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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只會是徒增他們的傷害,甚至,如果幾位老人家暴躁起來,都把命兒送了,也未定。
夢同學緩緩道:“你先起來罷,我想問你一些事兒。”張老三爬了起來,眼神生出了一絲兒生機,顯然,他看到了希望。雖然他如他自己所說的武技不咋樣,但眼神還是有的,以這位公子隔空攝物做的那麼的輕鬆從容,不難知道,這位青衣公子乃實打實的一名絕世之高手。倘若得他相助,所謂的青峰寨又何足懼哉!所以,他畢恭畢敬的道:“公子請講。”
夢同學看了看田埂上的新土,顯然早些時候曾經遭到破壞而崩缺,田外的水渠的水面線要比田塊高出不少,於是,當田埂被破壞形成了缺口的時候,渠道的水便湧入稻田,把秧苗給淹沒了。現在,田埂之所以恢復,將渠道的流水堵在外面,當然是被修復了田埂。
夢同學道:“你也算是半個會家子了,你看出田埂是被什麼破壞的嗎?”
張老三點點頭,道:“看出一點,更多的,是猜測,如果俺沒有猜錯的話,是被兩道非常犀利而恐怖的劍氣劈的!”
夢同學道:“劍氣?”
張老三道:“是。”
夢同學臉上微變:“是確定?”
張老三想了想,猛一點頭,道:“俺確定。”
夢同學手指一緊,緊緊地握住白碎布,輕聲低喃:“寶寶,你最好沒事兒。。。。。。”
一零三章 給點素質行不行
夢同學拍了拍張老三的膊頭,柔聲道:“你喜歡這裡嗎?”
張老三果然不是笨人,他立刻又是納腰要拜,夢同學輕輕握住他的肩頭,阻止他跪拜,搖搖頭,道:“你的意思是?”
張老三神色激動了一會兒又很快冷靜了下來,平靜的道:“實話說的,誰不想故鄉呢,然而,那已經是一種很深的痛了,俺不願意讓迴歸的媳婦睹物思情,陷入往昔的痛苦記憶之中。”
夢同學緩緩道:“十年,一段極為漫長的日子,人是一種思想複雜的動物,所以,我不確定,你的媳婦會不會變心而徹底成為某位山寨夫人,故之,你得有心理準備才是。”
張老三一呆,道:“不會吧,我們新婚那段日子,過的是非常愉快的,我們私下曾經立下海誓山盟,此生不渝的。。。。。。”夢同學沒有繼續潑他冷水,他也不可能告訴他,來自後世的他見過的事例太多太多了,這裡剛剛跟男人海誓山盟愛情忠貞不渝,轉身卻鑽進了另一個男人的寶馬車上。
海誓山盟?
忠貞不渝的愛情?
在許多女人的眼裡,所謂的愛情,當無法以某些價值體現出來的時候,她們的選擇,通常是義不容辭的華麗轉身而去。
最後,夢同學對張老三說道:“不管怎麼樣,你不能丟下你的父母,不說他們的養育之恩山高海深,至少,讓他們揪心你的平安,是我們做孩子的過錯,你認為呢?”
張老三猛地把頭狠狠一點,道:“公子,俺明白了,謝謝您的指引,讓俺走出了心靈的苦海。”
他抬頭凝視夢同學,眼神亮了起來,並湧現著一絲兒閃光般的堅定,道:“公子,俺想通了,如果媳婦她決定不再跟隨俺,俺也認了,哎。。。。。。”
他的眼神隨之黯然,低聲道:“當年,我的懦弱,沒有作出任何反抗的舉動,想必她失望至極,如此,即便是她移情別戀,俺也不怪她,罷了罷了。。。。。。”
然後,很快的,他的臉上又出現了愉快的笑容,其情緒轉換之快,幾乎讓夢同學歎為觀止,誰丫的說張老三木頭人了,來來,咱們見證一下,當一個人的情緒被冰封了長達十年之久,然後獲得釋放,他的爆發度是怎麼樣光輝璀璨的。
張老三的情緒宛如洪流決堤,一發而不可收拾,各種情緒表情在他的臉上如似幻燈片閃現而過,或悲傷、或愁鬱、或惆悵、或無奈,或。。。。。。最終輕輕一嘆,傷感道:“無論如何,因為自己的自私逃避,棄置了對父母的恩情,不孝之極,俺得彌補犯下的錯,故,俺會馬上去把他們接過來。”
夢同學點點頭,道:“正當如此。”
張老三凝視著夢同學,神色鄭重道:“俺求公子一事。”
夢同學道:“你說。”
張老三咬了咬牙,道:“對於俺的媳婦她將來怎麼做決定,俺可以不強求,不過,俺希望,您幫俺把‘青峰寨’的大當家給宰了——是他,讓俺失去了對生活的自信和做人的尊嚴。俺,要,他,死。”
最後的四字,他幾乎是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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