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頁)
孩,我已經十九歲了,在很多地方,已經做了好幾回爸爸了。”
于謙寶道:“那你怎麼不去那些地方?”
小康訕訕道:“我還不是沒玩夠麼。”
于謙寶嗤之以鼻,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封記’老闆的千金,要不,老大我給你說去?”
小康急忙擺手,道:“老大別啊,你那樣一弄,人家還誤會我存心不良,在這吃人家的住人家的,還要拿人家的女兒,好像很不夠厚道的樣子。萬一鬧個翻臉,我都沒臉見人了。”
于謙寶冷笑一聲,道:“你存心本來就不良,還怕誰說啊。”
小康舉手投降狀,苦著臉道:“老大,我投降了。”
兩人一連喝了幾大碗酒,看樣子,小康的酒量還有待開發,舌頭都似乎打結了,而於謙寶分明是那種趁火打劫的人,就好像那夜樹林雪地那個蒙面黑衣人說的那樣,跟夢同學呆過一會,便被感染上了流氓痞子習氣了,露著一副很好奇的神色,溫柔的問道:“我說,小康啊,‘封記’老闆的千金封依依可是足不出戶的大家閨秀哪,你是怎麼遇上,相中的啊?”
提起封依依,小康陽光的臉上卻露出一抹濃濃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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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依依,原本是一個很快活的女孩子,在很多的人眼裡,她就彷彿風一般的輕柔,那曼妙的身姿,美豔如畫的容顏,倘若佇立樓臺,脫俗出塵的氣質,讓人很是容易相信,只需一陣清風吹送,她便要御風而行,赴瑤臺而去。
封家,在這個小城鎮裡邊,也算得上是大戶人家了。
在封建王朝的時代,女人,或許本身就是一種悲哀。
尤其是對於婦女的各種管制與干涉自由的程度,實在到了讓人髮指讓人痛心的地步。
所謂男耕女織,說好聽的,是男主外女主內,其實,已經把婦女定位在一個道德的牢籠裡面去了。
甚至,大家閨秀,珍足於戶內,剪寂寞與窗前,美其言是珍重身份,其實卻是將道德的枷鎖,強加在女孩的身上,作以珍貴的鳥類飼養,待價而沽。
一言概之,女人,在封建時代,只是一種換取家庭收益價值的籌碼。
在如此時代,作為一名大家閨秀,封依依也躲不開命運的枷鎖。
或許,在這個時代,女人被潛移默化了,也預設了命運的擺佈。所以,她們在別人劃好的圈子裡面生活,也沒有感覺什麼的不妥當,自然,也不會跑到國際婦聯去追討屬於自己的自由和尊嚴。
如果一切軌跡沒有變化,封依依也不會例外,依然在庭院之中描畫、刺繡,依然在庭院間落下清脆的笑聲。
然而,人生,有時候,總是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意外發生,意外,又是推動軌跡偏離的重要之因素。
那是一個深秋季節。
秋高氣爽,晴空萬里。
是一個放風箏的季節。
那一個倦鳥漸返的黃昏。
封依依跟幾個貼心的丫環在院子裡放風箏。
夕陽編織著金黃的霞衣,幾許脆鈴般的少女歡樂笑聲,驚豔了黃昏的最後一片時光。
但是,她們忽然收住了笑聲,原來,卻是風箏斷線了,卡在一棵很高的樹丫上面。
而,正當她們焦急的時候,居然有一個很陽光的男孩不知打哪兒瞎逛,出現在女孩子們的眼前,他主動爬上大樹丫子,給她們拿下了風箏。
那一刻,他那張充滿陽光的笑臉,就永遠定格在她的心窩深處了,他的名字,叫做康有夢。
一個有夢想的少年。
愛,什麼是愛?
對一個人刻骨銘心,時刻牽掛在心頭嗎?
愛一個人還需要理由嗎?
為什麼,僅僅是緣僅一面,就讓他輕易的走進心裡呢?
後來,她才知道了,那個陽光少年在她老爸的“封記菜館”做了一名馬伕。
馬伕,可以說是社會最為底層的工作人員了,可是,封依依卻完全沒有感到門戶之間存在著的不可逾越的天塹。
姑娘的閣樓窗戶雖然距離馬廄有些遠了,卻還是足夠看見他忙碌的身影的,只要能夠看見他的身影,她就很滿足了。
問題是,她必須等到黃昏之後,因為,如果她在白天開啟窗子出現在窗子面前,來來往往的客人,也不難看見她的,這也是她爸爸所不許的。
只有黃昏之後,她會搬一張椅子,坐在窗前,遙遠的望著馬廄那個地方,望著那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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