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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把之佔領了,難道說,他們就是徹底勝利了嗎?”
花長老很想說,佔領敵城都不算勝利,難道勝利是棄城跑路的那一方?
好吧,以後,我跟哪個厲害之人在打起來之前,我先跑路,先勝他一場再說。
看見花長老明明一臉迷茫卻又要作那若有所思的樣子,龔遞升幾乎有一巴掌把他扇到爪哇的想法,不過,考慮到了,他這麼一把年紀的,扇的那麼遠,倘若老年痴呆症突,找不到回家的路,很難跟他的家人作出交代,便忍了,嘆了口氣,緩緩道:“我跟你說,戰爭,取決勝利的永遠是人。如果他們只是佔領了我們的一座空城,而沒有對我們人員任何傷害,那不僅對他們沒有什麼益處,甚至,他們要分出一部分人手守城,實力被分化,被軟化,然後,當我們回身過來圍點打援的話,他們會很快被一一吞噬掉。也正是這個原因,拜月教跟我們明爭暗鬥長達百餘年,卻依然不敢大動干戈,兩廂無事的樣子。”
花長老點點頭,苦長老也大是贊同,道:“教主言之有理,只要我們人在,實力在,他拜月教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龔遞升總算露出了真實的笑容:“你們出罷。”
眾人齊應:“是,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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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月教的總壇明月谷跟五毒教的總壇萬毒谷雖然同在雷山之中,但是,相隔卻過百里。
汶萊格文教主策馬慢悠悠出了萬毒谷谷口,前面一個拐角處便立刻奔出四人四騎,居然四個漢子當中侗族和苗族各佔一半,顯然,拜月教不比五毒教只招收苗家之人的單一,相較之下,拜月教的相容性就好多了。
文教主當時沒有說話,徑直拍馬前行。
盞茶工夫之後,他們已經奔過了好幾個山頭,把萬毒谷遠遠拋之不見,文教主忽然勒住韁繩,緊緊跟隨著的四人也是馬術了得,在如此沒有任何停駐前兆情況之下,也不見慌亂,齊齊韁繩猛一勒,駿馬人立,卻還是生生收住了奔跑疾蹄。
文教主對兩個苗家漢子到:“阿夫阿布,你兩個去暗中查探一下,五毒教究竟生了什麼事。”
“教主,怎麼啦?”
一個額角有塊銅錢大小赤紅胎記的侗家漢子似乎對教主的決定有些意外。
文教主回頭望了萬毒谷那個方向一眼,沉聲道:“如果我猜測沒錯,五毒教應該生了不小的事兒啦,否則,以龔遞升的高傲,他不會刻意嚴謹對我,那滿臉笑容連肌肉都一動不動,難看的要死,阿古,你家裡餵養的那條豬都要比他好看。”阿古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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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吳長老、麻長老和言家家主一行人終於到了萬毒谷。
這一夜,外出追查何長老魯長老之死因的羅長老被現他的脖子轉到後背吊在一棵樹上。
這一夜,拜月教的阿夫和阿布跟拜月教斷了所有的聯絡,失聯了。
這一夜,生了很多事情,很多非常重大的決定呈現不斷。
而這些,對夢先生而言,可以忽略不計。
他只是記得,這一夜,正是他在鳳城那座廟宇之中的大祭司一月之約到了期限。
大祭司對他的桎梏脫落了,他本應該感到歡喜才對的,因為,沒有了大祭司的制約,在苗疆之境,他可以隨心所欲為所欲為,不再有任何顧忌和束縛了。
可是,他的心情卻反而沉重了下來。
顯然,他的情緒忽然低落,崔羅莎自然看在眼中,但是她真的迷茫,她不明白,既然,夢先生深入苗疆不是為了要殺她,那麼,還有什麼讓他糾結的事兒呢?
他們在一塊臨崖大石之上,並肩而坐,觀望著月光之下的雲彩。那片片漂浮的雲,在銀白的月光之下,折射著皓白的光華,聖潔無比。
崔羅莎忍不住驚歎道:“好美呀!雲彩在我們的腳下漂浮,我們好像騰雲駕霧一般遨遊太虛,又似那天宮仙境,大自在飄然於心。”
夢先生淡淡道:“美什麼美,也就是一些比較大塊的棉花糖繞著轉而已,長蛀牙的,糖尿病的人,連看都不可多看。”“額——棉花糖?蛀牙?糖尿病?”崔羅莎一臉茫然,好像她的嬌軀已經墜落下去了,跌進雲裡霧裡,滿頭霧水,奇異無限的扭過臉看著他,“夢先生,你別欺負我漢語懂的少,就老冒出一些我從來沒有聽過的詞語好不好?不過,雖然我不知道棉花糖、蛀牙、糖尿病都是些什麼東西,但是,以字斷義,該是跟糖有關的罷?——唉,多美的意境,卻在你眼裡成了糖塊,你不要動,讓我靠著肩膀哭一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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