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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相公子笑了笑道:“醒塵兄弟說得也有幾分理,可萬一那妖怪是一個雌種,喜歡血氣方剛的男人怎麼辦?那本公子又不符合他的味口了。”
醒塵想了想,甩了甩腦袋道:“若是實在不行,我們二人還是抓鬮決定的好!”說罷,他捏了兩個紙團,上面都寫了“去”字,丟在船間,讓那天相公子選。
天相公子正要選時,那醒塵一把拉著他道:“我說好了,先選的先拆開看,不許耍賴皮!”
“呵呵,本公子從來不賴皮,只是怕人家來賴我哩!”天相公子說著,就選了一個紙團,急忙展開一看,原來上面裡寫的“去”。
醒塵問道:“公子可選好了,開啟看一下。”
天相公子撇撇嘴道:“今兒運氣不好,上面寫的是‘去’字。你的那紙團上面是寫的‘不去’是不是啊?”
醒塵點頭笑道:“既然你運頭不好,抽著要‘去’的鬮,那就去吧,我的上去當然是寫的‘不去’,說著便將事先寫好的‘不去’的紙條拿給他看,心中甚是得意。”
天相公子無話可說,搖頭嘆氣道:“人無信而不立,我既然答應你和你抓鬮決定,就要對說的話守信用!”只見他一手提劍,一個飛身,踏上另一條船,解了船上的纜繩,腳在岸上一點,那船直接往血湖的中間飄了過去。
木船不用借風,卻飄得飛快,那湖水泛起粼粼浪紋一轉眼,那木船已經飄向了湖心,那天相公子手一翻,在袖中掣出一個竹笛來。
天相公子口吹竹笛,那船兒悠悠,笛聲悠悠,他修長的身影映在水面之上,頓時有了空靈的感覺。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醒塵立在岸邊暗讚道。
沒想到這法子還真靈,不久,那水下就起了泡沫,然後就是水花蕩動,再後來水若變成一個個小漩渦,一個手握一兩丈長的叉子的水怪,從水中躍了起來,懸浮在水面上喝道:“哪裡來的凡人,既然活得不耐煩了,敢到這方水域來,擾我清靜,我絕不饒你,看叉!”
天相公子一驚,先前還以為是妖獸,而今一看卻是個妖怪,看似難對付,收了竹笛,揚劍去格擋,格住那水怪的叉子道:“我就閒時吹一吹笛子,又如何惹到你了,像你在這水裡興風作浪,才是惹到我了!”
“人類的仙樂,在我耳朵中也是噪聲,你教我如何不煩!”那水怪一推長叉,又攻向前,那天相公子虛晃一招佯裝敗北,縱身騰起,腳點浪花,直向岸邊奔來。
那水怪哪知是計,窮追不捨,也朝岸邊奔來,那醒塵在岸邊見了,慌忙伏在地上,防止那水怪看到岸上有人,不敢上岸,他準備等到天相公子上了岸,他再從後方來截那怪的後路。
天相公子奔到岸上,四下一看,不見醒塵,卻暗中埋怨,這小子沒想到如此不夠義氣,怪還沒上岸就顧命開溜了。
那水怪也縱身上岸,手中長叉亂揮,直想把那天相公子幾叉子戳倒在地上,天相公子劍勢平穩,心中不亂,卻亂不過那妖怪的神通,步步後退。
天相公子一退,那水怪就攻得更猛,他一點也不相讓,想取這天相公子的性命。
就在這是醒塵從那水怪的身後殺出,截了那妖怪的後路,那妖怪先是一驚,馬上幡然醒悟,呵呵一笑道:“原來這公子還帶了一個幫手,不過今天沒說的,你們兩個都得死!”
說罷,將手中長叉一折,折成兩段,本來是一個兩頭長尖叉,這樣一來,變成了一個一頭使喚的叉子。
水怪以一敵二,卻也不使神通,只是兵器對兵器硬戰,那醒塵卻給他來了一道定妖靈符,不料這妖怪是在水下生活,周身溼滑,那靈符卻掛不住。
那妖怪見勢不過,假裝倒地,在地上一滾,口中道:“你們二人等著,待我回去稟告宗主再說,到時候讓宗主差人來拿你們。”說罷,變成一條黑頭肥魚,一擺尾,滾入湖水中,須臾消失不見。
醒塵望著平靜的湖面嘆道:“原來我們戰一半天,卻是對付的一個跑腿的小怪!”
天相公子拭了拭汗水道:“糟了,惹出禍事來了,捉這個妖怪沒捉到,卻引出一窩子妖怪來,他剛才說去請他宗主,難道這湖水下面,還有什麼宗府?”
醒塵微微一笑道:“我時聞有龍宮鳳闕,珠貝丹府,但去未曾親眼見過,我倒想下去見見。”
天相公子問道:“這裡是一湖難以見底的深水,難道醒塵會念什麼避水訣不成?若是會念,我也跟在你後面走一遭!”
醒塵擺了擺手說道:“避水訣這個難也,不好記,不好念,一時念詞,還得被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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