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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仇手腕,這一夾卻是夾中了脈門之處,阿勒仇吃了一驚,他這一拳本無意傷人,但也使出了三分力道,竟給對方如此輕而易舉的躲閃過去,還被對方夾住脈門,心下正自盤算如何脫手。
高鳳麟故意在筷子上加了幾分力道,脈門被扣,就等於受制於人,阿勒仇吃了一痛,臉上抽搐了一下,他見高鳳麟僅是一雙筷子,就能使出如此力道,武功當真是深不可測。再聯想到那日夜裡的黑衣人,怎地中原一下子冒出來如此之多的高手來,想到此間,額頭上的汗涔涔往下流,此時他既不能還手,又不能出手,正是進退兩難之間。
旁邊幾個突厥漢子見阿勒仇這般模樣,手腕被一雙筷子夾住,不進不退,也是大感疑惑,正當阿勒仇苦思脫身之計時,便聽高鳳麟問道:
“你們不好好的在滎陽城魚肉百姓,來洛陽做什麼?”
言語中自又是一番譏諷,但此間自己受制於人,阿勒仇哪裡還管的著對方這些話,說道:
“不敢欺瞞,幾天前,我家中有幾件重要東西失竊,我們一路追查盜賊,就來到此間了。”
高鳳麟一聽,便知道他是在胡說八道,又問:
“那盜賊是何模樣啊?”
“那盜賊夜裡闖將進來,又是黑衣蒙面,我們也不知他是何模樣。”
高鳳麟心中暗笑,暗忖道:這分明就是指我那日在薛玉樓探聽他們的訊息啊。難怪要說東西被盜,但是他們是如何一路追查到洛陽來的?隨即便問道:
“那盜賊既是黑衣,又是蒙面,你們又如何能追查到他的行蹤呢,還一路追到洛陽來?”話畢,又在筷子上加了幾分力道,旨在要對方實話實說。
阿勒仇吃痛,手掌已然麻痺,也不敢欺瞞,說道:
“我家院中有種花草,名叫漫延香,那盜賊來我家時,不小心踩到這花,這種花的香氣能夠儲存一段時間,後來我隨香氣從滎陽城繞了一圈,最後消失在城西,我料想他可能是往西來了洛陽,便一路追了過來了。”
高鳳麟心裡大叫好險,那日幸好與平青雲在城內繞了一大圈,才使得這花香淡去,不然他們追查到酒樓,就知道他去而復返,又回到滎陽城,自己此次差點著了這小小花草的道了。
雖說如此,但還是心裡不放心,再問道:
“那你可查到了那盜賊的下落了?”
阿勒仇此時額頭豆大的汗滴到地上,說道:
“洛陽人口眾多,要想在這裡找到一個不相識的人,無異於大海撈針啊。”
“知道大海撈針你還來?”高鳳麟問。
“不瞞尊駕,只因我家中這失竊的東西十分珍貴,即便大海撈針也要來查一查啊。”
高鳳麟知他是走漏的訊息,這事非同小可,他們定是要查清到底是什麼人。自己是黑衣人的這件事也決計不能讓他知道,還是將他們支走為妙,免的時間長了,露出馬腳,還打攪到自己與阿依慕吃飯,曬道:
“好吧,瞧你丟了要緊東西的份上,我就不與你計較了,你們走吧。”話畢便鬆了筷子。阿勒仇重獲自由,急忙收回右手,低頭看去,卻瞧見手腕上深深的兩道印痕,不敢逗留,領著幾人,便就出門去了。
這時對面傳來一陣鼓掌之聲,卻是適才那白衣公子所拍,高鳳麟不識得他,抱拳道:
“兄臺見笑了。”
那白衣公子收了摺扇,微微作了一揖,道:
“兄臺好俊的功夫,在下佩服的緊啊。”
“雕蟲小技,何足掛齒。”
“兄臺過謙了,就憑兄臺適才那精妙的擒拿之法,再加上如此很厚的內力修為,足可問鼎天下一流高手之列了。”
高鳳麟聽他言語,想必此人定是博學多識,見識非凡,道:
“兄臺謬讚了,不知道兄臺高姓?”
那白衣公子抱拳道:
“在下姓高名義,字雲天,河北常山真定人士。”
此時良久未說話的阿依慕先指著高義,有指著高鳳麟,說道:
“咦,他姓高,你也姓高,怎地如此巧合啊。”
高鳳麟“呵呵”一笑,道:
“是啊,姓的好,名字也好,生的更好。”
阿依慕不解他最後一句,問道:
“為什麼生的更好啊?”
那高義笑道:
“瞧姑娘裝扮,想必來自外域,這位兄臺的意思,是因為河北常山真定出了一位冠絕古今的名將,虎威將軍趙雲趙子龍,是在下沾了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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