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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四爺大名如雷貫耳,老朽也是聞名多時啊。”司空星拜手道。郭四爺原名郭懷,黑扇國地廣州人士,在其一輩中排行第四,十分喜歡打抱不平,善使虎爪鎖鏈勾,也是這東大陸的一流好手,故人送外號‘拼命四虎。’一般人都叫他‘郭四爺。’
“不知清德老先生剛才所說之話是何意?”郭懷問道,覺得他似乎話裡有話。“是啊,清德先生到底說的什麼意思?”不遠處響起一個年輕人的聲音。眾人目光看去,說話之人正端坐在桌旁,卻是一個長得十分俊朗的少年,身著月白色長袍,手裡一把白色扇子,意態從容,舉止翩翩。再往邊上看去,又是兩人,是兩個中年人,左邊一個白色麵皮,臉上帶著笑意,也無鬍鬚,不過看樣子年紀不小了,右邊一個八字鬍,相貌普通,只是背上一把長劍,氣勢逼人。
“原來是盧兄。”郭懷迎了上去,那背劍男子他還是認得的,是被稱為‘不殺人劍客’的盧鼎,而另外兩人他卻不認識。“郭兄,好久不見,請坐。”盧鼎見到郭懷,也十分高興,請他坐了下來,剛好還有一個位置。正當坐下來時,突然,‘咻咻咻咻’一陣破空聲響起,郭懷感到一陣寒意,後面有人朝他發射暗器。郭懷也不是好易於的,一個翻身,手裡掌力納而不發,連著三步微跌,兩隻手齊出,暗器已經被他握在了手中。“好手法。”旁邊少年打扮的人喝彩道。
看去,倒不是什麼傷人之物,居然是幾顆葵花籽。“讓開。”突然,一人傳入坊內,是一頭戴方巾英氣逼人的女子,大踏步而來,氣度豪情,絲毫不輸給任何熱血男兒。郭懷正當開口質問為何發射暗器,卻被她當先喝道:“郭懷,你為何要佔我的座位?”“你。”郭懷正待辯解這座分明沒人時,卻聽那少年又道:“姑姑,你去了這麼久,幹什麼去了?”
“姑姑?”郭懷一聽這話,倒是有些明白了,於是看向盧鼎。盧鼎神色略微有些尷尬,但見到那女人已經坐了下來,只好嘆氣道:“郭兄,是我言而不明,沒有料到,我把位置讓給你如何?”“哎,盧鼎,我說你一個劍客,搞得怎麼這麼迂腐,說起話來文縐縐的,這長板凳又不是隻能坐一個人,來,郭懷坐這來。”她十分隨意,將盧鼎的肩膀按住,又向郭懷招手,讓開了一點,往板凳靠邊移去。盧鼎更覺尷尬,目光有些央求的看著郭懷,郭懷有些哭笑不得,這盧鼎是個怪人,沒想到和他一起的人也這麼怪,不過此時他還是坐了過去。
“來,吃瓜子,剛剛炒的。”她將腰間一布包開啟來,裡面是一大堆新鮮瓜子,清香滿溢。司空星冷冷笑了笑,沒有說話。“好。”郭懷從來就不是一個拘謹之人,拿了瓜子來吃。同時對盧鼎道:“不知道這幾位是?”“哦,這位是公孫銳公子,公孫符老人的孫子。”“原來是公孫老先生的後人,郭懷拜見了。”“哎,郭叔叔何必這麼見外,你是真性情的豪傑,我從小知道,只是無緣相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公孫銳笑道。“這位呢。”盧鼎繼續說。“公孫環水,你那公孫老先生的女兒。”不待盧鼎說,她搶先說道,語氣中有著別樣的嘲諷。“原來是公孫姑娘,幸會了。”公孫環水看了他和盧鼎一眼,沒有理他們,繼續磕著她自己的瓜子。公孫銳暗自偷笑,這他姑姑都是三十多歲的人了,雖然未曾婚配,模樣看起來也很年輕,但叫她姑娘,倒真是令人忍俊不禁。
“這是杜平威,是我的好友。”“郭兄。”杜平威笑著對郭懷行禮。郭懷見他舉止也頗為不凡,但不知道這個人是誰,當下也只能拱手笑道:“杜兄,幸會。”“原來都是些有名頭的江湖豪傑,老朽在此多禮了。”司空星大笑道。
“哦,不知這位白髮蒼蒼的老頭子你有什麼指教?”公孫環水道,語氣中帶著嘲諷。她就是這樣一個人,別說不知道清德先生,就是知道還是一樣,她對她父親公孫符說話也是這樣的,直來直去,從來不講什麼客套話。“這位是清德先生司空星,環水,你說話注意一點。”盧鼎小聲的道。不過司空星並沒有表現出慍色,繼續說道:“就老朽剛剛所提,今天有人在山上看到了什麼暗天城,想必知道的人也不多,以老朽之見,這恐怕是暗天行閣死灰復燃。二十年前,暗天行閣殘殺江湖同道,後來被正義之士一舉剿滅,今日重現,北谷山會,必定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我建議大家一定要團結一心,共抗強敵。既然大家應約來此,也不必怕,雖然我司空星區區殘體,但也一定會和大家站在一起。只要我們凝聚力量,任何陰謀都會化為粉末。”他說的慷慨激昂,讓人聽了不禁熱血沸騰,絲毫沒有老年人的衰弱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