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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埋葬在此處的死者怨氣,單論煞氣的量他是比俞夭海還強了不止一籌,不過從質來說則是差了不知多少籌。
俞夭海虛踏於空,雙目微合,似是有些不忍的說:“你又是何苦要將你屠家的封印開啟。”
屠刀:“剛剛若不是我開啟的封印,怕是我已經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下。”
“有老夫在,你又何懼。”
“若不是我開啟封印,怕是你也不會趕到此處吧。”屠刀那張變得邪異的臉上帶上了譏誚之色。
俞夭海雙目一瞪,喝道:“放肆!”
屠刀不甘示弱的怒吼一聲,身下血棺血光大盛,道道裂開崩塌的地縫中也隨著屠刀這一聲怒吼放射出了道道血光。
俞夭海鬚髮皆張,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屠刀也是毫不示弱的與其對視。
二人僵持片刻後,俞夭海重新微閉雙目,嘆息道:“就算你得了這片刻喘息,但你出不去這葬崗,活著又有何用。”
屠刀沉默了片刻,漠然:“與你無關。你走吧,就讓我單獨在此守護此處所有戰死者們不甘去鬼界的魂靈。”
俞夭海目中神光閃爍一下,點頭同時用煞氣凝聚出一個細小的晶體,晶體在俞夭海的操縱下飄飛到屠刀眼前。
在屠刀疑惑的目光中俞夭海道:“你若是有什麼心願未了,或者是有人膽敢擅自打擾你,可以捏碎這縷煞氣,半年內我都會立刻前來。”
屠刀猶豫了下,還是伸手接下這晶體,“多謝了,俞大人。替我轉告您的孫子一句,小心月脈,不然他的墓手之稱怕是不穩。”
俞夭海眉毛一挑,心中對屠刀只是貪生怕死之徒的看法變了。他微微頷首道:“多謝提醒,我自會去告知他的。”
屠刀:“你不幫助墓手清除掉月脈?”
俞夭海:“同為人族,不應自相殘殺。”
說完俞夭海便不管一臉不屑的屠刀離去了,不過在離開這亂葬崗之前他還是取出了數面陣旗出來,他還是不放心屠刀,決定將這亂葬崗用陣法圍起,防止外人進入。
屠刀看著俞夭海這番舉動心中暗道:盡做些無用之功,再過片刻等我魂魄離體進入那個斷手文人體內後,我屠刀就不會在受制於此處了。
第一百零五章 月之憐
魏謙毅幽幽醒轉,便見得四周瑩瑩靈光照耀下,四周皆是土石泥塊,而瑩光的來源則是幾塊好似是玄晶的晶石。身前還有一具泛著油光的黃骨以及一個一臉苦色的男人。
他正在奇怪發生了什麼之時,那具骨架突然開口說話了。
“你終於醒了。”
魏謙毅驚了一下,但立刻反應過來道:“你是骨妖?這又是哪?”
骨架嗯了一聲後自報家門道:“我叫奕江,這個是海陽鎮的守衛隊長朱歷之,而你又是誰?為什麼會被那群盜墓的扔進來。”
“盜墓的?我也不清楚,你們有沒見到一個長著很好看丹鳳眼的年輕男子和一個狐妖,他們應該清楚是什麼情況。”
奕江攤攤骨手道:“你覺得這裡像是還有別的活物?”
一邊的朱歷之指著通道一側說:“如果真有你說狐妖和年輕人那應該都在外面,不過外面墓手組織的人正在跟盜墓王們大戰呢,你說的那兩個如果真是在外面的話估計也死了。”
魏謙毅皺起了眉頭,正要起身向外走去,但一隻還在滴著油水的骨手卻是攔住了他。
奕江:“你還沒說你到底是誰呢?”
魏謙毅:“我一個三階的小文人應該不需要讓您這位高階大妖記掛吧。”
奕江沒說話,擋路的手也沒有放下的意思。一旁的朱歷之晃悠著手中一疊字元說:“這麼多字元,想來怕是能賣個七八百玄晶了。真不知什麼三階文人能有這麼厚的家底。”
魏謙毅:“我是和書院的出來遊歷除寇的隊伍走散了,而這些字元都是帶隊的先生交託給我保管隨時分發給師兄弟們的。”
朱歷之:“這麼說來你是位助教嘍,不過請問這位助教,文意書院歷年來的遊歷蕩寇什麼時候來到過這遠隔數千萬裡之遙的馭千城蕩寇了。”
魏謙毅被人揭穿謊話,但臉上依然是相當平靜的說:“在下是不小心分散後被草寇追殺,慌亂中迷失了方向,不知不覺間一路逃到了這裡。”
朱歷之與奕江面面相覷,心中同時只有一句話,到底是這貨傻還是我被當成了傻子。
這魏謙毅如何與奕江糾纏暫且不提,且看這祖墳通道外,牧鍾魚等人正在與月脈一行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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