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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勃勃地說道:“首先是根據死者的特性,大致將其分為七個職階,有劍……”
話沒說完,肩膀已經被王驍用力按了下去:“夠了,不要再說下去了!”
小白不得不遺憾地聳聳肩,撇嘴道:“總之,我看這次英靈降臨的可能性很大,王九能這麼信心十足地派他出戰,總不可能是來認輸的。我勸你們最好趕緊研究一下那個張瀾,看看他生前都有什麼本事。”
王釗手捧著名冊,眉頭緊皺,雖然心中仍對這套英靈降臨說感到不可思議,但也不得不考慮英靈降臨的可能性。
如果是張瀾的英靈降臨,那麼會保留生前多少實力?又或者,比生前更強?
“師弟,你知道張瀾嗎?”
王驍點點頭:“略有耳聞,是百年前的風雲人物,我剛剛翻閱了一下資料,你也看看吧。”
按照劍院的內部資料記載,這個1875年生的張瀾,是個曾經震動三院的天才劍修。擁有得天獨厚的劍道天賦,又沒有書院書生們的矯情,一手獨創的飛龍瀑甚至讓聖宗宗主都表示了讚賞,一度被書院的人們當作書院反超劍院的希望。
然而天妒英才,在他35歲那年,一次閉關時的意外讓他不幸隕落,書院反超的希望也化為流水。
但在他不幸去世之前,劍院卻實實在在感受到了來自張瀾的威脅,那些年劍院對年輕劍修們的教育強度明顯不同以往,殘酷的教育模式引發了內部的重重矛盾,劍修們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旗幟鮮明地表達了自己的憤怒和不滿。
包括在劍院入口走廊的兩側張貼當時院長的裸體肖像、謠傳院長與副院長有不純潔肉體關係,隨地大小便等等。
而在張瀾不幸隕落後,劍院雖然有些遺憾,但也多少鬆了口氣。
張瀾死去已有一百多年,現在已經很少有人還記得關於張瀾的事情,但相關的文字記載卻一直儲存在劍院的圖書館中,王驍將記錄翻找出來,頓時有些驚心動魄。
王釗倒抽一口涼氣:“當年書院居然有這麼好的苗子!?咱們的招生主管幹什麼去了?!這是瀆職吧?!”
王驍一臉凝重:“當時寧師伯祖在全力招攬咱們的師父……”
王釗頓時閉上嘴巴。
王驍又說道:“……沒必要這麼嚇唬自己。客觀來說,張瀾去世的時候,修行不到三十年,真元境界只是覆雨境,屬於青年才俊,還不是真正成熟的強大劍修。何況他當年再怎麼強勢,畢竟也是一百多年前的人物,就算真的死而復生,他所掌握的劍法也已經落後於時代,至少要用幾年甚至十幾年的時間才能補上這百年的時間差,其實根本不足為慮。”
頓了頓,王驍認真地說道:“更何況,較之那種一枝獨秀的天才劍修,劍院近些年培養的狂劍修,在實戰能力上具有明顯優勢,根本無需畏懼區區一個天才的復活。”
王釗頓時點起頭來:“師弟說得沒錯,狂劍修是劍院從兩百年前就開始設計佈局的偉大戰略,不可能輸給一個臨時起意的英靈降臨……如果真的輸了,也只能怪我們技不如人。”
師兄弟互相打著氣,然後終於迎來了混合組的比賽開始。
首先入場的是劍院的狂劍修組合。
五名外觀幾乎一模一樣的男性修士,在無數道關注的目光中走入場中。
這些修士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無論是身形和相貌都較之真實年齡要稚嫩許多……然而這些稚嫩的臉上,卻浮現出了飽經風霜的成熟冷漠。五名狂劍修彷彿戴著五張同等款式的人皮面具,安靜地站在場中,任人圍觀。
競技場外,來自其他門派的觀戰者,饒有興趣地觀察著這幾名無相劍院精心打造的年輕修士。雖然現在他們限於年齡,修為還不足為慮,但幾十年後,這些人是一定會登上相州的歷史舞臺的。而今天這場鬥劍大會,應該也算是無相劍院精心安排的亮相儀式。
美中不足的是,作為前戲的兩場比賽,都以無相劍院的爆冷敗北收場,給這場本應完美無瑕的亮相儀式增添了汙點。但換個角度來說,卻也是增加了幾分懸念,更能突顯狂劍修們的含金量。
不然,以書院對劍院的一貫成績,劍院根本不必大費周折地派出狂劍修應戰,隨便從符合年齡的劍修中選出幾人,就能碾壓書院的修士了。
不過這一次鬥劍大會,青蓮書院明顯不同於桑氏姐妹任院長時期的頹勢,雖然初級組和高階組的戰鬥,看起來都有幾分取巧的成分,但勝利就是勝利,如果取巧就能獲勝,過去這麼多年青蓮書院就不會連戰連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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