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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導你也下苦工了,很詳細,這非常好,不是無用功,只是守則這東西,要簡單。”
汪崢將圈好的內容拿給胡月琴看,一邊在一旁解釋,胡月琴眼睛亮了起來,連連點頭,當場鋪開紙重新繕寫。一條條下來列了十多條,老師守則也一樣。
無論是學生還是老師,這一次行為都有了更規範的範本。
寫好後,和汪崢討論一陣,胡月琴拿著手稿匆匆離開。
汪崢也離開了,去了曾凡的宿舍。現在的曾凡,想去宿舍找他很難見到人,以前像個宅男一樣呆在自己的屋子裡看書,現在一有空就泡在功法樓裡,試圖尋找解決不能修煉的問題。汪崢是掐著點去的,剛好人在。
曾凡正在本子上勾勾畫畫,看到汪崢也不避諱。
“找到了嗎?”汪崢隨意地問。
以前曾凡是關上了自己的心門,現在似乎看到了希望,和常來向他請教問題的汪崢討論過他的體質。
曾凡苦著一張樹皮一樣的老臉搖頭說:“都試遍了,沒用,還是留存不住元氣。”
無論是教授還是教習都曾經對他下過不能修煉的結論,只是他不甘心。
汪崢也幫他想過,只是兩輩子也無法解釋這一現象,用這個世界的話說,曾凡的體質是個漏體,不能儲存元氣。
但,為什麼?
沒有原因,只有結論。
修士在檢查一個人有沒有修行的資質,會在其身體中打入一股元氣,看留存的時間長短來判斷,元氣一入體便消散,就是漏體,不具備修仙資質,能堅持幾個呼吸,是下等資質,能堅持一頓飯功夫是中等資質,一炷香甚至更長,越堅持時間越長,資質也越好。
汪崢試著說道:“曾老師,人的面板具有呼吸的作用,你的體質說白了就是出去的多,進來的少,也許你可以試試將全身塗抹藥膏封閉毛孔修煉,或者在水中修煉試一試,要麼就走武者的路線,由自身煉出內力,你知道太古時候,武者和修士是不分家的。”
曾凡聽得眼睛一亮,對於汪崢說得後半段話自動過濾了,年輕時,不是沒人勸過他學武,當時鐵了心做一名修仙者,如今老了後悔了,但時光也回不去了,只能一頭走到黑。
曾凡有了思路顯得很興奮,對汪崢請教的問題心不在焉地答了幾句,乾脆扔給汪崢一本書,還有一把鑰匙,“我這裡也沒什麼東西,就一點錢財你也看不上,最值錢的就是這些書了,進來看書,記得儲存好就行。”
下了逐客令,汪崢無奈拿上書和鑰匙走了。
回到自己的宿舍,將那本書看完,也將自己的考核手稿畫上了句號。A4紙大小,足足密密麻麻寫了五十頁,汪崢當初為了百分之百留校選了一個很宏大的題目來作為考核用,並沒有用教材的課文來講解,屬於一招奇兵。
可後來發展令人喜出望外,留校已經鐵板釘釘,考核成了一個過場,他隨便講一講就能透過,只是他做事一向不是敷衍的人,乾脆還是繼續拿來研究,隨著他越深入研究,也越來越著迷,一發不可收拾,讀了上千本書,寫了五十多頁的手稿,汪崢覺得比前世大學畢業做的論文更有分量。
修仙者都是自私的,早期都是口口相傳不立文字,後來,有了文字有了功法,先不談功法真意,就功法來說,都是用一種密碼文寫成的,功法的珍貴不用多說,如同世俗的財富是不可能裸露出來的。
那種撿到一本功法就能修煉成高手是不存在的,搶奪別人功法逼問真假也是行不通的,這種密碼文就是對應功法洩密來的,真正假假,真假難辨,就算告訴你真的口訣,你也不敢去嘗試,一個字之差都會要命。
除非你是一個淵博的老修士,能辨真偽,還能理解真意。
因此,修仙者的歷史也是一個一個零碎的片段,在傳播知識這方面遠不如世俗界,歷史也沒世俗界完整。修行者都專心去修仙成道了,誰會去關心歷史,那些人留下的資料也不多,汪崢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選擇了《修仙史》這麼一個宏大的課題作為考核的內容,當初可是想著一鳴驚人,畢竟他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專注修仙歷史的人,意義重大,參考前世對整個人類歷史劃分,他也有信心做好。
如同拼圖一樣,做好框架,一塊塊往裡拼湊,五十頁寫完了,但留下的遺憾更多,他也僅僅做了個大概,其中感覺裡面還有許多錯誤,但也沒時間去一一糾正了。
第二天,一早,雪停了。天出奇地好,碧空如洗,偶爾幾隻鳥兒從天空飛過,朝陽暖暖地紅透了半邊山谷,到處銀裝素裹,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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