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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直接吞了下去,好奇的看向她,問道:“姑娘,你到底是誰?”“姑娘,你原來可不這樣叫我呢。”她語氣有些嬌嗔,突然又覺得說錯了話,便問道:“還能不能走?”“能。”田餘風答了一句,卻用手去掀她的簾子,想要看看她是誰?少女手法奇快,將田餘風的手打回,道:“你廢了一隻手,難道這隻手也不要了嗎?”“姑娘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如果以後有機會,我會報答你的。”田餘風誠懇的說道。
“我不要你的報答,走吧。”她似乎笑了,整理一下面紗,透過黑紗,田餘風心裡感覺這是個美麗聰明的姑娘,也許她不願露面有自己的苦衷。也不糾纏,但心裡終究有些失落。
兩人到了一家酒樓找了個閣間,剛一坐下,那少女道:“你要去哪?”
田餘風一屁股坐下,頓感舒適,剛剛死裡逃生,現在還有些驚魂未定,他沒聽到她的聲音。誰知那女子也沒再問,兀自坐著喝茶。田餘風低頭看她,始終看不到全面,只是瞧到她的嘴,十分稚嫩,臉上面板光滑,再看看身材,也十分纖小,便也知道她不過也是個少女年紀。心裡有些高興,問道:“姑娘打哪來?”
“打來處來。”她道。“那麼下句肯定又是往去處去,我猜的對不對?”田餘風大笑道。誰知她也笑了,將手搭在膝上,道:“你一直都是對女孩子這麼油嘴滑舌嗎?”“油嘴滑舌?我從來都不油嘴滑舌。”田餘風正了正神色道。
“是嗎?剛才我可看見你跟東街那個竹窗裡的女孩眉來眼去呢。”她笑道。“哪個女孩?那個啊。”田餘風突然想了起來,慨然道:“我只是向她說明我不是王冰那個殺人魔,讓她別害怕而已。”“你是這樣想的,別人未必這樣想呢,你沒看到她那個表情,簡直和那些青樓裡的女人沒什麼兩樣,如果再讓她看兩眼,說不定都以身相許了。”她的聲音似乎帶有一點惱怒,含著三分不滿,又有幾分醋意和諷刺。
田餘風摸不著頭腦了,不知道對方為何這樣想。便叉開話題道:“我不知道也不管她怎麼想,我倒想問問姑娘,為什麼要幫我?”“救你性命還問這麼多,我都說了不要你報答了,如果你想報答我的恩情,就不要再招惹別的女孩子。”她脫口而出,然後又道:“天色晚了,我先走了,那王冰你也不要再查了,這個人狡猾的很。這裡是一百兩銀子,把傷養好再回去。”她在茶桌上放下一個鵝黃色的包囊,田餘風感到眼前一陣虛晃,黑衣少女便不見了聲音。
“不知道這位姑娘是誰?莫非與我有什麼淵源。”他暗暗想道,但腦海中卻從來沒有這麼一號人物。在這裡住了三天,那毒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掄了掄臂膀,也大概恢復了八九分力氣,不過他也沒打算離開,時間還有二十來天,他還想繼續追查下去。那王冰的行事手段狠辣無比,自己吃了暗虧,如不是這神秘少女相救,恐怕自己已經見了閻王,不過這次必須得萬分小心,千萬不能著了道,自己獨自潛入郝家大院,後面跟了兩個人卻渾然不知,這警覺性也太低了。
田餘風再次潛入了郝家大院,又往前走了走,發現這裡的死屍居然有三十四具,一開始聽那叫老劉的說郝家總共只有三十三人,那麼那一具屍體又是如何而來。田餘風不是驗屍官,不可能每具屍體都檢查,而且他也有些受不了,但總結出除了那個被勒死的女子,其他都是被刀刃所傷,而且有兩種刀口,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好。他又在羅鼓鎮待了兩日,但都沒有王冰的訊息,於是朝西方趕去,他料到往北是百世城方向,重兵把守,王冰自然不敢去,往南是他來的方向,也不會去,往東是嚴寒之地,以王冰的行事來看,自然不會去貧苦之地,所以只能往西,西部是逃出青峰國的唯一方向。
路上,他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當日那白衣王冰似乎身上有一股脂香味,現在回憶起來,好像是寒山藍葵的香味,這種東西以前她四姐田夢鳳經常用到,每次都要用冰塊冷藏運送過來,田餘風想起來,有些好笑,摸了摸鼻子笑道:“沒想到以前的味道現在還能記起來,看來長了個狗鼻子還真有用處。”這種東西似乎只有在東部的寒冷處才有生長,而且那王冰用的冰塊似乎也與其他冰塊不同,化的十分緩慢。
《無垠志》雲:東陸東有冰,常年不化,將其斗大置於陽光之下暴曬,三天方成水。
這次王冰吃了暗虧,田餘風搖擺不定,正躊躇間,忽然又傳來了訊息,東部的玄圖鎮又出事了,田餘風氣得咬牙跺腳,恨不得將這王冰千刀萬剮,用那黑衣少女給的錢,製備一匹好馬,往東部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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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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