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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辦法怎樣把訊息傳出去。
尹萱慘白了臉,低聲道:“是……是我連累了你。”
阿柯將她的小手緊緊握住,看著突出在人前,咬牙切齒恨不能生吞活剝了自己的沙老大,苦笑道:“還、還不一定是誰連累誰呢。”
只聽內中一個蒼老的聲音道:“沙摹志,是這小子拿了陰陽銅鑑麼?”
沙老大陰惻惻地笑道:“張老爺子這是信不過我姓沙的。當日小弟傾全幫之力,截殺江湖敗類段念夫婦,這小子就是段唸的結義兄弟,最是狡詐多端。兄弟我一個不慎,竟被他與另一丫頭聯手刺傷,不得不敗走。後來這小子在十八彎碼頭,再次露出馬腳。我沙某人敢拿人頭擔保,陰陽銅鑑絕對在這小子身上!”
他心中其實也曾想過被辯機拿走的可能,但在他看來,誰奪得這銅鑑,都會殺掉不相干的人,以求自保。現在阿柯活得鮮蹦亂跳的,而可可又兩次捨身引開追殺,讓他更加堅信辯機並未橫插一腳,銅鑑絕對在阿柯身上。
服威鏢局的張啟老爺子點點頭,郎聲道:“小子,這銅鑑乃是段念自我手中搶去的,快快還來……”
阿柯還未開口,四周眾人比他還急,一起七嘴八舌吼起來:“張老爺子,說好了東西到手之前不分你我,怎麼又說這種話?”
“張老爺子,是你自己最先說摒棄前嫌一同行動的,怎麼倒先耍起橫來?”
“張啟,老子敬你是前輩,怎麼說話當放屁?”
“姓張的,你別倚老賣老!”
威服寨寨主司馬南風也跨出一步,一張馬臉拉得更長,道:“張老爺子,我威服寨包括三當家在內的十幾位兄弟都死在這丫頭手裡,可為著大局,在下硬是忍著讓這兩人來到利州。這當頭聽到張老爺子的話,在下實在有些為死去的兄弟心痛。”
張啟剛才一時衝動,忘了統一行動的宗旨,此刻老臉通紅,羞愧難當,連連擺手道:“是老朽言語失當了,失當了……”
“鐵鷹教”教主慕容荃最早聞得沙老大之言,趕到利州時,各路被官軍打得屁滾尿流的英雄們已聚齊。他乃是當年慕容皇家血脈,自恃身分,武功又在一干人中位居前列,憑這兩個優勢說服了眾人同心協力,先制服阿柯再說,是以也算得上此次的頭領之一。當下咳嗽一聲,道:“別說了,大家既然都是衝陰陽銅鑑而來,現在至緊要是將那東西拿到手。樓下的封鎖好沒有?其他幾個幫派的人都上來沒有?”
人群越來越密,足有五、六十人湧上三樓,擠得椅子桌子上全是人。當下有不少人應道:“慕容老大,我們來了!”
“我們金錢幫的也來了!”
“俺們斷魂槍的人也到了!”
慕容荃跨前幾步,縱到一張圓桌上,向四周招招手,道:“大家靜一靜,聽老夫一言。今日這二十多個幫派聚集於此,是給足老夫面子,老夫先謝謝諸位了。”說著團團一揖。
有幾個小幫的人大聲吆喝歡呼,慕容荃臉有得色,道:“總算蒼天不負有心人,讓我等不費吹灰之力得到陰陽銅鑑的傳人。現下至要緊的是盤問出銅鑑下落。嗯,這一節卻有些麻煩。”
有人在後面大聲道:“慕容老大是否考慮到人多嘴雜,不易套問?沒關係,我們推舉慕容老大一人詢問即可。”
慕容荃眼中精光一閃,剛要答話,卻聽一個粗啞的嗓門呵呵大笑,道:“好啊好啊,全讓慕容兄一個人做了得了,乾脆,這銅鑑也讓慕容兄一人得了算了,我們還瞎起什麼哄?”
慕容荃沉聲道:“哪位朋友有意見的,可以痛痛快快的說出來。我慕容荃別的本事沒有,江湖道義還是講的。若哪位認為可以服眾,老夫讓他盤問,又有何不可?”
“翻浪禿頭”苦真和尚粗壯的手臂幾推幾攘,毫不費力就擠到人前,大咧咧地盯著慕容荃,冷笑道:“老子是沒本事,也服不了眾。嘿嘿,這裡的人,老子看來沒一個可以服眾到讓他一個人盤問的地步!司馬兄,你說是不是?”
司馬南風一雙鷹眼始終不離阿柯與尹萱的身子,點頭道:“不錯。”
“崆峒”三傑中的老大管弛樊也道:“不錯,若是一個人問,誰知道他問出什麼?大家的事,還是大家一道解決的好。”
張啟老爺子適才自取其辱,這個時候也咳嗽一聲,插進來道:“正是。此事幹系太大,可不能由一人說了算,但也不可能全部在場。要盤問,不如由大家共推幾人出來,共同商討。”
慕容荃一張臉由黃變青,小眼在一干人面前晃來晃去,終於一拍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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