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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也無一個牌坊,正門上也不掛一個匾牌,誰知道這是個什麼地方?這山雖高,卻又不險,有云霧環繞山間,卻無靈氣升騰,不知是誰想到這裡來修道觀,定是一個不懂風水的中庸道人。
不過醒塵覺得自己既然來到這個地方,就還是要進去看看,想到這裡,他敲了敲入觀的大門,那門雖然是關著的,但是沒有上栓,醒塵見無人應,便推開了門,徑直走了進去。
醒塵聽到裡面院中傳來劈柴的聲音,那聲音十分乾脆,絕對不會連續地響兩下,那劈柴之人,定是一斧頭便將一個柴劈開。
醒塵走進院子時,那劈柴的男子才站起身子來,醒塵一看這人,留著光頭,頭上去沒有戒疤,想來也是一個不曾受戒的素衣和尚,他年齡和醒塵相仿,卻是十分清瘦,臉上有大拇指那麼大一個胎記,本來一個好好的素衣和尚,卻因這塊胎記顯得不正不邪。
這個道觀沒有人就十分奇怪了,更奇怪的是道觀裡面住著的卻是一個素衣和尚。那素衣和尚倒是十分的客氣,他見了醒塵過來,遠遠地施了一個禮,做了個阿彌陀佛道:“施主從何方來,要到何方去?”
醒塵回了一個禮說道:“我不是遊方的道士,我只是路過這裡,剛才的暴雨,將我全身都打溼了,就想到這裡借一件衣衫。”
那素衣和尚道:“素衣和尚的僧衣我倒是有幾件,不知道施主願不願意穿?”
醒塵忙點頭道:“僧衣也沒事,只要能穿就行,還煩你行個方便!”
那素衣和尚遂到屋裡,取了兩件衣衫給醒塵換上,醒塵抖了抖衣角,這僧衣卻也合身,醒塵望了望院中的房屋道:“這道觀修得極雅緻,想必之觀主定是一清修之士。”
素衣和尚笑道:“這裡本來是一個富家人戶,但因這裡時常有妖邪出入,鬧得這戶人日夜不安寧,遂聽一道士勸說,將這房子改建成一個道觀的模樣。可後來那妖邪卻還是來,迫得那家人戶搬走了。”
“原來是這樣!”醒塵又望了望院子,這院子地面十分乾燥,卻沒有下過雨的痕跡。
醒塵不解地問道:“我在山下遭逢一場暴雨,這裡為何一點未溼?”
素衣和尚呵呵一笑道:“我這院後有一口井,喚作泉靈井,每逢山頂下雨,那雨水皆落在那井裡,外面卻滴水不見。”
“我叫醒塵,還未能問及小師傅的法號?”醒塵拱手道。
那素衣和尚雙手合十嘆道:“我法號在圓覺,以前是離這裡不遠的大悲寺的和尚,卻和那寺裡和僧人不和,自己到這裡來清修。其實也不是我自己願意來的,而是被我師父給逐出師門。”說罷,眼角略略溼潤。
醒塵卻不盡信他的話,只是問道:“那佛門之人,講究的是慈悲為懷,普度眾生,你若是在寺中安心修煉,你師父絕對不會逐你出師門,你定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師門的事?”
圓覺和尚道:“對不起師門的事,我做過兩件,一件是和村頭一個姑娘相好,夜裡翻寺院出去被我師父撞見,二是我去街上買點酒肉吃被師父發現,不過這兩件事,都不是師父逐我出師門的理由,我師父不容我,是因為我得到了一件厲害的法寶。”
說罷,圓覺和尚拿出來一個三尺多長的短棍,醒塵一看,這短棍是玄鐵所鑄成,一截是黑色,一截是白色,看起來十分怪異,醒塵問道:“這棍子有何用?”
圓覺和尚嘻嘻一笑道:“這棍子叫不正不邪,黑色一頭,是邪端,專打名門正道,白色一頭,是正端,專打邪魔妖怪,十分神通,我師父也是見不得我這不正不邪的棍子,才將我逐出師門的哩!”
醒塵問道:“你這棍子究竟是從何而來?偷的,搶的?還是打劫而來的?”
圓覺和尚本來欲說出個詳情來,卻思量了一下,心想和醒塵又不是很熟悉,卻不能將心中的秘密皆透給醒塵。
入夜,那圓覺和尚和醒塵辦了幾個酒菜,在桌前邊吃邊聊,醒塵見圓覺和尚酒喝在興致上,便多勸了幾杯,俗話說酒後吐真言,這圓覺和尚喝醉了,便搖搖晃晃的甩著腦袋,醒塵問什麼,他也不迴避,直接就作答。
“圓覺兄,你那不正不邪的棍子是從哪裡來的?”醒塵問道。
那圓覺和尚指畫著,吞吞吐吐地說道:“是……妖怪……給的……”。
說著,他又喝了一盞酒,擺了擺手道:“不對,不是妖怪給的……,是和妖怪換……換來的……”
“你拿什麼寶貝和那妖怪換來的?”醒塵急忙給那圓覺和尚斟滿酒,又接著問道。
“這個……這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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