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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清楚,原來自己的那詩給了白衣少年一些幫助,似乎是解決了一些困擾他很久的問題,因為這個原因,自己才受了優待,避免了摔死的命運,這也算是一飲一啄,因緣前定。
“不管怎樣,還是要多謝仙師搭救。”葉銘心想認識一位飛來飛去的仙師,並不是什麼壞事兒,沒準兒以後還能幫到自己什麼呢,於是就接著說道,“在下對於詩詞一道,還是有一些研究的,若是真的能對仙師有所幫助,必定不敢藏拙。”
他這麼說話,無非就是告訴白衣少年,我葉銘還有很多好詩呢,我對你可能還有很大的作用,你得認真對待我才是。
白衣少年聽了,卻是微微一笑道,“那倒不至於,再說提升境界這種事情,並非一蹴而就的,不但需要機緣,也需要積累,暫時我是沒有能力再突破目前的境界了。”
話雖如此,不過他對於詩詞一道確實挺感興趣,停了一下就問道,“不知道葉兄還有什麼大作,雲某倒是願意洗耳恭聽。”
“這就看仙師喜歡聽這麼樣的風格了,婉約的,豪放的,還是寫實的,或者是那種貴重幽怨的?”葉銘一聽對方感興趣,便滔滔不絕地詢問道,末了還問了一句,“原來仙師姓雲啊!”
白衣少年聽葉銘講了這麼多廢話,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兒,他覺得以葉銘這種跳脫的性格,無論如何也不大可能寫出那樣的詩篇來。
看葉銘的樣子,比自己也就大上個一、兩歲而已。
“我少年任俠,葉兄可能做上一?”白衣少年想了一下就問道。
“雲仙師喜歡這樣的詩啊――倒也不難――”葉銘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笑了起來,“那就來一《俠客行》吧!”
白衣少年看了葉銘一眼,有些愣,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認為是非常難寫的詩詞,在葉銘的眼中就像是賣大白菜一樣簡單,盯著他的一口白牙,就有點兒恍惚。
葉銘卻是略略思索了一陣子,然後挺直了胸膛,吐氣開聲,“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閒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救趙揮金錘,邯鄲先震驚。千秋二壯士,?赫大梁城。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誰能書閣下,白太玄經。”
葉銘的朗誦極佳,又是在這八月十五中秋之夜,葉銘長身而立,負手於後,一《俠客行》吟誦完後,就現白衣少年此時居然已經完全沉浸在這詩的意境當中了。
“果然有效啊――”葉銘見了,不由得有些心中得意。
先前見白衣少年跟那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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