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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要關頭,一道黑影掠至血奴身前,一腳踢向長槍血奴的手腕,另一邊,雙手握住一個東西,將那東西放到嘴邊“籲!”,是口哨,口哨聲響起來了!同時,那踢向血奴的一腳正中血奴手腕,伸長的長槍頓時改變了方向,陳二牛轉危為安。
而那血奴一聽這哨聲,驚呼一聲,頓時靈體長槍也扔了,架也不打了,回身就跑!那龐大的身體居然跑出了幾分輕盈的感覺,那血奴度極快,好像沒跑出幾步,就已不見蹤影了。
……這一系列動作堪稱說時遲,那時快,兔起鶻落轉瞬即成,就是簡單幾下,人就飛了,血奴就逃了,一切就塵埃落定了。
陳大牛先是追了出去找陳二牛,見弟弟無事,這才跑到張孝恆面前來,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謝謝,謝謝囂張哥,上次你救了我,這次你又救了我弟弟,以後大牛這條命,就是你的了!”大牛比他弟弟穩重,說話時口音也沒那麼重,二牛離不開“俺”的音,他卻早就是一口流利的墨玉官話了。
張孝恆看著他身上的胸甲,嘆了口氣:“那你倆……晚上守夜吧,儘量把靈體留到明天,估計還要用上。”
陳大牛不好意思地抓抓頭:“對不起啊,囂張哥,我剛才也是……一時情急,沒忍住,結果召了靈體也沒用上,白白浪費了……嘿,放心吧,晚上守夜包在我們兄弟身上了。”
“還有你,白得皮。”張孝恆淡淡一笑,瞧著那個化裝路人的皮皮怪,如此說道。
白得皮哭喪著臉:“囂張哥,可憐可憐我吧,昨天我才守過夜。”
“那我不管,誰叫你那麼積極,把靈體給召出來了?今天你們不但要守夜,還不能輪流守夜,必須剋制自己,如果睡著了,靈體迴歸,你這個夜就白熬了。”張孝恆完全沒打算放過他,還笑吟吟地補了一個狠的。
白得皮欲哭無淚:“好吧……誰叫我是古道熱腸,敢為人先小郎君呢?”
“你是古道熱腸小郎君?那就快去那邊看看,把樹上那傢伙勸下來吧。”
張孝恆說的是爆炸頭,這小子自從被打上吞果樹頂之後,就不下來了,剛才陳大牛去找陳二牛的時候,第七天白和趙心怡就在下面勸了他好半天了,他們對話如下:
“你下來!”
“我不下!”
“快下來,別像個小孩子似的。”第七天白怒其不爭。
‘“我就不!我就是小孩子,我還沒到九歲!”成名豹理直氣壯。
“別那麼任性好不好?”趙心怡表示無語。
“我就任性。”成名豹胡攪蠻纏。
當白得皮趕到戰場時,三方談判正陷入僵局,結果,這白得皮小眼珠子一轉,開口說道:“哎呀,白天,心怡姐,你們就別勸了,咱們在下面看著,爆炸頭他是不好意思下來了,你們想想啊,興致勃勃跑去挑戰,結果,連人家衣角都沒摸著,就被打上天了,爆炸他現在呀,是沒臉見我們了。”
爆炸頭就是火爆脾氣,不吃勸,就吃激,一聽這話,他激動得站了起來:“你胡說!我才沒有……哎呀!”
他忘了這是樹頂,這吞果樹還沒有什麼樹枝,這一站起來,沒個站得穩的地方,可不就掉下來了嗎?得虧爆炸頭年輕反應快,馬上趴下,抱好吞果,竟然讓他穩住了,只是從樹上又頑固地傳下來一句:“你胡說!哼!”
“我胡說?那你為什麼不願下來?”白得皮一見有戲,繼續激他。
爆炸頭想了想,忽然,好像開竅了一般:“啊!我知道了,你想騙我下來!哼,我就不下來!”
“哈!我就知道,你是讓人一招打飛,沒臉見我們了。”白得皮根本不做正面回答,一副“我看穿你了”的表情,要多討厭就有多討厭。
“我才不是呢!”爆炸頭險些又站起來了,想了想沒敢,趴著又補了一句:“我不是!”
“哦。”白得皮保持著那副賤相,洋洋得意地說:“那你為什麼不下來?你倒是下來告訴我啊。”
“我……我不說!”爆炸頭再次反應過來了,他不願意說,並朝白得皮扔了一顆吞果:“反正我就不下來!”
白得皮一把接住,哈哈一笑:“爆炸,我以前還覺得你是個人物,現在看你,嘖嘖,也就這樣了,輸了就輸了,有什麼了不起的?難道你不想下次贏回來?難道你不想知道囂張哥是怎麼做到的嗎?”
“囂張哥可是說了,等會他要教我們的,你不去學嗎?”
“我呸!”一聽這話,爆炸頭頓時激動了:“他要教咱們?你幹嘛不早說?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