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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便是真長成一頭母豬樣,也能讓男人當成西施一樣上前苟合,便是一概法術不用,單這樣一個赤身美女主動投懷送抱,上下其手,一般的男人也絕抵擋不住,多數都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做了再說,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平時看兩張春宮影象,都能夠情迷意亂,難以自持,更何況這樣的真人真事了。
只可惜今天遇上了元鼉,這廝法力如何先放下不說,單其本質乃是一條活了萬餘年的老毒龍,若是柳如花變作一條奇醜無比的母龍上來勾引,也比現在這樣有效果,這一出恰似精心烹飪了一盆紅燒肉然後端去餵馬,白拋媚眼給瞎子,元鼉早就在剛才嶽清跟裘芷仙他們傳話的時候便看到這三個魔女,正是此行要殺得目標,早把右手揚起,向下一爪,五根手指便深深插入柳如花的天靈蓋,直接將頭顱震破。
若是尋常劍仙,若是遇敵逃遁時,皆要自行震破天靈,將元神遁走,元鼉這一下自上而下,非但要將對方肉身擊死,連元神要逃不掉,只是魔教**,迥異尋常,柳如花本命元神已經修成魔類,雖然腦殼被元鼉擊碎上面半邊,生機已絕,元神仍然附在屍體上,跟元鼉說話:“好人兒,我與你無冤無仇,又是那般愛你,你不喜歡也還罷了,為何一見面便下死手?”
元鼉冷笑一聲,伸出兩隻大手,一手抓住柳如花脖子,一手抓住她的大腿,用力一扯,立刻將人撕成兩半,嘩啦啦,內臟流了一地,柳如花元神已能顯化,乃是一條淡淡的紅色人影,此時印在噴薄的鮮血之中,藉著血氣化成一個鮮血淋漓的“血人”,悽慘慘地叫道:“你好狠的心吶!”
元鼉正要噴出體內的神火將其煉化,猛然間周圍血氣瀰漫,滿眼赤紅,迷濛血霧之中,影影幢幢,傳來連聲的呼喝嘶嚎,彷彿隱藏了無數鬼怪妖神,蒲妙妙、趙青娃見姐妹被殺,立即出手,她們看出元鼉是個勁敵,悄然聯手將魔陣布起,又調回去擒捉裘芷仙等人的陰魔回來助陣,那陰魔一入魔陣,立刻相互助長,兇焰大增。
冬秀遲疑地看向三鳳,三鳳早將魔匣取出,將秘魔神砂抓了一把向前打出,拋入陣中。
元鼉雙手各自發出六道紫氣,此是嶽清以混元真氣混合東方甲木精華幫助他煉成的乾天少陽劍氣,跟猿長老的太乙天罡劍氣各有千秋,十二道紫氣所向之處,血焰紛飛,神嘶鬼嚎,伴隨著他噴出來的一團團神火,跟五女鬥在一起。
裘元他們趕到的時候,正好看見元鼉被三鳳不停潑灑秘魔神砂,四面堆積,看似要被埋在其中,立刻祭起降龍鐲,那寶貝化成一團青色光圈,向前打去,直破入魔陣之中,紅色的血霧不能抵擋,左右分開,裘元身劍合一,隨後闖入。
蒲妙妙看見,揚手飛出數十道奪情金線,此時她的看家法寶,當年在旁門時便憑藉此寶創出金線神姥的威名,到了萬魔神宮之後,多年來反覆祭煉,越發奧妙無窮,先射出兩根金線,將降龍鐲纏住,向後扯住,又分出四根金線飛去將天罡劍虹攔住。
“叮叮噹噹”一連聲的脆響,金線不停地敲打抽擊在劍虹上面,每一下都重愈萬斤,裘元功力遠不如她,劍光巨震,跟身體分開,還未等看清形勢,猛然間手腕足踝上劇痛,分別被一根金線刺穿纏住,強行拖拽入血霧深處。
將裘元拖到近前,用一根捆龍索綁住,看裘元眉清目秀,俊逸非凡,不禁心生憐愛,伸手在他臉上撫了一把:“你且先忍耐一會,等我殺了那妖龍,再好好讓你享受一番!”
裘元已經是為魔所乘,把她當做是救下自己的裘芷仙,咬牙忍受著渾身麻癢堅強地說:“姑姑只管去救元鼉大叔,我不妨事的。”
“好寶貝,乖娃娃!”蒲妙妙又在裘元額頭上親了一口,然後精神倍增地取出一面魔衫,反手扇出汩汩香風,向隨後衝進來的裘芷仙三人揮去,“你們兩個是情侶吧?小乖乖,我知道你們平時守著五臺山的教條戒律,不敢違背,每天跟著心愛之人直面相對,卻要各自忍受寂寞,且聽我的,什麼戒律教規,全都是滅絕人性的東西,人活一世,就該自由自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那才叫真正的無上真仙,不要為禮法所羈絆,隨心所欲就好。”
她說出來的話,蘊含無窮魔力,更有許多無形無質的陰魔從旁暗住,令人淫念紛飛,慾火猛漲,若是裘芷仙和羅鷺二人平素有絲毫與對方苟合之念,此時別說念文殊咒,就是文殊菩薩親至,也救不了他們。
所謂地獄,並非是哪個神明建成,然後將人審判打入,地獄都是自做自受,自己跳進去的,旁人想拉都拉不回來。譬如一人酗酒,胃裡出血,此時便與餓鬼道報應相類,旁人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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