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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之事瞞著你的確有我的錯,但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啊,而且我現在平安歸來了嗎?”
“你一個人去救人就是沒把我放在眼裡和心上,田狼大哥他們於你有恩,難道對我沒恩嗎?還有,你現在受了傷,我有多心疼你知道嗎?”她哭道:“風哥哥,你難道把我還是當成一個外人嗎?”田餘風忙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早就將你當成妹妹一般,怎麼會是外人呢?”
“妹妹?”她的臉色變得更加古怪,道:“你一直將我當做你的妹妹?”田餘風道:“當日在島上我實在是情不自禁,多有冒犯之處,蘭兒,你就原諒我吧。”現在,她的臉上是一片慘淡,蒼白,藍蘭兒聲音沙啞的道:“誤會,原諒?原來你一直是這樣想的啊。”她退了開去,眼角淚水狂湧而出,喊道:“田餘風,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沒必要留下來了。”說罷,直接摔門而出。
“蘭兒。”田餘風喊了一聲,本待欲追,但此時體內一片空虛,他手臂劇痛,昨日也受了些內傷,再加上提心吊膽一夜,精神也不好,剛想下床去追,便一時氣血翻湧,昏癱了過去。
其實當晚兩人並沒有發生什麼,本來情到濃時,藍蘭兒已是嬌情無限,而田餘風卻不敢有過火的舉動,不過,藍蘭兒的赤身以對的確是真的,每每想到此處,田餘風就心中有愧,他本想與藍蘭兒說,又說不出口,直到現在的無心之言,氣走了藍蘭兒。他也曾想過藍蘭兒對自己的感情,她都願意與生死相依。本來在無垠世界中三妻四妾並不少見,像田成就有兩個夫人,但田餘風始終覺得對不住死去的林可欣,一想到以前林可欣的音容笑貌,他便深深不可自拔,另一個世界的他本就是一個自卑的人,一直如此。他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感情,生怕露出一絲一毫,他怕的是,林可欣從來就是一個對感情自私的女人,如果她九泉之下有知,必然是不會希望看到自己愛上另外一個女人的。直到現在,他仍然不敢表露分毫,雖然藍蘭兒痛苦,但他心裡的壓抑卻更甚。
不到一會兒,藍蘭兒又回來了,手裡端了一碗湯,他去給田餘風抓了一些藥,生氣歸生氣,總不能一走了之。
“風哥哥,你又怎麼了?”見到田餘風又昏過去,藍蘭兒急忙放下藥碗,將他扶起來躺下,探他鼻息,脈象,也沒什麼大礙,便也放心了,一個上午,她就坐在床沿看著田餘風,臉上表情時而甜蜜時而失落,忍不住一直嘆氣。
大約好一會兒,田餘風終於醒了過來,口裡喚道:“蘭兒,你不要走。”藍蘭兒看著他笑了笑,連忙握住他的手,道:“風哥哥,我在呢。”田餘風緩緩睜眼開去,見藍蘭兒還在,有些不好意思,低首道:“蘭兒,對不起了,我不該那樣說的。”藍蘭兒卻是看著他一笑,道:“風哥哥,不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的。對了。”她端過藥,道:“這是我找大夫給你抓的恢復身體的藥,你快喝了吧,雖然有些涼了。”“好。”田餘風接過她手裡的碗,此時他只是在想,只要藍蘭兒沒有生他的氣便好了,等回到了東大陸,將她送回去,他也就不用想這麼多了。
“風哥哥,你說法大叔他被別人捉了去,我們該怎麼才能將他救出來?”
“此事不宜操之過急,現在田狼已經去聯絡他們在北大陸的勢力了。法先生暫時沒有什麼大問題,聚海閣的人不會對他怎麼樣,只要等到後天,聚海閣人出動,我悄悄跟上,一旦有事情,你便躲起來,尋到田狼,說明情況。”田餘風分析說。藍蘭兒道:“我躲起來,你要幹什麼?”田餘風咬咬牙,道:“我不能讓他們對法先生動手。”說罷,臉上表情又不自然了。藍蘭兒臉色突然冷了下來,嗔道:“你又要撇下我一個人單獨行動,是不是?”
“蘭兒,此事,我們牽涉其中已經是太過危險,而且你一個女兒家,我怎能讓你去和他們打?”
這時,她是真的氣煞了,俏臉青一陣白一陣,突然,又道:“你道我是個女人,便瞧不起了,我跟你說,在古劍宗的時候,全宗上下弟子中,除了東山師兄和水仙師姐之外,還沒人勝得過我,師父的地缺劍法,我已經練到了大成,就連宗主都說我在劍道上天賦不錯,你又如何能瞧不起我?我看你的功夫,也是稀鬆平常,除了內力較我渾厚一些,你未必能夠勝的了我。”田餘風笑了笑,在島上兩人也切磋過,藍蘭兒的劍法的確不錯,地缺七十二式使得是滴水不漏,其實田餘風就是不願讓她冒險,兩人在這北大陸流落,相對於聚海閣,無異於蚍蜉與大樹,石頭與巨山,不說別的,就連當初那個沈妙,田餘風也沒有十分把握戰勝他,更何況在他之上還有五位長老及兩個護法和一個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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