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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君子最適合我。”汪崢一本正經地說,偽君子是小偷,真小人是強盜,世人畏懼強盜而痛恨小偷。
看著汪崢的戒指,瓊九有點羨慕,問:“真人給的,還是你那個真傳道侶給的?”汪崢搖頭說,“我道侶不諳世事,她能管好自己不錯了,至於真人,你在山上也感覺到了,一窮二白。”
汪崢制止了瓊九的問話,“把納物符拿過來,我給你弄一個。”
“什麼?”瓊九有點驚訝,“你會弄?”說著卻把納物符遞給汪崢。
汪崢也不吭聲,拿出幾枚銀幣,塑化在一起,雙手靈活舞動,一會兒一層銀紙將納物符包裹住,收縮、摺疊,轉眼成了一枚亮晶晶的戒指,遞給瓊九,“帶上看看。”
瓊九呆呆地接過,戴在手指上,心念一動,戒指中飛出一件東西,還沒等她開心,定睛一看,是一件內衣,汪崢倒是沒覺得什麼,瓊九嚶嚀一聲一把抓住內衣轉過了身不敢看人,感覺汪崢還在,惱怒地說:“你怎麼還不走?哦,對了,是等我發誓嗎?”
“唉,不就是一件內衣嗎?我又不穿。至於發誓算了,不就用納物符做了個戒指嗎,如今我也是有後臺的人,師傅是天璣真人,我還怕誰?”
瓊九噗嗤一聲笑了,轉過身,“那你給我娘也弄一個。”
“行,瓊文長老更不用說了。”汪崢心情好爽快地答應了。
“汪崢?”瓊九突然紅著臉看著他,秋波盪漾,人面桃花,汪崢頓時身子僵直起來,還未說話,一個柔軟的唇印在了他嘴上,清涼柔軟帶著少女獨特的氣息,唇微微一觸即分,瓊九紅著臉,低著頭,過了一會兒,發現汪崢呆愣著,有點羞怒,“你那什麼表情,不喜歡?”
“不是,就是覺得剛剛那一瞬太短暫了。”
瓊文冷哼一聲,臉上微微得意,汪崢又說:“怎麼感覺給布兄戴了頂帽子,朋友妻不可欺。”
“呸,滿嘴噴糞,我和他連手都沒拉過,要戴也是他給你戴,對他我還在考慮期,不過你沒機會了,跟了你我還不得像你女兒一樣天天被訓,多不自在,剛剛那是獎勵你的。”
“啊,阿九,你怎麼不問我願不願意,為你做了那麼多,僅僅一個吻打發了?”
“滾!”
瓊九抓起一把草扔在了汪崢頭上,汪崢撒腿跑了,實在是不能呆了。瓊九看著他離去,笑著,兩行清淚落下,有些事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蕭蕭遠樹疏林外,一半秋山帶夕陽。汪崢一邊欣賞著秋日天璣山美景,一邊翻書,這些書卷都是師傅天璣真人寫的,汪崢對歷代《真言術》分類後,又重新記憶了一遍,和自己的師傅探討,剛開始天璣真人十分淡定,後來兩人對真言術的理解有了分歧,開始辯論,天璣真人向來要麼不說話,要麼說著模稜兩可的話,如何是汪崢這種一針見血的文化老師的對手,可偏偏他心裡有嘴裡卻說不出,讓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汪崢的可惡,老羞成怒之下將汪崢轟了出來,也將自己多年對《真言術》的心血體悟扔給了汪崢。
汪崢合卷沉思,天璣真人對《真言術》的掌握非常老道,有著自己獨特的理解,可以說,除了第二代祖師,他師傅對《真言術》的理解最為深刻。
越是這樣,越是在某些地方錯解的離譜,這是必然的事情,好比走了某條岔道,越走越遠,自然看不到其它路一樣,現在就算汪崢將正確的解讀擺在他面前,他也很難相信。
這其實人之常情,讓他去否定他一直堅持的某件事情,和懷疑人生沒有區別。
汪崢全部看完,站在歷代祖師肩膀上開始解讀《真言術》,真言術由四對相反真言和一種單一真言組成,行、定,亡、生,福、咒,迷、智,卜九大類,亡黑色、生白色,行紫色、定黃色,福藍色、咒橙色,迷紅色、智綠色、卜灰色。
這九大類之中,每一類又分九種真言。
《九九真言》幾乎囊括了天地所有的法則,汪崢有著對符籙和陣法研究的基礎,對真言術理解並不困難,和符籙兩相比較,給了他很多感悟。
有著小人試驗,汪崢再次開始在山上苦修,每天記錄大量紙張,第二天,又不斷修改,當某一天,小有所成的時候,晨起開門,雪滿山,雪晴雲淡,日光寒。
汪崢喃喃地說:“不知不覺冬天已經到了。”思緒如飛雪一樣襲上心頭,他想安琪了,塵心起,歸心似箭。
汪崢到隔壁茅草屋去見天璣真人,進門道:“師傅,離家多日,我該回去了。”
第172章。172。仙扇
自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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