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不大痛快,但是禮數上面倒也周全。
畢竟鬧事兒的是薛舞衣,不是壽王李守績。
“二郎——”薛舞衣一見壽王到來,頓時委屈地撲了過去,抹著眼淚哭訴道,“請二郎為賤妾做主。”
壽王原本一臉的微笑,見了薛舞衣,頓時皺起了眉頭,低聲呵斥道,“出去,還嫌不夠丟人麼?!”
薛舞衣剛才還是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此時見了壽王李守績,反倒是囂張不起來了,聞言就訕訕地閃到了一旁,由兩名侍女陪著,灰溜溜地走了。
葉銘看著發笑,心說一物剋一物,這壽王李守績,倒是御妻有術。
壽王李守績,乃是先帝淑妃所出,雖然不是天后親生的,但是因為淑妃跟天后關係不差,薨的比較早,壽王基本是是被天后代養的,視如己出,所以如今其他幾位先帝妃子所生的皇子,好的也就是封一個郡王,運氣差一點兒的,更是奪了爵位,隨便發配到什麼邊荒之地受苦,只有壽王地位穩固,在東都做他的逍遙王爺,而且是親王。
不過,如今陽信公主李青璇加了鎮國公主的封號,地位與東宮太子相同,可就遠遠超過了親王爵位,反倒是在壽王李守績之上了。
不過葉銘也覺得有點兒奇怪,按理說,李青璇是當今皇帝惠帝的親妹妹,這個級別應該是長公主,如今加了封號,就應該尊稱鎮國陽信長公主殿下,可是經辦人似乎將這事兒都給忘了,真是讓人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看起來,這位天后真的是鐵了心要稱帝了。”葉銘轉念又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性。
若是天后稱帝在即,那麼確實沒有必要賜封李青璇為長公主。
畢竟母親稱帝,做女兒的只能是公主,不可能是長公主,與其這麼改來改去,倒還不如現在糊塗一點兒,到時候卻省了許多麻煩,省得徒增市井笑料。
壽王李守績跟李青璇說了兩句話,送了她一件禮物,是一尊玉製小香爐,看上去頗有些年代了,玉質溫潤,光澤含而不露,造型也很古樸,看得出是花了心思選出來的。
“這位先生,看起來有些面生?”李守績看著葉銘,非常客氣地說道。
葉銘出現在東都,不過就是不到一天的時間,除了李青璇和天后知道外,別人並不清楚他的根底,即便是壽王李守績在東都經營日久,訊息頗為靈通,也搞不清楚,這個深夜在鎮國陽信長公主府邸做客的年輕人,究竟是什麼來路?
“定州葉銘。”葉銘笑呵呵地拱了拱手道。
壽王李守績聽到了葉銘的名字之後,立刻搜腸刮肚地想,這人究竟是誰?
定州那邊兒,如今可是朝廷和薛重進交鋒的主要戰場,定州城失守的訊息,也是剛剛用飛鴿傳書給送過來,知道的人還很少。
這個定州葉銘,壽王李守績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不由得有些驚訝地詢問道,“莫非就是定州葉銘葉玉卿?你做的那首《春江花月夜》?!”
葉銘聽了,不由得暗自發笑,心道這詩人的名字,果然是傳得最快。
沒想到東都這邊兒的皇族,都已經得知自己的大名了,真是讓人敢到有些意外。
“遊戲之作,不止一曬。”葉銘有些裝逼地淡然回答道。
壽王李守績此時看待葉銘的眼神兒,就有些肅然起敬。
天下承平日久,文學大興,皇族中人最為津津樂道的,除了聲色犬馬之外,就是附庸風雅了。
天下計程車子雖多,但是出了名的詩人卻少。
幾十年來,已經很少有這麼出彩的詩人出現,這也難怪葉銘的一首詩才出來,就惹得天下之人競相傳誦,實在是當世沒有拿得出手的詩人詩作,才讓葉銘一夜成名天下知。
壽王李守績作為親往裡面的拔尖兒人物,文才武略自然也不容小覷,對於葉銘這樣的詩人,當然是另眼相看,聞言不由得面露喜色道,“我初聞此詩,就覺得不似人間詩作,今日見了葉先生,果然是謫仙之流,幸會啊,幸會!”
對於一個玉徽王朝的普通詩人而言,能夠獲得當朝親王的如此讚譽,那應該是足以自豪的,不過葉銘的情況就有點兒不大一樣。
他可是要踏上仙道之路的,這謫仙兩個字,聽起來就格外的彆扭。
你這是啥意思,詛咒我不能修成仙道是不是?做人不能這麼惡毒啊!
因此以來,葉銘的臉色就不是太痛快。
壽王李守績察言觀色,就覺得葉銘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心裡面也是有些狐疑,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惹到他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