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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嫌棄我道淺力薄,拿出來的法寶不能入法眼麼?”
三鳳面上露出不快之色,立刻命令黃風:“去把韋容給我叫來!”
黃風說:“剛才去叫事,韋容師弟說他前日練功出了岔子,手腳乏力,不能來了。”
三鳳把丹鳳眼一挑:“他自己不能來,你們都是死的麼?去給我綁了來!”
黃風嚇得一縮脖子,趕緊再去找。不多時引進來一個長身玉立的少年,那少年先跪在地上向三鳳請罪:“弟子因前日練功時使錯了氣,傷了肺脈,昨日咳了不少血,因此先前才沒有過來,還請三宮主恕罪!”
慧珠知道韋容是金須奴引進宮裡的,三鳳跟金須奴向來不對付,韋容又不肯刻意討好,她便也看不上韋容,經常給他小鞋穿。她正要開口求情,三鳳用手往嶽清那裡一指:“求我幹什麼?去求你嶽師叔,他若寬宏大量,肯赦你的罪過便罷,不然今日定要重罰!”
韋容便又過來給嶽清跪下,請求他的原諒。
嶽清看他不過年紀不大,已經修成內丹,有了散仙修為,更兼仙根道骨,資質非常,便道:“賢侄竟是病了麼?我昔年跟隨恩師學道,通曉一點醫理,便替賢侄瞧瞧。”
說完彎下腰伸手就來抓韋容的手臂,韋容大驚,急忙躲閃,右腕早被嶽清撈在手裡,三根手指搭在脈上,凝神細查。
韋容心臟咚咚亂跳,他沒法不緊張,三鳳為人向來心狠手辣,自己今天犯在她手裡,勢必得脫一層皮。他向來討厭許飛娘,連他帶來的人也都打心裡往外厭惡,更不想要他給的東西,因此先前才故意謊稱受傷不來。
嶽清感覺到他的緊張,故意皺眉沉吟,遲遲不說出結果。
冬秀也討厭韋容,試探地問:“嶽師弟,這韋容到底傷得如何啊?”
韋容把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想這頓責打今天是逃不過去了,若是三鳳讓跟自己不對付的吳藩行刑,自己還說不定要落到怎樣悽慘的地步呢。
嶽清緩緩搖頭:“不好啊,不好,這孩子確實傷了肺脈,髒氣受損嚴重,若不及時醫治,恐怕日後要落下病根,影響道業啊。”他從百寶囊中拿出羊脂玉瓶,倒出一枚丹藥,立時滿室生香,“此是我五臺派的秘傳靈藥清涼丹,專能祛除火毒,潤養心肺,你拿回去服用,一顆便可痊癒。”
韋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幫自己,還是把丹藥接過來,又接了嶽清賜予的五行銼,拜謝之後,又以服藥為名退了出去。
吳藩先前得了嶽清的冷焰追魂砂,還以為獨自己有,暗自高興了好久,如今看來竟是不偏不向,人人均分,頓時沒趣起來。他知道許飛娘是最和藹不過的,從來沒看見過她發火,嶽清看上去也是慈祥無比,臉上總是帶著笑容,便仗著冬秀的寵溺,又過來給嶽清敬酒:“嶽師叔,小侄敬您一杯。”喝了酒,方道,“師叔您看,小侄還沒有哩!”
“啊,我倒是給忘記了,誰讓你剛才不過來的。”說完又把倪蘭心的子母追魂釘拿出來,“看看,師叔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吳藩沒想到真的又拿一件法寶,不禁喜上眉梢,捧著法寶,跪在地上小雞啄米一樣磕頭:“嶽師叔萬壽無疆!嶽師叔法力無邊!嶽師叔……”
嶽清趕緊給他攔住,要不然一會指不定又說出什麼來,況且他也不喜歡聽這種諂媚之詞。
一時間皆大歡喜,大家繼續舉杯談笑,鬧了好久方才散席,冬秀把許飛娘拉去跟她同住在圓椒殿,嶽清被三鳳安排住在大熊礁傳供客人居住的偏殿之內。
那大熊礁是紫雲宮九個主要宮殿之一,當初仙府主人天一金母以納須彌於芥子的仙法,在這裡拘了無量海水,化成一個巨湖,站在中央四下觀望,只見水勢迷茫,了無邊際。水裡面養著天一金母從外面捉進來各種奇魚怪貝,巨蟹珍蝦,乃至蛟螭虯鼉,這些動物在這裡繁衍生息數千年,很多外面已經絕種的生物在這裡還有生存。茫茫海水中央有一座島礁,上面亭臺樓閣,晶宮玉殿,倚在上面,觀看周遭蟹舞貝張,魚龍曼衍,別有一番風趣。
嶽清才來第一天吳藩就得了兩件寶物,他也是個懂事的,知道冬秀是自己的靠山,一回來就把兩件寶物奉上。那子母追魂釘也還罷了,跟冬秀自煉的法寶威力差不多,那冷焰追魂砂卻厲害非常,冬秀眼饞得狠,只是那是嶽清給吳藩的,她就算是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強奪小輩的寶物,當然最關鍵的還是想在嶽清面前留個好印象。
吳藩跟冬秀商量:“嶽師叔初來宮中,勢必拘謹,下面的侍女宮僕不曉事,若是慢待了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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