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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好像在指責她的殘忍,如此一個漂漂亮亮的姑娘,應該也不差錢的樣子,怎麼就不喊個車,偏那麼讓人浪費苦力呢,那麼作踐與人,心靈的美度要被打折了。
洪青衣姑娘只好讓夢同學轉移走一條比較偏僻的巷道。
巷道狹長,兩旁是高達四五米的圍牆,圍牆內,是排著兩片青磚瓦房,看的出,這個應該是平民區域,所以,買賣的小攤也不多,也就隔幾段的擺著個農家產物的小攤檔,譬如土豆地瓜的。
由於巷道狹窄,夢同學這一輛人肉貨車承載的貨物又有些龐大,進入巷道里面之後,不能一起並排走了,又因夢同學被貨物完全遮擋了視線,那個樣子,就彷彿被蒙上了眼睛,洪青衣只能承擔起導航的艱鉅責任了,於是乎,洪青衣便在前頭走著,時不時給他方向的指示。
速度雖然緩慢,但在洪大小姐的精確指揮之下,倒是沒有磕磕碰碰到旁邊一些小販的攤檔。
所以,洪大小姐是很有成就感的的,她的笑容一直都沒有消失,好像沒有一點兒疲倦或不耐的意思,極讓人懷疑,即使是如此帶著三少走到天涯海角走到地老天荒,她也願意的。
很有可能,洪大小姐的笑太讓人妒忌了,招惹了某些人的不愉快。
這不,當他們已經逐漸深入巷道一半,靠近一個賣土豆的小攤檔的時候,賣土豆的老漢彎著腰剛剛準備把裝土豆的籮筐傾斜一些好倒出土豆來的給增加一些產品的,而夢同學好像座流動的小貨車,腳步承載那麼繁重的物品自熱仍然就發出一種比較怪異的聲音,老漢不由微微抬頭去看,這一看啊,出事啦。
到底,老漢鄉下農民伯伯,想必是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至少,還沒有見過眼前這麼個人肉貨車的大陣仗,感覺到了男人的尊嚴遭遇了殘酷的踐踏,他雖然一農民,但是對於男人的尊嚴卻是很看重的,眼前的現象完全顛覆了他的觀念,不由驚異的一愣,一個失神,乾癟的老手一個顫抖,手上的籮筐便掙開了他的控制,啪的聲,好吧,整籮筐的土豆宛如越獄的兇犯逃出生天一般骨碌碌的滿地滾動。
洪青衣微微皺眉,因為,滾動的土豆好像打衝鋒的英勇戰士,將她前面的路子都堵住了,當然嘍,如果洪大小姐不是個講道理的女子,或稍微蠻橫一點,毫不體恤農民的辛勞果實而果斷的把腳下所有的土豆都踢開或踩爛,也就不至於有“堵住”一詞了。
問題是,洪大小姐出身名門,家教極嚴,所秉承的為人處世模式是極端的嚴謹及溫和,為了不讓老漢的土豆被踩壞,她站住了,同時也讓夢同學停住腳步。
老漢有些黝黑的臉上倒是出現了一些感激的表情,有點惶恐的模樣,一邊抓起籮筐一邊感激的道:“謝謝小姐了。”
洪青衣微微笑道:“不客氣,老人家。”
驀地!
老漢彎著的腰忽然宛似彈弓般直射而起,抓在手上的籮筐猛地扣向洪青衣的腦袋。
偏偏,這個時候,洪青衣不能夠輕易的移動,倒不是怕踩爛了地上的土豆——都到了這個時分,人家都要她命兒了,別說不會顧忌踩爛他的土豆,就算是踩爛他的腦袋都不會遭遇道德上的譴責。
只是,因為,地上的珠圓玉潤的土豆,此刻成為了挑戰平衡的重要道具!
什麼是武藝?
武藝,就是在充分掌握平衡的前提之下,把身體的所有力量以最協調的方式爆發出來。
失去平衡的掌控,再大的力量也發揮不出最佳的狀態。
老漢這一動,原本隔著好幾米的幾處小攤檔的攤主,是五個中年漢子,他們手上或拿著扁擔或鐵秤桿子也飛身撲了過來。
洪青衣是出來逛街的而不是跟誰打架的,所以沒有攜帶寶劍。
當然,她也不是那種什麼劍在人在劍失人亡的劍客心態,她認為那是一種對劍過分依賴的病態,好像沒有了劍,就如同一個脆弱的嬰兒任人宰割了。
夢同學好像睡著了一般,沒有任何動靜。
洪青衣居然也好像把他給遺忘了似的,沒有任何指示他應該作怎麼樣的行動。
或許,是洪青衣認為沒有要必要讓他出手,又許是怕夢同學出手會導致她征戰一早上的戰果受到糟蹋。
洪青衣的動作看似比較慢的樣子,但是,當她探出一段粉嫩而雪白的玉臂向上一抓的時候,老漢的籮筐竟然忽然易主了,被她抓著手中。天知道她那一抓用了多大的力氣,老漢整個人而一個趔趄,腦袋撞向對面的牆壁。
好個老漢,面對即將頭顱在牆上撞個稀爛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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