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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破碎的新月墜落水中化為一陣波紋再次對映出月的影子。

而大司空那偉岸的身子同樣被照於其中，殺伐之氣險些令大司空著了道。

“斗轉星移！”卻是六經中的《易》發生了作用，跳脫了出來，回首就是一擊，詩中殺，又被瑤姬破解。

兩人你來我往，倒是斗的異常火熱，更多的時候，兩人看上去倒像是在跳舞，一對金童玉女令人神往。

“不對，這是錯覺，居然可以影響所有人的六識！”洛凡率先清醒，原來是兩人的功法已經發揮到了極致，突破了鳳初之境。

旁觀之人看到的是一場視覺盛宴，實際上已經步步殺機。

若是誰先露出一個破綻，那便是輸了。

正想著，瑤姬似乎力有未逮，靈氣消耗的厲害，大司空趁機欺身而近。

“卿本佳人……”大司空，本想說一段告別的話，卻突然看到瑤姬那狡黠的笑容，暗道一聲不好，可惜已然不及。

“鏡月！”一枚鏡子的虛影從月亮之中出現，然後又照出一輪月亮，如此無限迴圈下去。

“我敗了——”大司空向後飛去，身上已無力，他的防禦完全被瑤姬這一擊給擊潰了。

不過他卻笑了，將此佳人的影子牢牢的印在了腦海裡，然後昏了過去。

而佳人卻遲遲未動，似乎陷入了回憶。

“卿本佳人……”一眼萬年，洛凡被這莫名的一眼看得心裡發虛。

“你們認識？”這是第二個人問出了這話，赤菲看了看兩人，有些不高興地撅起嘴來。

“不認識，她是崑崙聖地聖女，我只不過是一個醜八怪！”洛凡自嘲的摸了摸鼻子。

“哥哥不是醜八怪。”赤菲居然搖晃起洛凡的手臂。

“是因為自己救了她嗎？”洛凡天生與赤菲有一種親近之感，要是真有這樣一個妹妹該多好。

抬起手來想要輕撫她的額頭，卻尷尬的停在半空，忘了如何寵溺。

赤菲兩眼一眯，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頭頂，一股天火在接觸的一霎那消失在洛凡的掌心之中。

赤菲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淒涼。

當九華聖地再次傳來喪鐘的時候，有些人已經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