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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提問,你不怕被淘汰嗎?剛才那位的下場,沒看到嗎?”
“我當然看到了,我告訴你,我比誰都怕死!”張孝恆認真地說:“所以我才必須要問清楚不可,而且,你憑什麼淘汰我?我既沒有下車,也沒有喧譁,難道你輕易就推翻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若真是那樣,你直接殺了我好了!反正遲早都得死,像他那種死掉,我寧願死得硬氣一些。”
“哦?有點意思。”那個青衣人又打了個呵欠,仍然是懶洋洋的聲音,實在看不出他到底覺得哪兒有意思了。
因此,當他打完呵欠,伸完懶腰之後,果然對張孝恆失去了興趣:“我之前就說過,我懶得解釋,反正等會大人要訓話,等她訓話完了之後,你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去吧去吧,別妨礙我睡覺了。”
說完,這位青衣人以手為枕,向後一倒,靠著車軸就這麼豪邁地睡了。
……
真是個地道的懶漢,車上孩子還在哭,也隨他們,有張孝恆這個刺頭站出來提問,他也不管了,往後一躺,均勻的呼嚕聲就這麼響了起來。他說了一句有意思,但實際上卻是連問一問張孝恆名字的意思都沒有。
不過,有一點他沒有胡說,那就是,的確有一位大人出來訓話了,但是這位大人的訓話非常短暫,而且沒有營養,就是:“都上車,開城門!”
再之後,馬車就再次啟程了,剛才的停頓,似乎只是為了開啟一扇門,似乎只是為了讓某些人可以“看”這些孩子一眼,果然只是看了一眼,馬上就放行了。
那是怎樣的一扇門,張孝恆也不清楚,剛才,他只看見前面一長串的馬車,和馬車上下來的一個個少年們,根本沒看見門,他只知道這扇門一定很大,離得老遠,開門的聲音都震得人耳朵麻。
車隊魚貫而入,宏大的開門聲顯示出了此地的宏大氣魄,然而如此宏大之地,竟然聽不到丁點人聲,也看不到有人四處走動,從馬車的窗戶看出去,似乎連普通的民宅都沒有,入目的全是古怪的建築。
高樓、長廊、高橋、大房子、小房子、花園……沒錯,還有一個大花園。
又走了好一會兒,終於來到了一處像是人居地的所在,左邊全是連排的房屋,中間是演武場,右邊是三四個古怪的建築,前方正對著的,也是個古怪的三層建築,張孝恆皺眉看了好半天,終於確定,正前方那個的確是個樓房。
“下馬車了,到了。”出指令的,仍然是哈欠連天,一副怎麼都睡不夠的聲音。
於是,最後上車的張孝恆第一個下車,先一步看清了這個地方,然而不管怎麼看,這裡只有四個字——平平無奇。
很快,七個孩子都下車了,橫七豎八地站在一起,怯生生地看著四周,打量著其他車上下來的孩子們。
張孝恆看得很仔細,一共十四輛馬車,每輛車上不多不少,都下來了八個孩子。男女都有,所有孩子凌亂地站在一起,多數都是一副要哭出來的難過表情,少數人茫然地東張西望,卻仍然有一些孩子一臉興奮,鬥志昂揚。
難道是……張孝恆的心中終於不可抑止地冒出一個可怕的結論:淘汰被血奴殺害的孩子;可憐的孩子們有些想哭,有些茫然,有些已經麻木得興奮;可怕嗜血的血奴;冷酷無情的護送者;簡單粗糙的鬥獸場將那麼多孩子們聚集在一起,會做什麼?還能做什麼!
如果這些還不夠明顯,那麼再加上簡單得幾乎不存在民房的城池;令行禁止,明顯極有組織紀律性的飛豹服年輕人;再加上剛剛那個孩子臨死的呼喊“我要回家!”,這裡是什麼地方,還不昭然若揭?
有一些組織,會擄掠小孩子回來,從小培養,讓他們接受各種訓練,例如刺客、例如殺手、例如死士,小孩子們被扔進殘酷的鬥獸場,不得不依靠殺死其他人來保住自己的性命,在殘酷地廝殺之後,活下來的孩子就像殺手刺客的王者一樣!
而失敗的,要不就是死,要不就會成為之前見到的那種血奴,失去神智,生不如死!
這一刻,張孝恆無比相信自己的判斷,更直接的證據就在眼前,一百多個孩子被聚在一起,居然一點聲音都沒有,八歲,正是一個人最為活潑的時期,能讓精力充沛的孩子聚在一起,卻不出一點聲音,除了恐懼之外,還有其他嗎?
最終,那位傳說中的大人終於來了,令人意外的是,那竟然是一個女人!
其實護送隊中也有女人,只是比例不大,讓人不會往這個方向去想,但是誰想到,最後的“大人”竟然會是個女的,而且還是個極漂亮的女人,以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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