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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燒烤的過程中,因為失控了火候的掌握而焦糊了,也有好幾種的;偏偏,無論他怎麼猜想,也做夢想象不到,屍體的脖子裡面,完全被“凝固”——對,是凝固,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模樣?這樣說吧,就好像一個軟和軟和的饅頭,當使用某種特殊的手段把它的水分完全的抽乾,那麼,它就變硬了,硬的可以砸死狗!
焦黑,堅硬,完全堵住了原本應該噴薄而出的血液,這就是他們死的時候何故可以完成瞬間沒有呼吸的安靜,因為,從某個醫學領域上,他們是窒息死亡的。
良久良久,秦長天似乎才緩過一口氣,輕輕道:“但願,他不是我的敵人。”
依然保持蹲著姿勢的洪班主沒有抬頭,眼角瞬間掠過一絲抽搐,然後,眼神出現了一絲淡淡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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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永遠離不開女人的。
雖然,說女人是禍水,有些兒的偏激,但是,歸根徹底,男人的世界,因女人奮鬥戰鬥的原因最少佔三分之一。
錢,權,女人,三樣東西囊括了男人世界的全部。
都說,男人透過征服世界然後才征服女人,而女人只是簡簡單單的征服男人就獲得了世界。這是至理名言,充分詮釋了女人的理性。意思就是,男人沒有徵服世界之前,就得安分守己,休得白日做夢,休要對女人那麼多不切實際與現實脫軌的幻想。
就像郭玉這個女人一樣,她是一個很善良的女人,她總是在男人嚮往她愛慕她的時候,為了斷絕男人在還沒有徵服世界之前因為愛情的追求輾轉反側寢不安吃不寧陷入水深火熱的痛苦,非常友好的將他們的愛慕掐死在搖籃之中。
或許,她的手段比較徹底,通常是把人家的思想和身體一起掐死的,如此一來,兇名昭著了,昔日的女神形象轟然倒塌,甚至,開始盛傳著她修煉著一種吸取男人陽氣的邪門功夫,於是,武林之中,最可怕的女魔頭桂冠便在眾望所歸之中花落她家了。
做女人難,做美女更難,最最難的是行走於江湖的美女。
雖然,有那麼一說,江湖上,女人,小孩,和尚,道士,幾種人不好招惹。但是,人性總是喜歡挑戰自己極限,有時候,他們往往如同花季的少男少女,喜歡叛逆喜歡極端,好像沒有挑戰一些原本不應該做的事情就無法驗證自己的生命是否曾經存在過。
馬蹄得得,一襲白裙如雪的郭玉乘著清涼的夜風揮鞭催馬,放蹄奔跑。
將近一棵大樹的時候,白紗蒙著剩下一雙明媚的眼睛突然閃過一絲冷意。
她看見大樹下面,一個青衣少年人揹著手,靜靜的看著她。
西斜的月光,映照在他的臉上,很帥的一張臉,白白淨淨的,嗯,估計又是一個不怕死的準備糾纏不清的小白臉了。
近了。郭玉沒有一絲兒的猶豫,馬鞭疾揮!
縫!
馬鞭掠過空氣,因為劇烈的摩擦力而產生了沉悶爆響。
根據馬鞭弧度的軌跡,落點竟然是青衣人的臉。
青衣人沒有一絲兒移動的意思。
郭玉突然心生一絲不忍,畢竟,人家還沒有對自己表達任何意思,自己會不會太過於武斷了?
但是,回收應該不可能了,只得硬生生抽回幾成功力,同時輕輕喝到:“小白臉快閃開!”
啪!
馬鞭在青衣人英俊的臉上極快的親熱了一下然後迅速回轉到了郭玉的手上。
這一鞭的尺度有點大了,青衣人被擊中的左臉立刻多了一道長達四寸有餘的血槽,有些深,幾乎觸及臉頻的骨頭,血液逐漸越流越多,滴滴答答的,在靜謐如死的寂夜,顯得格外的蒼涼。
郭玉停住了,也愣住了,她呆呆的看著青衣人的臉,忽然心裡升起一絲從來沒有過的不安:“你,你怎麼不躲?”
青衣人淡淡道:“我只是讓你知道一件事情。”
郭玉道:“你說。”
青衣人道:“我夢中游不是小白臉。”
郭玉道:“額?”
青衣人淡淡道:“我想告訴你,我不靠臉吃飯。”
郭玉道:“。。。。。。。”
第十四章 我是神經病 殺人不償命
看著夢中游同學臉上還鮮血淋漓慘不忍睹的樣子,郭玉終於被喚醒了母性的憐愛,溫柔的道:“要不,我給你敷上些創傷藥散吧,可是從少林寺的老方丈福緣禪師借來,對跌打刀傷燒傷燙傷很有效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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