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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侯臉龐滾燙,羞聲說道:“我,我喜歡公子,想和公子好。”
聽到這話,沈石愣了一下。同樣的話,他沒少聽八娘說過。
自從八娘進了沈家,她是沒少爬自己的床。而且情真意切,聽不出什麼虛假,直到她討要好處。
就在上半夜,她還來過,不久前才讓十四娘帶走。
而細侯,一個花魁,她是為什麼?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這樣做?是為了報答麼?”沈石問道。
第92章 安頓
道門在大宋,與後世網文的門派是不同的。
按照網文門派的特點,只要是修仙了道的門派全都有功法,不管是正是邪,都擁有超凡力量的修真法門。
但是在大宋,沈石才發現。大宋的道門極為鬆散。鬆散到你幾乎找不到道門的存在,但是你要說它不存在。從朝廷到民間,又無處不在道門的影子。
那感覺就像是知識理念與功法之間分離了。理念大行其道,功法卻不受重視。
不!說不重視是不對的,世人又怎麼會有不想成仙,不想長生不老的呢?
但是功法的修習太過苛刻。就像金庸筆下那些功法,大都有其配套的思想,不懂思想內涵,也無人指導,肆意去修煉功法,或許進境有之,但同樣也存在後患。
如蕭遠山和慕容博,修習少林七十二絕技,將一些趁手的功法都修煉到了不低的境界,但不通佛法,終歸是有隱患;又如師出名門的梅風夫婦,其師傅黃藥師奇門遁甲學究天人,但夫婦倆拿了一本道家經典功法《九陰真經》,卻因為不能深刻理解其道家思想典故,生生將自身練得走火入魔。堂皇正大的九陰神爪被煉的陰森詭異,梅風自己更是下肢癱瘓。其他的諸如逍遙北冥等數得上的奇異功法,背後也自有其核心思想在。
不通某個學說的思想、典故、釋義,悶頭只是苦學那一家的功法,功法上指不定一句話你理解錯誤,就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的慘劇!
聊齋世界也差不多是這樣。八娘便是最好的例子。
八娘是精怪,天生便有吸收日月精華,哪怕理解錯了,也就是個只修法力,不修道行境界罷了。
人就麻煩一點兒,天生沒有吸收日月精華的能力,哪怕是通讀道書,有了境界,也只是沒有電的電池。久而久之,世人對修道的感覺也就是那樣。不是修道中人,不會隨便修道。
細侯從不是修道中人,這是可以肯定的。
“不,不是,我,我就是想和大少爺好,伺候大少爺。”細侯羞紅著臉說道。
“大少爺,你就要了我吧,我知道你是個修道中人。我保證我還是個清白身子……”
細侯哀求著沈石,生怕被拒絕,她不知道她還可以幫沈石什麼。做詩嗎?他的詩比自己還好。而且,詩真的沒什麼用。
甚至,她都不求沈石什麼,她只求沈石奪了她的身子便心滿意足了。
因為她明白自她被馬匪抓了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什麼花魁。雖未失清白身,卻也失了品質。說不定她這邊回去,那邊青樓便會讓她接客。趁她還有點兒品質時,能撈多少是多少。
可以說,這本就是一個花魁的宿命,只不過是或早或晚罷了。
說實話,不要看她是花魁時,捧場的、提親的人絡繹不絕。
但只要傳出她被馬匪捉了,還差點兒被成其好事。她的地位與身價,立馬降低。最後還會不會有願意要她的男人,都不一定。
“嗚嗚……”
細侯見到沈石不說話,便覺得他必定是不接受自己。
她,到底是讓馬匪抓了。
又想到自己今日這般下賤的舉措,當即沒臉再見人了,流淚啜泣,推開沈石,連鞋子都沒有穿便下了榻,撿了地上的衣物擋在胸前,欲逃離這裡。
“該死!你想去哪?”沈石大聲一喝,一把抓住她。
細侯被沈石抓住,哪兒還跑的了道,回頭看著沈石,哭著道:“我知道我被賊人抓了,配不上沈公子,既然這樣,那我便下輩子再來伺候沈公子,帶時候我把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你,只求沈公子等我投胎轉世之後莫要把我忘了。”
說完,便要掙開逃走。
這要是逃走,她肯定會尋死。
只不過以她的力氣,又怎麼會剛的過沈石。不僅沒有掙的開,反而被沈石一拉,又回到了榻上,跌倒在沈石懷中。
“沈公子,你就讓我死吧,我知道你心善,見不得人死在眼前,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