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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此事緊急,你們幫我擋一擋那邊的侍衛,就說我要如廁,在公主雅居旁不便,因此去尋地方去了,我去去就回。”說罷一轉身,人影便已遠去。
唐龍炎初入皇宮,自然對四周的一切都極為陌生,但他在每一個岔路口皆做好記號,縱然去路不識。終可以尋得歸路。他始終堅信著有白虎一族之人潛伏於宮中,但對方到底為誰,他卻一點頭緒都沒有。
又是一個轉身,進入一片僻靜的花園之中,唐龍炎四下張望,發現此處似乎極為偏僻,竟然連一個人影都沒有,他正要轉身走出,忽然一個聲音冷聲將他叫住:“你是何人,怎敢到本位的花園中放肆!”聲音雖帶著一股威嚴,但卻帶著揮之不去的嬌音,如鶯簧百囀,嚦嚦可聽。
唐龍炎猛然一驚,一時間卻不知道說什麼,他以庶民之身進入皇宮,本應是天大的恩賜,他也知道皇宮內院,決不允許如他這般四下亂走。他一轉身,見到一為婦人一身華裝,眉黛間顧盼生姿,狐裘下一件青色綢緞映出她明眸皓齒,玉骨珊珊。此時那婦人雖朝唐龍炎逼視而來,隱隱生威,但唐龍炎依舊能從她身上感受到一抹嬌豔的媚意。而且這般相貌,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那婦人與唐龍炎正面相對,忽然間凝住了眼神,屏住了氣息,沒有再發出一絲聲音。
“娘娘,娘娘,出什麼事了?”一大隊禁衛軍朝這花園趕來,卻不敢進入花園之中,為首一人當即詢問。
好大一隊人馬,她到底是什麼人,只憑一聲呼喊便能引來這麼多禁軍。唐龍炎心中一沉,只怕這一次是真的鬧出事來了,這些禁軍沒一個是好惹的,縱然自己能全身而退,卻也失去了一個直面皇上的機會。
但那婦人輕輕一笑,道:“方才只是本位眼花而已,卻讓諸位護衛擔心了。”似乎沒有將唐龍炎暴露的意思。
那人頓時鬆了口氣,當即道:“沒事便好,娘娘若有何事,再喚我們便是。在下先行告退,收隊!”聲音中沒有絲毫不滿,說罷,一大隊禁軍便井然有序的退下。
唐龍炎這才從花園深處走出,抱拳道:“在下在此謝過娘娘大恩。”
那婦人卻沒有接過唐龍炎的話頭,只是盯著唐龍炎的神色始終沒有改變,口中喃喃道:“像,真像……”
又是一個說我像的人。唐龍炎暗自搖了搖頭,嘆道:“娘娘說的是,在下像昔日鎮遠將軍唐灝天吧。”
那婦人聽到“唐灝天”三個字,頓時身子一顫,眼中淚光閃現。
唐龍炎見她如此激動,當即疑惑道:“娘娘認識他?”
那婦人伸出素手,輕輕拭去眼角的淚痕,笑道:“本位追憶往事,神情激動,卻讓公子見笑了。二十年前,汴京城中,無人不識唐灝天。當年如我這般年紀的女子,不知有多少為他心動含情,夜不能寐。縱然直到今日,也不知有多少婦人在睡夢中回憶起他昔日風采。”回憶間,她仿若回到了昔日少女之時,眼中柔情四起。
唐龍炎見那婦人深情如此,當即也有些感懷,但更為父親與眼前這位神秘的婦人身份感到奇怪,於是抱拳道:“在下代家父謝過娘娘。在下斗膽,敢問娘娘如何稱呼?”
那婦人淺淺一笑,風韻十足:“公子果然是唐灝天之子,難怪舉手投足間皆是他的影子。本位是已死之人,本不應將身份告之於公子,但公子你是唐灝天之後,他曾多次救助於我,若無昔日唐灝天,便無今日費貴妃。”
“費貴妃?”唐龍炎對這個稱呼很是陌生,當即疑惑的望著婦人。
婦人又道:“世人謬讚,稱本位一聲,花蕊夫人。”
“什……什麼?恕在下無禮,娘娘您……您不是十餘年前便被當朝皇帝一箭給……”花蕊夫人在酒席間被現今的趙炅,昔日的趙光義一箭射死,世人皆知,唐龍炎也見過她的畫像,才敢認定眼前之人應是花蕊夫人無疑,但她尚在人世的訊息卻讓唐龍炎大吃一驚。
花蕊婦人輕聲道:“若非如此,皇上又如何能從太祖手中將我奪走?”說罷不住嘆息,彷彿在傾訴著她作為一個弱女子,只能默然接受帝王的安排這般悲苦的命運。
昔日後蜀被破,趙匡胤久聞花蕊夫人豔絕塵寰,一見之下,更被其秋波含情的雙眸勾魂攝魄,待蜀後主孟昶一去世,當即接入宮中侍寢,而他並未曾注意過,在花蕊夫人上前敬酒請安時,趙光義的目光,也被這豔麗的身姿深深吸引。
但昔日的趙光義不能表露自己痛苦的內心,因為皇帝並非自己,他只能望著趙匡胤對花蕊夫人百般寵愛,卻不能讓自己多看一眼,於是在一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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