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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當一輛婚姻座駕,沒有走到終點站,就被種種因素所掀翻,即便是可以透過維修恢復原狀,但是,還有再次乘坐上去的信心麼,再次乘坐的安全指數,還值得信賴麼?
何況,所謂的婚姻,無非是由兩個原本沒有任何關係沒有任何信任度的人由相識相知相信相愛,然後在獲許有關部門的鑑定和得到社會的認可之後,構架而成;失去了相互的感情,流失了相互的信任,便已是形同陌路了,即使是有關部門的鑑定和來自社會的尊重還存在著些許的圈制侷限性,卻也不能夠阻止這份婚姻的名存實亡。
最最重要的是,組合成為婚姻的兩個人,由最初的陌生走到相識相知相愛,感情的積累自是非一朝一夕所能夠完成,毋庸置疑,感情的積累,需要的是時間和精神的大量投入,也就是人生最靚麗的青春!
而,當這份感情這份婚姻,在任何一方的生命還沒有宣佈落幕的時際,卻意外地發生了顛覆,乃至死亡。
感情的死亡,也就表示了,不管曾經誰愛著誰,誰因為愛而付出了更多,都無關緊要了,因為,死亡的婚姻,不僅僅掐斷了所有的感情紐帶,同時,也葬送了華麗的青春,遺留的,許是無盡了期的怨,和恨。
藍鐵骨輕輕一嘆,似乎極多的感慨和觸動,輕輕道:“舞荷,我承認,我當初為了得到你,手段有些鄙劣,只不過,我也不是一般的大度了是罷——至少,我明明知道你懷著其他男人的孩子跟我結婚,不僅容許你將他下產出來,甚至為你做掩護,讓人保護著你偷偷下山,尋一人家把孩子生之下來是不是?”
藍夫人冷冷道:“是的,我知道的,你當時還不是掌門,只不過你的野心非常之大,你不是因為所謂的大度,而是擔心倘若跟我鬧之開來,不僅面子上難看,更會直接影響你在日後攀爬掌門之位的名譽問題。你該不會不承認,我於那戶人家下產的當夜,你沒做過什麼滅絕人性的事麼?”
藍鐵骨微微一怔,沉默了。
藍夫人接著道:“當夜,你蒙著臉,渾身上下罩著黑衣黑褲,不僅狠心地把你派遣保護我的兩個兄弟殺死了,還殘忍的殺死了那戶農家全家五口人,然後,把由於下產身子虛弱的我拍昏,然後準備搶走孩子——如果不是掌門師兄及時出現,將你驚走,那個時候,那個孩子就已經遭你毒手了!”
藍鐵骨脫口道:“掌門師兄當晚就告訴你了?!”
藍夫人搖搖頭,道:“不是,他當夜也是像你一樣渾身黑衣黑褲還蒙著臉,他救醒我之後,一聲不吭,抱著孩子就走了。依我看,他當時似乎有點猶豫不決,估計是以為他抱走了孩子,我們夫妻之間沒有了感情的障礙,往後的日子應該會好的,便沒有說,抱著孩子匆匆走了。”
藍鐵骨點點頭,道:“對呀,掌門師兄說的倒是沒有錯,我對你不是比以前更要好了麼?”
“是麼?”藍夫人冷笑一聲,道:“或許,表面現象的確不錯,然而,實際上呢,你繞過我,開始明的暗的針對付史可,透過各種卑鄙手段一邊拉攏勢力,一邊排斥他,導致了,以他的武功和資歷早就有進入高層的數次機會被狠狠抹掉了,最終給他安排了一份掌勺的廚子工作——呵呵,藍鐵骨,你是變著相在嘲笑我,我曾經愛著的人只是一個下等廚子是麼?哈哈,我偏偏就是愛了!一個廚子又如何,論人品論能力,他甩你幾十條街去了!”
藍鐵骨臉色陣紅陣白。
世界上,最惡毒的咒罵,絕不是敵人的唇槍舌劍,而是來自他所愛的人的輕蔑。
尤其,對於一個平生致力向上攀爬,自尊心極強的男人來說,他的女人的輕蔑,無異於一把可以將他潛在靈魂深處的所有邪惡點燃點亮的火。
藍鐵骨握傘的手五指猛地一緊,“逢!”堅硬的傘骨化為粉末油布傘頂成為一片布碎,在雨中,在閃電中,居然有那麼一剎那的驚豔。
一直痴待著沉默著的藍心語忽然叫了起來,大聲道:“娘,那個孩子是不是我哥?他現在在哪裡?”
藍夫人沒有回答,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臉上的肌肉痛苦痙攣,眼角滾落了兩行淚水。
藍鐵骨扭頭,遙遙對藍心語笑了笑,道:“還是讓爹來告訴你罷,那個孩子的確是你哥,至於,他在哪兒,爹相信這世上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了——因為,他就是。。。。。。”
藍夫人霍然美目怒睜,舉起長劍對著藍鐵骨,咬牙道:“不許說!”
藍鐵骨向藍心語作無奈狀的聳聳肩攤手道:“不是爹不尊重你的意願不將實情告訴你,而是,你看見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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