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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動兩隻神魔過來夾擊。
吳元智雖然看不清楚下面的情況,但見陣內風起雲湧,到處都是魔光魔影,以及撕心裂肺的呼嚎,師弟許元通卻不見了蹤跡,便看出不好,加緊揮動芭蕉扇,催動風火神龍向法壇飛去,在法壇周圍盤旋飛舞,仍然不見許元通,便要將風龍火龍一起上來將法壇絞成劫灰。
壇上的黑玉葫蘆感應到危險,自然反擊,咕嘟咕嘟噴湧出大團粘稠的魔煞血霧,將整個法壇都給籠罩進去,使風龍火龍不能上前。
吳元智沒想到那葫蘆竟然這般厲害,不禁吃了一驚,忽然空中飛來兩個青年道士,分別是自己的徒弟徐祥鵝跟許元通的徒弟雷去惡,二人手裡各託著一面金光閃閃的金鈸,大聲說:“師父!餐霞大師說這陣是五臺派嫡傳路數,那魔頭也是昔年北方魔教的手段,大師已經去救許師叔了,讓我們來接應您速退!”說完便一起把手裡的金鈸打了出去,
嶽清見吳元智也進入陣中,心中暗喜,正把陣門暗暗閉合,並且要全力先擊殺許元通之際,忽然面前落下一道金色光柱,從陣外射來,正好突破的是生門,將許元通罩在裡面,那金光表面彷彿銅牆鐵壁一般,嶽清雙劍斬在裡面,反而倒嘣回來,濺起一流火星。
眼前的變故讓他吃了一驚,剛認出來這好像是百花山潮音洞神尼優曇大師的離合神光,又有一個女孩順著光柱飛降下來,左臂將許元通摟住,不做絲毫停留,再次御劍飛走。
這女孩嶽清也認得,正是黃山餐霞大師座下首徒女空空吳文琪。
餐霞道姑原本也是長眉真人的徒弟,道行還在羅浮七仙之上,在黃山文筆峰開闢別府,當年二次鬥劍就是在黃山舉行,她還是東道主。二次鬥劍之後,她便入了佛門,拜入優曇大師門下,佛道雙修,法力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遠遠超過吳元智、許元通這些舊日同門。
嶽清如果對上羅浮七仙,那是絕無忌憚的,即便是同時對上兩個、三個,他也有把握能夠全身而退,但是對上餐霞大師,他便只有望風而逃的份,更何況對方還不是隻有一個人!
這時徐祥鵝和雷去惡的兩枚伏魔雷音鈸打下來,這也是優曇大師煉製的法寶,專克天下一切邪魔,一出手便是霹靂連聲,雷鳴滾滾,帶著無數金蛇閃電打入血霧之中,伴隨著六甲神魔撕心裂肺地慘嚎,那些粘稠的血霧發出嗤嗤噝噝的響聲,不斷在電閃雷鳴之中化作縷縷青煙,空氣中充滿了一股濃濃的焦臭味道。
嶽清轉身逃進洞中,司徒平正在打坐做午時功課,看見嶽清急慌慌進來,剛叫了聲師父,便被一把抱起:“抱著我的脖子,不許鬆手!”司徒平乖乖摟住嶽清的脖子,兩隻小手緊緊攥在一起,隨後腰間又被一條絲帶緊緊束在嶽清的胸口。
嶽清又在洞中拿了些應用之物,塞進百寶囊中,然後轉身出洞。
法壇周圍的魔雲已經被破除乾淨,上面站著一箇中年道姑,身穿紫袍,手持拂塵,正是黃山餐霞,她以伏魔雷音鈸破了魔煞血霧,正要收那葫蘆,因不知五臺派的手法,不能像當日嶽清從朱洪手裡收取那麼痛快,只能先用離合神光鎮壓,以法術封禁,待會山中慢慢破解。
嶽清走出洞穴,大笑一聲:“餐霞大師,別來無恙啊!”
餐霞大師便暫緩手上離合神光,很有禮貌地打了個稽首:“嶽道友,貧道有禮了!”
嶽清打了個哈哈:“確實是有禮,一上來就打破我的陣法,來奪我的寶物,有禮得很呢!”
餐霞大師說:“太乙混元祖當年雖然跋扈護短,傲慢爭強到底也是一派道門宗師,自宋末以來,再沒練過這樣歹毒的法寶。嶽道友當年也是謹守清規,從不碰這魔教的玩意兒,只二次鬥劍之後,才隱隱聽聞你在煉那神嬰劍,如今竟然連這麼陰損的葫蘆也煉出來了麼?”
嶽清冷笑一聲:“我練什麼,自然有我的道理,與你們峨眉派何干?”
餐霞大師嘆息說:“此物太過陰損毒辣,煉成之日,必遭天譴啊。”
嶽清沉聲道:“天要譴我,那也是天的事,你們峨眉管得未免太寬了!”
餐霞大師伸手去拿葫蘆:“峨眉派做的都是替天行道之事。”
“天道自運,何須人替?常有司者殺,夫代司殺者殺,是謂代大匠斫,夫代大匠斫者,希有不傷其手矣!此乃老君教誨,道友莫非不以為然?”
餐霞大師正要說話,忽然空中又落下一個白袍老尼,挾一道彩光落在臺上,大聲說:“師姐何必跟這妖道浪費唇舌!”揚手放出一道彩色劍光向嶽清射來。
嶽清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