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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同學看著段大師,道:“看樣子,大師好像挺跟他們挺熟稔的。”
段大師沒有否認,道:“老朽猜你一定是夢家三少了。”
夢同學點點頭,道:“正是小子。莫非也是小康告訴你的。”
段大師道:“嗯。有小康保護著他,你也不必過於擔心,現在,你去忙你該忙的罷。”
夢同學深深一拜,道:“那小子就先告辭了。”
話畢,夢同學退了數步,然後才轉身邁開大步離去。在段大師面前,他沒有使用輕功飛身離開,因為,這是一種尊重。
一一三章 冷 香 谷
春季,午後的陽光雖然不比炎夏裡讓人炙烤的難受,卻還是多多少少讓人感到些許的悶熱。
尤其,在這條南北主幹官道上,恰巧驛站相隔的有些遙遠了,比較經常行走這條路的人,通常會給自備食物和水,否則,幾十裡的路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餓了,渴了的人,只好勒緊肚皮少說話浪費身體的水分,以便打熬過罷。
這段幾十裡的路程,之所以沒有驛站或茶水鋪,絕對不是政府的經濟拮据的承擔不起,也非充滿商業頭腦的華夏人被矇蔽的智慧的眼睛看不見巨大的商機,而是,這段路程包括了五個村落,在兩年前,其中一個村落髮生了一場瘟疫。
瘟疫發展的速度非常快,僅僅一夜之間,瘟疫就席捲了整個村落,數百口人喪生其中,僅僅剩下的幾十個身體相對比較強壯的人逃離出去,卻悲哀的成為了瘟疫的載體,又把瘟疫傳染給了他們逃亡的村落,使得瘟疫恐怖蔓延開來。最後,政府不得不出手,強行將所有的瘟疫村落之人集中在一起。
在蒙古人統治那個時代,漢人對他們畏懼,可謂深入到了骨髓。即便是一個普通士兵,對著十多強壯的漢人只需亮起兵器,勾勾手指頭,輕蔑的說“蠻人過來”,十多個壯漢就會毫不反抗地乖乖過去,就算是蒙古人要他們彎下腰,引頸就戮,他們也絲毫不知羞愧的毫無血性的理所當然的心安理得的安然就範。這便是當乎魯圖之師準備為家人復仇被幾位大神出手阻止的原因。
漢人,血管裡流淌的血性,幾乎泯滅殆盡,的確到了需要來一場徹底的換血手術。
上千人被趕豬狗一般聚集在一起後,然後,不等他們自生自滅,以一批技術含量爛渣渣的連後備資格都算不上的弓箭手堵死周圍,然後,果斷而殘忍地一把火將他們焚燒。
然後,幾個村落的所有屋舍,也被付之一炬。
那一燒,直接讓五個村落高達上千口人,男女老少婦孺殘弱,完完全全在火裡化為灰燼。
事發之後整整一年,行走在這段路,都可以嗅著那燻人的焦油味道。
而當上千口人和數個村落的房屋在烈火焚燒之下,化作了極具養分的灰灰,滲進了這片土壤,使得,這片土地特別的肥沃,導致了短短的兩年之間,荒田雜草叢生樹木茂密,居然形成了一片鬱鬱蔥蔥林木繁茂的綠化長廊。
即便是炎熱的天氣,太陽很毒,走在這條路上,也會感覺到完全迥異的清涼。
然而,畢竟,這一帶的歷史遺留因素太過於濃郁了,人們總是有意無意間把林木下面的清涼視作來自幽冥的陰風陣陣,說之不定,某個時候,那些冤死的鬼魂會糾纏到自己身上來。
因此,若非有趕緊要事,急需走近路,實在寧願繞比較遠的路程,也不願意往這條路走。
故此,這條路由於人氣缺乏,倒真是顯得陰氣森森,即使大白天,都飄蕩著一股滲人的寒意。
然而,這一天,這條几乎生人勿近的路,卻光顧了三位客人。
只不過,這三位客人的樣子也忒狼狽了,衣衫襤褸,面貌骯髒,眼神憔悴,如果夢同學看見了,很容易會誤以為是敘利亞逃亡出來的難民。
然而,當鏡頭拉近一些看,才會赫然發現,當頭的那位馬背斜掛著一杆精鋼鋼槍的黑臉大漢,卻是“飛雲鏢局”的總把子杜六儒。
然後,一起的另外兩個是何鏢頭以及李鏢頭。他們形色匆匆,神色慌張,進入了這條路之後,才稍微放鬆心態放緩了速度。
李鏢頭吐了口氣,道:“老大,這裡,該不會追之上來了罷?”
杜六儒咬了咬唇,唇有些乾燥了,他探手取過皮具酒囊,扒開塞子,仰起脖子往嘴巴灌了一大口,喉結滾動把酒水送進了胃裡,然後放下酒囊,才緩緩的有點兒失神道:“這倒是奇了。”
何鏢頭忍不住問道:“老大,怎麼了?”
杜六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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