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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時便受上天冊封,如茅老道,他當年的神位便是雷部天師,在人間時,各方龍王、山神、土地,以及六丁六甲見了他都規規矩矩,好像下級見了上峰一樣。此為神道,跟仙道不同,嶽清只記得當年二次鬥劍之前,柳步玄兄弟還只是小小的神尉,沒想到一晃眼間,竟然已經升到了靈官。
靈官是道教護法天神,全由天庭冊封,如今天上據說有上千名靈官,道行參差不齊,最著名的如王靈官,法力可媲美鎮殿元帥,法力差的才是散仙的巔峰水平。靈官在天上眾神之中,屬於中上的級別了。嶽清又問:“柳步玄是什麼級別?”
史涵虛道:“師爺是金劍靈官。”
嶽清點點頭,不再詢問,轉而向五水神道:“既然是柳二的事,我就更加不能袖手旁觀了,上界既然讓他接管此事,想必他用不了多久就會從五臺山趕過來,到時候我們兄弟二人聯手,事情便好辦多了。我已經算知,林瑞去請的二人,一個是武夷山散仙朱恨娘,她手裡有一面蚩尤鎖心鏡,能夠將周圍五六十里內的人身鬼畜,全部都照得清清楚楚,稍差一點的隱身法也無所遁形,明日便會回來,因這附近挨著妙真觀,他們不敢在白天時任意施展法術,以免驚動姜雪君,必會晚上行動,讓你們入水攻山,他們在岸上以寶鏡監視。一旦找到確切位置,便和另一個約來的同黨攻山,那妖黨是當年紅花鬼母朱櫻門下第二個弟子,手裡有一件昔年鬼母留下來的碧磷衝,便是金剛鑄就的地面也一樣頃刻攻穿。”
五水神聽罷大驚失色:“這卻如何是好?一旦攻穿山竅,便要天崩地裂了!”
嶽清道:“有我在這裡,他們翻不起什麼浪花來,我所擔心的是,他們師門長輩俱非善類,一旦將他們殺死,恐怕不肯干休,不過劫數在此,也沒什麼能夠兩全其美的法子了。”他拿出兩極圈交給五水神,“你們待會回去便先用法力向下鑿出十丈,將我這兩件寶貝一南一北相對安放。明日他們倆叫你們如何做,只管配合便是,只記得,一旦那何煥開始攻山,你們立刻逃走,以免受到波及,最好能把湖底水族調到遠處。”他又拿出一個葫蘆,從裡面到處先天五行神雷珠,每種一顆共是十顆,分給五水神,“這些雷珠給你們防身,如果他們惱羞成怒,遷怒與你們,只管將此雷打出,足以阻擋一時,到時我會在這裡設下陣法,你們可來此地避難。”
送走五水神,嶽清連夜畫出一副陣圖,交給史涵虛:“此次君山取寶關聯甚重,牽扯不少仙家在裡面,你這裡作為咱們的本部很可能為對方攻擊,一不留神便要成了廢墟。此陣為八門顛倒金鎖陣,休生傷杜景死京開全部顛倒錯亂,外人絕難進入,你速按照此圖將陣法佈置起來,將這座小山全都保護起來,另外再找個藉口,關閉觀門,最近幾天都不要讓香客上山,以免傷及無辜。”
史涵虛早些年剛入道時便聽過嶽清的事蹟,深知他是五臺派裡有數的高手,就連兩位師爺見了他也得尊稱一聲嶽師哥,想必道法是極高的,如今看他這樣謹慎做派,心中頗有些不以為然,一方面覺得嶽清有些過分小心,另一方面也覺得他浪得虛名,心想若是兩位靈官師爺在,必然不會如此。這也是他道行太淺,多年在人間廝混,眼界不高之故。
第二天一早,嶽清便帶著裘芷仙離開黃粱觀,使土遁趕來長沙,進城之後,直奔一戶人家,叩門問道:“這裡可是姓俞?讓俞允中出來見我!”
那老僕見嶽清氣度不凡,後面跟著一個俏生生的背劍少女,又是這般說話,心裡面不禁泛嘀咕:莫不是小主人在外面惹下了什麼風流債務,如今人家找上門來了?他也是個有心的,不禁多問一句:“還未請教道長尊姓大名?”
嶽清道:“我乃是五臺山太乙宮煉氣士嶽清是也,進去稟報吧!”
老僕不敢再問,快步入府通報,不多時從裡面走出一個小公子,生得俊美秀目,清俊異常,只是氣度柔弱,一股書卷味道,說起話來卻是不卑不亢,雙手抱拳失禮:“在下俞允中,見過嶽真人,不知真人找我,所為何事呢?”
嶽清道:“現在有一宗買賣,乃是關係到洞庭湖周圍百萬居民的生死存亡,我欲出手整治,只是人手不夠,缺人少錢,因聽聞長沙府俞公子仗義疏財,寬仁無雙,因此才登門造訪。”
俞允中聽完,感覺有些匪夷所思,略沉吟了下:“在下承祖宗遺澤,倒也有些餘財,若真是性命攸關的事情,便是傾家蕩產也無足惜,真人可隨我到廳中小坐,將此事細細講來。”
俞允中很是恭敬地把嶽清二人引入廳中,命丫鬟奉茶,然後又問來意,嶽清跟他說:“現今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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