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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一說,有人立刻乾咳了一聲,這時清平也過了來,岔開道:“大袀兄,你振作些,紅釵不會有事的。”
見大袀悶聲不語,清平示意清惜,兩人便起身離開了。這時夥計已擺上了一罈酒和酒碗,大袀伸手倒了一碗,一仰頭就幹了一碗。
眼見大袀借酒澆愁,有人道:“咱們走吧,已經耽擱了一會兒了。”
清平和清惜兩人要多陪大袀一會兒,另兩人卻說:“是那酒鬼重要,還是地誅令重要,走吧。”
清平兄妹兩個和大袀打個招呼,追上了同伴,遠遠地只聽清平說道:“你們知道什麼,剛才那人可是個厲害角色,他可是能一個人完成地誅令的狠人……”
大袀搖頭苦笑,只暗暗道,什麼狠人,還不是被人追殺,靠女人才保住命。他這麼想著,心中愈加難受,更暗暗自責,更一碗一碗地狂飲起來。
第二十七章 煙柳巷
回到長安時恰是深夜,大袀徑直趕到天監臺,找了個角落,悄悄地打出一道法力擊在天監臺上。過了片刻,依舊一道霞光從天降下,沒入頭頂,有聲音道:“有下界大袀者,誅殺魔頭,獎道行四十九年另三十七天。”
大袀只覺得全身一抖,似乎修為法力心神都有所精進。霞光隱去,大袀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差點不敢相信,他預料完成魔頭令獎勵必定不少,卻沒想到足有將近五十年的道行。
他又想到自己眼下已是百年道行,結丹境界,下一個境界大概要有二百六十年的道行就可以領悟。這樣下去只要自己不失手,跨進元神出竅的境界只要再接兩三次魔頭令即可。
好一會之後,大袀心中的狂喜才漸漸平復,又對天監臺打出一道法力,接下新的地誅令。過了片刻,大袀離開了天監臺,臉色既緊張又凝重,更有一絲興奮之意。這新的地誅令又是魔頭令,而且與每次不同的是,接了令後,天庭傳下的聲音竟然多出了一絲期許之意。
大袀不願多惹是非,就急衝衝離開了長安。出了長安,大袀也不休息,直奔西北方而去。這次的魔頭令是在邊關涼州,要誅殺無面血屍。
數天之後,大袀一身灰塵地站在了涼州城外。眼前是一座邊城,遠比中原荒涼得多,風沙吹過,一眼看上去灰濛濛一片。
進了涼州城,只見城中雖不繁華,可也有不少居民和行商,土路狹窄曲折,兩旁土坯房屋密密麻麻。大袀在城中轉了幾圈,發覺這裡匪盜猖獗,幫會橫行,城中不時有打鬥搶劫之事。直到天色將晚,卻沒發現無面血屍的蛛絲馬跡,他一路奔波也覺得累了,見到一處荒廢的宅院,便進去歇腳。
靠在牆壁入靜打坐,漸漸地就到了深夜,外面傳來更鼓的聲音。又過了一會兒,只聽一陣急促地奔跑聲傳來,忽然兩人一前一後追了進來。
先進來的是個蒙面人,眼見無路可走,回頭道:“我本不想殺捕快,你再逼我,可別怪我不客氣。”
後進門的卻是個捕役,喝道:“你強姦那女人也就算了,為何殺了她全家,我就算不是個捕役,也不能容你。”
蒙面人嘿嘿笑了幾聲,抽出刀來就砍。捕役也舉起腰刀,與蒙面人拼鬥起來。兩人拼鬥沒幾下,蒙面人就一腳踢掉捕役手中腰刀,又一腳踢在捕役腿上,捕役一下子摔倒在地,正倒在大袀身前。
蒙面人趁勢舉刀就要殺了那捕役,這時大袀忽然站起身,手輕輕一揮,就見蒙面人從腰到肩連同手中鋼刀,都被切成了兩截,那蒙面人內臟腸子都流出來,滿地血汙。捕役慌亂地站起身,這時取出火折一照,見到蒙面人的慘狀,嚇得臉色煞白。
過了片刻,捕役醒過神來,對大袀一躬身,連連道謝。又問起大袀名字,聽大袀說來自遠方尋親未果,連忙邀請大袀回家款待。捕役道:“恩人,小弟叫快腿宋三,在府衙當差,兄臺是我救命恩人,兄臺既然沒有去處,務必到我家住下,就算恩人在我家住上一輩子,小弟也心甘情願,絕無二話。”
大袀想了想,要想找到無面血屍猶如大海撈針,自己縱然是方外之人,也得結交些勢力,他是衙門的公差,或能幫上我。大袀便應了,宋三大喜,直把大袀恭敬請回家裡,安排大袀好好住下。
一連在宋三家住了幾日,大袀每天都在城中亂晃,尋找無面血屍的蹤跡,可幾天下來毫無進展。宋三早注意到大袀衣衫襤褸,便為大袀添置了衣服,一有閒暇便與大袀飲酒談笑。大袀這天就問道:“我想查閱你們府衙的案卷,不知道可有什麼法子?”
宋三立時有些難色,說道:“那些案卷都鎖在府庫,有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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