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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情邀請,跟她一起睡覺,那肯定是一種受寵若驚的慶幸,感激自己曾經十世為人千年苦修,終於感動了上蒼賜給瞭如此豐厚的回報。
可是,夢中游同學卻很為糾結。
夢同學從來沒有感受到跟一個女人,一個不僅不會為之厭惡不僅不是醜陋不堪,而是一個大美人,同床睡覺的感覺是居然是一件不是享受的事情,而是一種煎熬。
是不是,如北宋年間的佛印禪師所說的那樣,你對別人位置角色的設定,便是自己的折射?
是不是,夢同學對於跟嫂子同床睡覺有逾越道德底線的挑釁而感覺自己的墮落意思?
那麼,是不是就可以如此說,夢同學把一件尋常的事情,放大了邪惡的角度,從而折射了他內心隱藏的邪惡?
不管怎麼說,夢同學進入屋子,粗略的看了一下熟睡的付梓童,便以平生最快上床的速度鑽進了被窩裡面,很負責任的非常徹底地將頭臉蒙的那個叫嚴實。
姚燕微微露出一絲笑意,眼神裡流露出柔柔的神采和疼惜。
也許,夢家三少在很多人的眼中是一個冷血無情殘忍至極的劊子手,但是,其實,他卻是一個很乖很乖的大男孩。
很乖的大男孩?
夢同學他是?
估計讓天下人知道夢同學只是在恪守他的某些人生規則而獲得如此殊榮,想必要引起天下爆發一場口誅筆伐的輿論戰爭。
至少將會有數百人拉扯著書寫著或“抗議”或“反對”等等標語的橫幅,遊行街頭,歇斯底里地呼喊著諸如“反對流氓獲取榮譽”、“抗議冷血魔頭”上正能量新聞頭條等等等等等口號。
當然,一個人活著,很多的時候,他的意願他的行徑,會跟很多人的認知和理解有所相悖,這便註定了,各人走的路各異了。
在這一點,無論是原來的夢中游和穿越而來的夢同學,他們的生存的思維方式是一致的:走自己的路,讓別人抗議去罷!
夢同學雖不喜歡讀書,但從古往今來的歷史縱橫之上,深深明白著,所謂抗議,從來是交給弱者負責的,強者是不用說抗議的,遇上不順眼的傢伙,直接動手滅了便是。
再說姚燕,她的心性絕對不是她表面展現的那麼柔弱,要不然,被七八個男人殘忍地折磨蹂躪,遭受了一個女人最為悲慘的劫難,卻依然能夠憑著強大的意志和生存慾望咬緊牙關,挺了過來。
以她超人的強大意志,她認定的東西,絕不會為旁人的意願所能夠左右的。
姚燕給睡在床中間的梓童收攏好被角,才緩緩脫下外衣,把厚重的棉衣蓋在小童的被子上面,然後,一邊慢慢鑽進被窩,一邊輕輕說道:“三少,燈還沒滅呢,你不會是要我冒著寒冷去熄燈,然後黑燈瞎火的摸床位吧?”
被窩裡面的夢同學好像已經睡著了發出夢囈般模糊的聲音道:“我已經睡著了,聽不見你說什麼了。。。。。。”
被子微微動了一下,夢同學伸出一個手腕,曲指一彈,一縷勁風射出,彷彿長眼了般從燭火上面劃過,火焰噗然熄滅。
漆黑。
漆黑。
漆黑。
小童顯然在這短短的兩天承受了巨大的精神折磨,幼小的心靈產生著無以倫比的疲倦,所幸的也正因為他年幼,思想單純,容易把複雜的沉重的思想包袱輕易放下。
最主要的,正如他跟秦寶寶說的那樣,三叔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很厲害很厲害的人,在一個既很好又很厲害的人待在一起,他有了很大的安全感,所以睡的很安詳。
至於,對於他父親的死,一則他還不知道,二則,就算是知道,年紀幼稚的他也不懂得,死亡所代表的意義,或許,他只是知道,他會很久很久看不見爸爸。
他會想,會念,會牽掛,甚至會有小許的難過,但是,稚嫩的年紀,限制了他對死亡的認知,沉重的悲傷與痛苦,還不是他這個年齡階段所能體會的。
姚燕伸出手掌,輕輕的撫摸著孩子的頭,從他的安詳呼吸感受著一絲絲寬慰,他是她這後半生的寄託,是她生命最為重要的守護。如果說,以前她還不懂得還體會不了還理解不了一位單身母親的艱辛與脆弱,那麼,現在,她終於完全明白了。
孩子,不僅僅是母親的心頭掉下來的那塊肉,更是母親生命的延續。姚燕忽然輕輕嘆息,孩子可以思想單純的輕鬆放下很多糾纏心頭的事情,而她卻做不到。她要顧慮的事情很多很多,譬如,日後的生活形式,帶著一個孩子該往哪裡去,天地雖然很大,但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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