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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愣住了:“你祖爺爺可是茅太沖?”
小道士更是發懵:“茅太沖是誰?我祖爺爺是九霄宮的掌印葛仙翁。”
“葛仙翁?”嶽清皺眉苦想,“可是葛建真?”
小道士怒道:“你如何敢直呼祖爺爺的名號?”
嶽清笑道:“你祖爺爺是葛建真,那二祖爺就是白建常了?他在山上麼?”
小道士憤憤然:“你這人好沒禮貌!我不告訴你!”說完捧著功德箱就要走。
“等等先別走。”嶽清把他拉住,從百寶囊中拿出一把印著梅花的銀錁子,在小道士眼前晃了晃,“只要你告訴我你二組爺爺在哪,我就把這些都給你好不好?”
小道士撅著嘴:“你先放進去,我再告訴你。”嶽清依言把銀錁子都放進功德箱裡,他才嬉笑道,“我二祖爺爺就在元符宮裡呢,他是那裡的掌印,你隨便打聽誰都能告訴你。”說完生怕嶽清再把銀錁子要回去,抱著功德箱一路小跑鑽進人群裡去了。
白建常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道士,穿著一身杏黃道袍,正對著一堆桃木紅繩紮成的平安符施法,因茅山現在不讓再教徒弟道術,因此凡事他都得親力親為,碰巧最近天下不太平,各地總有邪祟作亂,來求符的人特別多,他每天要祭煉加持的平安符超過萬枚,又不能胡亂對付砸了茅山派的招牌,天天忙得要死。
聽見人小徒弟進來稟報:“有個從五臺山來的道士,叫嶽琴濱的在外面求見”
白建常剛做完法,弄得滿頭大汗,正用香巾擦汗,聞言冷哼一聲:“管他什麼月琴濱日琴濱的,掛單的讓他去白雲觀找柯師弟,來我元符宮幹什麼!”他把香巾甩在托盤裡,轉身要往後殿去歇一會,剛走出兩步,猛然間站住,“你說什麼?他叫嶽琴濱?是從五臺山來的?”
小徒弟正要出去趕人,都走到門口了,被師父教主,剛點了一下頭,就看見師父絲毫不顧形象,邁開大步往門外跑去,不禁長大了嘴巴,呆愣在當場。
元符宮外面,韋衎跟嶽琴濱說:“師伯,你跟他們到底熟不熟啊?怎麼人家都不認得你。”
嶽琴濱說:“當年我師父在時,這茅山可不是今天這個樣子,我已經三十多年沒來了,現在找不到茅老道,能找到他的徒孫也行,白建常還是認得我的。”
這時元符宮裡面嘩啦啦走出一群道士,為首一個長得白白胖胖,穿著杏黃道袍的,正是白建常,他幾乎是一路小跑著過來:“嶽師伯!三十餘年未見,你老人家風采依舊啊!小侄給您老人家磕頭了!”說完二話不說,跪在地上就磕頭。
嶽琴濱把他扶起來,打量一番:“你是建常?你小時候瘦得就跟竹竿一樣,現在在呢麼這麼胖了?”
白建常笑道:“師伯您還是老樣子,跟當初沒有一點變化。”說完告訴身後那些徒子徒孫,“這是我的師伯,還不快過來磕頭!”說完那些大小道士呼啦啦全都跪下,有叫師伯祖的,有叫太師祖,還有叫玄祖爺爺的,嶽清一下子覺得自己蒼老了幾百歲。
嶽清有心要拿點東西當做見面禮,只是這些徒子徒孫也太多了,而且全都沒有一點修為,給了仙家的東西他們也用不上,至於仙丹一類,對於他們這些沒有絲毫修道基礎的,吃了也消化不了,非但不能得益,反而會損身害命,都是毒藥了。
白建常擺手:“師伯不用管他們,咱們進裡面說話吧!”進了元符宮,白建常命人奉茶,“我師父和師叔現在華陽洞和玉柱洞修行,外面的事物全都交給我們師兄弟打理,我已經派人去傳話了,師伯且稍帶,嚐嚐我這裡的武夷仙茶。”
嶽清端起茶杯品了一口,點頭讚賞,然後問:“如今茅山派怎地成了這般光景?我剛才來本想直奔太清宮,卻發現那裡已經封住了,茅師叔現在如何?是否也在華陽洞呢?”
“師祖已經於十年前飛昇了,臨行前交代讓我師父執掌門戶,並且說峨眉大興已成事實,不讓我們再參與天下紛爭,只韜光養晦,以待天時。”
“茅師叔已經飛昇了?那真是可喜可賀了。”
嶽清正要再問問茅山的情況,外面劍光一閃,傳來一陣眾人的驚呼,之後快步走進兩個年輕的道士,二人身高長相,穿著打扮俱是一般模樣,劍眉星目,玉冠青袍,一陣風似地走進來,看見嶽清,臉上露出喜容:“嶽師兄!你怎麼有空來我茅山了!”
這兩人便是茅老道的二弟子柳步玄和三弟子柳步虛,是一對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道法也相同深淺,更神奇的是這兩人天生有一種感應,無論相隔多遠,什麼樣的禁制阻擋,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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