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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轉念一想,錢家長老又勉力反擊道:“我聽說你一向喜歡和女人談戀愛,還曾經無恥勾引過周雨,怎麼現在卻把自己的女人推出來當誘餌!?”
“我雖然喜歡女孩子,卻更尊重女孩子,她們願意喜歡我當然好,不能接受同位女性的我,仍願意和男人結合,我也不會攔著。周雨對錢燁確是一片真心,我自然要真摯地提出意見。”李婉晴說著,笑了一下,補充道,“何況我也根本沒覺得錢燁能贏,所以周雨承諾什麼都無所謂。”
“……所以,你想說,事情從頭到尾,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李婉晴一副實在不想和智障爭辯的疲憊表情,擺擺手說道:“算了,你們若是非要扯上我的話,那說我陰謀詭計,算計了錢燁,也是可以的,我反正不介意擔上陰謀家的惡名。只要你們同樣不介意讓錢燁擔上智障色情狂的惡名。”
“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難道你聽不清楚?現下不過是作歇斯底里狀,不肯接受現實罷了。”李婉晴說著,面色微微轉冷,“老實說,周雨也好,處男也好,其實都只是誘因,真正的根源還在於你們錢家的急功近利,給錢燁準備了一張他駕馭不了的底牌。哈,點燃心頭血,全面強化金人血脈,將斷劍、斷法、斷擊三態合一,哪怕因此陷入狂暴都在所不惜……你們真覺得在青雲大比決賽階段,這種投機取巧的拙劣手段能夠取勝?面對同等級的對手,確保一切手牌都平穩可控才是關鍵。否則,狂暴的功法誰家沒有?我若是徹底激發道德甲上的黑氣,可以瞬間變得比錢燁更快更強,你信不信?”
錢家長老張口結舌,不知該回答是或不是,而此時圍攏過來的人群越發密集,除了愛好緋聞八卦的熱心群眾之外,類似孟聞嶽聯之類的專業人士也不斷趕到,讓場面有了幾分失控的徵兆。
好在,就在此時,又有一人排開人群,走近過來。
“好了,這個話題還是到此為止吧。”
聽到這個聲音,錢家無名無姓長老渾身一個激靈,額頭冷汗不斷,連忙躬身退到一旁,畢恭畢敬地低著頭,囁嚅了幾下,卻不敢多說半句話。
來人正是此時錢家在青空比武場中,地位最高的錢龍。
這位錢家的家主大人,此時看來很有些狼狽和疲憊,看向李婉晴的目光更是滿載著複雜。
良久,他嘆了口氣,拱手說道:“家人莽撞,不問青紅皂白就來質問於你,實在抱歉了。燁兒的事情,我們也是知道的,此事的確是我們錢家自家的家醜,與外人無關……算得上是我們自取其辱了。”
頓了下,錢龍又說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燁兒的無漏金人暗含致命缺陷,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群中頓時有不少人發出了恍然之聲。
的確,這是個關鍵問題。
李婉晴先前解釋了那麼多,看似撇清了責任,卻沒有解答這樣一個問題:無漏金人的缺陷,她是如何知道的?尤其剛剛她直指錢家戰備策略失誤,更顯得她對一切技術細節都瞭如指掌。
這樣一來,整件事,從錢燁周雨私訂終身開始,一直到錢燁臨場暴走,一洩如注……彷彿都在她的算計之中。尤其再聯想到她在比賽時反覆以處男字眼來刺激、誘導錢燁的思維,使他在惡戰之時分心去想和周雨的男女私情……似乎,更成了顯而易見的早有預謀。
這樣一來,或許錢燁的失敗,核心原因是錢家急功近利,錯誤地安排了底牌。但作為導火索的李婉晴,無論如何也談不上無辜。以這樣一番陰謀詭計讓錢燁在萬眾矚目下醜態畢露,更談不上光彩。
李婉晴愣了下,隨即失笑道:“錢老大,怎麼連你也問這樣的問題?難道你也覺得方才那出大戲,是我一手導演的?老實說,如果真的可控,我可無論如何不會也導演那一幕。你們這些觀眾席上的人,好歹能看到一片遮醜的色塊,我這裡可是照單全收,純潔的心靈遭到了嚴重打擊呢。”
對此,錢龍極其不滿地冷哼一聲,又問道:“錢家的十二金人血脈雖然不是什麼世間不傳的絕密,但能夠深入瞭解到這般地步,連無漏金人經血祭狂暴後的缺陷都瞭然於胸的,怕是寥寥無幾。事到如今,比賽結果已定,我不想就這個結果去和誰抗辯,但至少要知道,為何我家的秘密,會落入別人掌握?李婉晴,我相信就憑你如今的境界眼力,還看不穿無漏金人的缺陷,你能瞭解到的,最多也就是燁兒的斷劍、斷法、斷擊這三大形態。至於三態合一,心血祭煉之術,就算在錢家大院裡也是絕密。那麼,是誰把這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