡去了,他們人數那麼少,有沒有後悔?
江年嘆了一口氣,倒真是一一作答了:“我錯了,我真是一時糊塗,居然信了他們?八營有一個叫做蘇全有的,那傢伙原本說得好好的,要我們好好的,一起找一個地方,一起躲起來。”
江年錘了自己大腿一拳:“誰知道,剛找到一個藏身之處,那個蘇全有就翻臉了,他居然說,我們想要藏在那兒,就要向他供血!好多人不願意,大家就分成好幾派,亂糟糟打了一場,我就趁亂跑了。唉!經過這事,我才知道囂張哥的好,還有大柱哥。”
“蘇全有?”胭脂姐冷哼一聲,一團火苗從她右手竄出,倏然消失不見:“他以前就幹過這種事,被我治了。我在的時候,那個混蛋不敢做什麼,現在他走了,倒是跳出來了,哼!不用管他,都中期訓練了,他還在搞供血那一套,鐵頭哥說的對,這種人遲早遭報應。”
……
鐵頭娃的嘴開過光,他說有報應,不到第二天,報應果然就來了,沒到第二天,蘇全有就被人砍了人頭送過來了。
十七個少年找到了大部隊,跪在大家面前聲淚俱下地請求歸隊,原來,蘇全有要求大家向他供血之後,幾十個少年分成好幾派打了起來,這一戰真是下了死力氣,比對付敵人下手還狠,不一會兒就血肉紛飛了。
一件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蘇全有成為了血奴……所以他被人砍了頭顱。
此時,張孝恆已經“醒”來了,他壓根沒在意,很痛快地就接收了這些人,因為他的注意力壓根沒放在這些人身上:“昨天,你們問我為什麼要走水路,以後該怎麼辦,該去哪?我呢?直接給了你們兩個選擇,我說過,接下來的行程會很刺激,很危險。原來吧,我以為能留下幾十個人就很難得了,想不到留下了那麼多人,那麼,還是要先感謝大夥的厚愛,無論是對我的,還是對誰黃導師的。”
說著,張孝恆鄭重地行了一個完整的靈者禮。
“囂張哥不可,太折煞我等了!”不少人驚叫出聲,他們生於墨玉,長於血殺營,從小受嚴苛的禮儀和森嚴的等級制度影響,在他們看來,只有晚輩和下屬需要對長輩和長官如此鄭重,卻沒有反過來的道理。
是的,此時,已經有人在潛意識裡將張孝恆當作長官了。
15營學子見慣不怪,淡定地回了一個完整的靈者禮,看到他們的表現,其他人也有樣學樣,二百多人齊刷刷地行禮,場面頗為壯觀。
張孝恆換了一個姿勢,換了口氣:“現在想走,已經來不及了,既然大家做出選擇了,那麼接下來就要說正事了。”
再一次強調選擇之後,張孝恆鄭重地說道:“首先,我將帶著大家向著東邊走,順著地下水脈去到下游處,在西秀城外的五月裡河離開地下水脈,穿過一眼峽,然後南下,順著五月裡河繞到西秀城東邊去,穿過幽狼山谷,繼續南下,最後要到海邊去,從頭到尾,這條路都靠近禁靈陣圈邊,我簡單算了一下,走完整個過程,至少需要一個半月。”
“譁——”下方一片譁然,大家想不到他的計劃居然是這樣的,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