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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山下那撥殺手同出一路,看來上次那夥黑衣人就是暗天行閣的人。”昨天玄素朱碧四使也沒做隱瞞,他們所在勢力正是暗天行閣。田餘風也點頭,宮千靈此時漠無表情,而藍蘭兒卻還不是不知道想些什麼,似乎對這裡失去了興趣。
‘轟’的一聲,門後傳來鐵鏈子拉動的聲響,大門也一下開了。一股大風迎面而來,這些弟子都險些立身不穩,直欲摔倒在地,好在旁邊有人拉住。藍蘭兒也大叫一聲,差點摔了下去,田餘風急忙拉住她的手臂,將她立了起來。她看了眼田餘風,掙脫他的手,還是沒有說話。田餘風笑了笑,他也覺得以前和她吵吵鬧鬧有趣一些。
“哇,如此大的聲音,此地一定靠近大江,不知是怎樣一番風景。”周光情嘆道。
陸成無低沉的聲音傳來:“是江邊,大沽江。”周光情暗道:果然如此。
“請進吧,各位,這裡便是觀河臺。”黑衣人恭敬地道,俯下腰請他們進去。陸成無當先走進,眾人跟上。
往裡看去,一片山河之相,這是一片極大的空地,由城門至遠處,有近裡地,而寬度卻有著七八百米,十分寬敞,城門延伸兩側,是兩座石壁大山,十分險陡,人不可攀。約前面三百米處,有一階梯,兩側延伸而去,是一大石臺,鋪滿灰色磚石,約有幾十米方圓。另外一側是一處懸崖,下臨大江,水聲便是從江中傳來,此去距江面約有幾百米高,水聲傳來,如同撞鐘,雖無轟然震鳴之感,但也清晰可聞,可見水勢之甚。
幾人進入,不一會兒,城門大閉。黑衣人走了過來,道:“長老已在前面等候,請各位跟我來。”眾人跟上。周光情左看右看,卻發現剛才所進城關圍牆兩側居然還有一門,但比他們所進之門小了許多,不知道又是何用。往前看去,一片霧茫茫,此時也是早晨緣故,江邊露氣溼重,等到太陽出來,霧氣也必然散了。約莫走了小半刻鐘,便到了石臺下。環顧四周,這石臺所處之地略低,兩側略高,擺了不少木椅和桌子,顯然是早已準備好的。臺上四周插滿旌旗,上面印有當初帖子上的標誌,此時風大,顯得格外氣派。
忽然,臺上隱出五個人影,看去,帶頭的是一身著紫色道袍的仙風道骨老者,此時他臉上笑容滿面,頭髮整整齊齊,看上去紅光滿面,神采奕奕。另外四人,自然是玄素朱碧四使,此時四人都換了身衣服,款式一樣,但顏色仍然與他們的稱號一樣。陸成無見到五人,當先老者氣度非凡,卻不認識,行禮道:“不知這位是?”林可欣笑道:“這是我暗天行閣大長老。”賽紫夜看了她一眼,自己說道:“陸長老,在下賽紫夜。”陸成無大驚,旋即又明白了,昨晚他和重破天見了面,暗道:難怪當初重破天受了幾欲身亡的重傷,而沒有死,到現在反而功力精進,大勝從前,有這神醫賽紫夜在,那也不算難事。笑道:“原來是賽先生。”他的語氣罕見的恭敬。原來以前他和重破天是莫逆之交,如同親兄弟一般,只是這重破天一心組建了暗天行閣,多次邀請陸成無他死都不來,後來重破天被打成重傷,他十分難過,但無能為力,慚愧了二十年。雖然如此,兩人感情仍在,賽紫夜救了重破天,他自然是感激萬分。
賽紫夜笑道:“各位請先入座,等一等東大陸多數的宗門和俠士都來了。”他如何不知陸成無和重破天的關係。陸成無轉身道:“大家找位置坐吧。”說罷,朝著左邊的位置走去,佔了當先一座。
周光情此時也看出點什麼了,這賽紫夜似乎和陸成無有些關係。又向那四使望去,這麼一看卻怔住了,口中顫聲道:全,全青松?”那朱衣男子,或者說朱衣使者就是全青松,難怪他在他們下山半月前就不見了人影,原來他早已經是暗天行閣的人。田餘風驚道:“全師兄,你怎麼會在這裡?”全青松麵皮終究還是有些不好看,當下只得冷道:“我本來就是暗天行閣之人,田餘風,你也不必再叫我全師兄了。”田餘風道:好,我。”話還未說完,林可欣早已下來,拉住田餘風的手,笑道:“叫得,叫得,全師兄是我的師兄,那自然也是你的師兄,是吧,風哥哥?”這重破天四個徒弟之中,雖然林可欣是玄使,但論到大小,卻只排了第三,劍長明是大師兄,全青松第二,戴碧心是最小的。田餘風見到她,自然也十分高興。周光情奇怪的看向兩人,又看了看身後的藍蘭兒,她的臉陰沉,似乎氣的不輕,像個要即將爆炸的火藥桶一般。於是笑道:“好了,我們快去坐吧。”但心裡仍然狐疑不已。林可欣也放開了田餘風,道:“風哥哥,可欣現在有事,等一下我再來找你。”田餘風笑著點點頭。陸成無此時在對老藥子還有全火戍與孤水曲說話,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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