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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後,罵道:“那老頭果然色迷心竅,竟然把此劍留給你!”
癸丑自跟隨師父修行,便對這把寶劍垂涎欲滴,論能力、或是論跟師父的感情,葵醜都認為自己勝過瑤溺千倍百倍,心內氣憤萬分不已——師父竟然把這把劍留給她,而不是自己!
茹念竹想起往事,心頭燃起怒火,“你欺師滅祖,有什麼資格用這把寶劍!”
原來瑤溺年幼喪母,備受其他妖怪的欺辱,幸有師父收養,傳授知識與法術,方才有現在的生活。而瑤溺在被收養時,癸丑已跟隨師父多年,但他生性殘忍嗜殺,師父暗自擔憂,便偷偷將玄天子午劍傳與瑤溺,並告訴她:“雖然癸丑品性不良,但畢竟跟隨我多年,我對他早已視如己出。若有一日癸丑遭遇不測,還望你能不計前嫌伸出援手。”
後來,命數中的千年劫難如期而來,師父未能逃過,生死垂危。瑤溺便與癸丑商議,由癸丑留下來保護師父,自己則去大荒沼澤尋找靈草,以救師父一命。當瑤溺歷經千難萬險,終於尋到了救治師父的草藥,帶著無限的欣喜歸來時,卻發現癸丑早已帶著師父所有的法寶逃走,空蕩的山洞裡只剩還差一口氣的師父。
想起師父慘死的景象,茹念竹罵道:“你如此對待他老人家,他死前卻仍然記掛著你。師父跟我說,‘你師兄自小歷經苦難,嚐遍人間百味。我雖盡力而為,卻未能撫平他的傷口。這把玄天劍留與你,只望你與師兄相遇,能饒他不死。’”。
茹念竹的聲音在憤怒中逐漸變高,“若沒有師父遺言,你又豈能活到今日!”
“狗屁是為了師父,你說得好聽,不過就是為了一個人類,竟要與我為敵!師妹拿到玄天劍果然氣勢不比以往,真心想絕師兄我的生路啊!”
癸丑看著如今為愛而戰的瑤溺,氣憤道:“女人果然愚蠢,瑤溺你不過是個陷入愛情的傻子!再說了,師妹你要與我算師父的帳,我還沒和你算我手下的帳呢!”
“你的手下?”茹念竹微微一愣,但很快想起,曾經為救官玉博與妖怪大戰一場。難怪自己與那妖怪交手時,感覺妖氣似曾相識,現在想來,那妖怪應該是師兄的手下。
“那天,你的幫兇敗在我的手下,他保證自己再不做傷天害理之事,我便有意放他一條生路。但他不知好歹,在我檢視官玉博傷勢時,忽然出手偷襲我,被尋雁一劍封喉。既然他自己不知死活,那就別怪我下手無情。”茹念竹嘴角泛起絲絲嘲笑,“更何況,師兄你法力高強,我怎麼會知道,你收了這麼沒用的手下?”
癸丑怒道:“哼,瑤溺,今日莫怪師兄下手無情!我現在就為妖界除去你這個自相殘殺的敗類!”
癸丑拿出銀質九節鞭,對瑤溺出手便是狠招,心中卻是暗喜道:今日目的已經達到,若再降服了小師妹,不僅可享受一番,還能拿到自己夢寐以求的玄天子午劍!
本來癸丑並不關心怎麼忽然少了一個手下,這幾日不過是追尋著強大的法力而來,不想遇見這等美事,真是沒白來一趟。茹念竹怎會看不出癸丑的心思。雖然以前法力不如師兄,但是現在有利刃在手,自己又閉關數年法力大增,拿下師兄應該不成問題。
茹念竹引劍刺去,癸丑飛身向後,手握九節鞭纏住玄天劍。兩條身影交錯,劍氣相融,兩把神兵利器一剛一柔,相互糾纏,一時間也不知誰佔了上風。荒野狂風大作,彷彿要為這場師門之戰助威!兩人戰局過處,沙塵飛揚,山石碎裂!
茹念竹本以為自己穩操勝券,幾招過後發現師兄的實力,比起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不由心中生疑,正思索如何應戰,忽見癸丑從懷中掏出一個金色小鼎。癸丑口中催動咒語,只見無數冤魂從金色小鼎中飛出,殺向茹念竹。這間法寶是癸丑從師父那裡偷來的,茹念竹自然知其緣由功效,不由嘆息道:“為了一己之私,又有多少冤魂喪失在你的手上。”
金色小鼎名萬鬼窟,可吸取人間萬物的魂魄,控為鬼奴。鬼奴鎖在其中,日日夜夜被業火焚燒。當開啟萬鬼窟之門後,平日聚集的厲鬼便聽從主人的吩咐,毫不留情地殺死敵人。
茹念竹張開明慈陣,只見一道金色法陣出現在腳下,咆哮的冤魂衝進陣法中後,瞬間化光飛天而去。
“哈哈哈哈哈!”癸丑猖狂笑了起來,得意道:“果然如此,你對鬼魂也會留情!師妹,你終究敗在心軟上了!”
明慈陣可將鬼魂送歸極樂世界,可惜陣法雖是威力無窮,卻是耗費巨大。而且收陣之時,若有魂魄進入此陣又未魂歸西天,亡者瞬間魂飛魄散,永無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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