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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說，你就說！”兩人十分上頭，異口同聲。

“好，好，好，我說，我說……”張孝恆歎了一口氣：“平心而論，我也不希望有人替我立規矩，特別是無相人族還離得那麼遠，卻還要受人規掣肘，真是豈有此理，可是……”

張孝恆看著兩人變幻莫測的表情，歎了一口氣，說道：“別說，我還真的仔仔細細研讀過人規六條，我還專門調查過人規六條出來之後的歷史，不得不說，這人規六條真的不錯。”

“呃？”中年大叔表情極度精彩：“小子，你不是說豈有此理嗎？”

張孝恆呵呵一笑：“大俠，我這個人不喜歡憑喜怒行事，做事喜歡先調查再說，這人規六條，條條立規矩，條條硬法規，甚至有出入當如何的規矩，好像是想要給所有人類規定個活法似的，有要求卻沒原因的事情啊，我當然是最討厭的了。”

“對吧！我也討厭。”

“是是是。”張孝恆笑道：“可是，咱們可以看看現在玉界的人類活成什麼樣子了啊，這十幾萬年來，百族之中的十七支人類種族還算守望相助，團結一致，雖然各受掣肘，卻緊守同族之義，我想來想去，還是這人規六條起了作用。”

“唉？小子你說清楚些，這人規六條到底起了什麼作用？”威嚴老者趕緊問。

“哈——！”中年大叔指著他：“你個老頑固，你自己都不知道！那你說個啥啊？”

“閉嘴！讓他來說！”

“嘿……”張孝恆無語了，只有硬著頭皮繼續上：“因為人規給了我們一條線，一條生而為人的底線，六條人規讓人類之間有了一個明規正法，即便大家暫時依此而行，但至少這段時間可以彼此信任，就比如人類之間一起探險做買賣，收益六四分成，強者得六，看似強者佔了便宜，實際上卻保護了弱者，只要遵循著正法，至少弱者還有收成，而不是被殺人奪寶了去。”

“所以呢，二位大人問我龍皇和武帝誰高誰低？問我人規到底好不好？我該怎麼說呢？我是愛恨參半哪，如果由我來做……”

“嗯？”兩人一同回過頭來：“小子，如果由你來做，你當如何去做？”

“這……”張孝恆哭喪著臉：“這種事又不是我能定的，我說了又有啥用呢？八字都整不出一撇來，我這種晚輩，年紀小，能力弱，出身低，爺爺不疼奶奶不愛，種族無相人族也是個弱字，你們瞧，我還是出名的渣靈體，爛泥靈體。”

說著，張孝恆將爛泥召了出來，但是這次，這團爛泥一動不動，自從吃了千鱗的脊骨和灰以後，這位“比大比大好吃的”一直就這個樣子，彷彿龜縮起來了一般。

“就是這個了。”張孝恆說道：“所以嘛，我覺得小人還是別說了，我說這幹什麼？自不量力嗎？”

然而，這二位大佬絲毫不覺得驚訝：“我們早就知道了。”

第一百五十一節　天留一線渣靈體

張孝恆說道：“我覺得小人還是別說了，我說這幹什麼？自不量力嗎？”

然而，這二位大佬絲毫不覺得驚訝：“我們早就知道了。”

“呃？”

威嚴老者說道：“找到你之前，我們對你做過詳細調查，知道你之前所有的事。本來覺得你的靈體今生不可能入道，即便入道之後，也是今生不可能再進一步，可是你不但再進了一步，而且三紋皆成，距離養道只差了一道天火輪和一次天劫而已，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年輕時，老夫曾對爛泥靈體產生了興趣，因為這種靈體不光是無相人族會出現，十七支人類種族都有可能出現，於是，老夫研究多年，終於明白了一些原因。”威嚴老者盯著張孝恆：“如果，人規六條的事情上你能說服我，我可以為你指點一條明路，說不定能助你突破當前關卡，衝上養道境，上五品上青天，再不為資質所限。”

“還有這好事？”張孝恆一陣吃驚：“我這種靈體實際上就是不成型，我的瓶頸十分麻煩古怪，入道之前還能透過逆推靈拳法強行成就道靈紋來解決，入道之後，連逆推靈法都不行了，研究了很久，又碰到了奇遇，才強行繪刻靈紋，達到了四品。”

“因為你的提升，非道靈紋不可。”威嚴老者一口道破天機，旁邊的中年大叔毫不驚訝，負手在旁聽著，神色如常。

威嚴老者說道：“我研究過很多弱渣靈體，你知道靈紋為何分為四種，人、地、天、道嗎？你知道靈體為何分為其中，真、幻、強、平、弱、廢還有你的渣渣爛泥嗎？其實一般人主要可分為天、地、人三種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