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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秋影倒是沒有想到,名不見經傳的葉銘,居然有這樣的丹藥,卻是令人感到有些詫異。
尤其是當她聽說,葉銘現在還是無門無派的散修的時候,就更有些愕然了,忍不住問道,“雖然你無門無派,但是總不可能沒有領路之人吧?”
無師自通的情況,實在是太過罕見,但凡是修道之人,基本上都是有領路人的,否則自己如何入道?光看那些典籍,或者能夠增長見識,陶冶情操,但是絕對無法讓一個人踏上仙道之路。
雖然以前有些人,號稱是以書入道、以畫入道、以音律入道什麼的,那不過都是表面現象而已,實際上這些人要麼是有前世的修煉基礎,轉世重修,或者又是自身得到了什麼大機緣,並非是單純靠想就能夠入道。
在月秋影看來,葉銘的背後,定然也有一位領路人。
葉銘猶豫了一下,然後回答道,“若說是領路人,九城派的雲水堯,對在下助益頗多。”
“雲水瑤?”月秋影聽了,果然有些詫異。
月秋影之前得到的訊息,說雲水堯在九城派中,晉升了道胎金丹,成為雲淼峰主,真傳弟子中的風雲人物,卻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會是葉銘的領路人。
按說,以雲水瑤的本事,沒有可能教匯出葉銘這麼誇張的弟子啊?
此時去看葉銘,修為雖然沒有突破道胎金丹境界,可是實力卻絲毫不會弱了,相信光是依靠雲水瑤引導的話,絕對無法達到如此程度。
或者葉銘的背後,應該是還有另外的高人存在的,卻是不為外人所知了,也許,就連葉銘自己也不清楚這些事情。
見慣了修士界中的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情,月秋影也不認為這是什麼稀罕事兒。
有一些深藏不露的高階修士,總是喜歡玩弄故弄玄虛的事情,讓人猜不透他們的用意,又或者是自己修為淺薄,無法理解他們的深意。
“你真的沒有對千葉做過什麼?”月秋影忽然問道。
“絕對沒有!我可是正人君子來者!”葉銘立刻正色道。
“何以為證?”月秋影毫不鬆口地反問道。
這事兒要怎麼證明?葉銘撓了撓頭,看了曹千葉一眼,心說我又沒有把你如何如何,若是說摸了一把也能夠留下犯罪證據的話,那自然無話可說,可是現在麼,哪有讓犯罪嫌疑人自證其罪的道理?
曹千葉被葉銘看了一眼,臉上稍微有點兒發紅。
月秋影這麼一問,倒是讓她覺得有點兒不大適應,畢竟之前曹千葉暈迷的時候,被葉銘扛著到處跑,若說是沒有摟摟抱抱的事情,也不大可能,只是葉銘究竟有沒有趁機捏捏摸摸,就很難說了。
曹千葉想到這個問題,就有點兒後悔將此事告訴月秋影了,弄得好像自己已經了一般,心裡面很不踏實。
倒是葉銘又看了月秋影之後,發現她的眼中並沒有什麼森寒的殺意,似乎是抱著一種看熱鬧的態度,心中便有了一些計較,隨口就胡扯道,“定州自古無色狼,正人君子排成行,肉是偶爾有色狼,那也必定是流氓。”
“噗嗤——”曹千葉聽了頓時就笑出聲來,顯然是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打油詩。
就連月秋影也忍俊不禁,覺得葉銘這人很有意思。
流氓這個詞,跟後來的流氓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在這個地方主要是指外來的無業遊民之類的意思。
葉銘所言,就是自誇定州民風淳樸,從來沒有什麼色狼出現過。
這話雖然有點兒胡扯無賴,可是卻把曹千葉和月秋影逗笑了,一番質問自然進行不下去了。
事實上,月秋影也就是想要刁難一下葉銘,看看這人的底蘊究竟如何,沒想到他倒是真有幾分急智,說笑之間就將此事應付過去,也讓自己找不到再刁難他的理由,畢竟月秋影也是隨口這麼一說,並沒有確鑿的證據,就說葉銘一定對曹千葉如何了。
“你好歹是一位王爺,如此沒個正形兒。”月秋影笑著說了一句,沒有再追問葉銘是否騷擾曹千葉的事情。
看起來,葉明的名聲還是挺大的,估計他的詩名也不小,畢竟修士中間,也有不少喜歡詩作的人,玉徽大陸上有什麼風吹草動,又出了那位新的詩人之類的事情,自然也逃不脫他們得耳目。
只是這些事情總是生活的調劑而已,沒有哪一位修士會把作詩上升到跟修煉同等重要的位置上。
畢竟不修煉的話,早晚得死,不作詩的話,頂多就是品味下降而已。
在早晚得死和品位下降之間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