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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天賦不錯的貧寒人家的,前面那個是法惕師叔,是我師父的師弟,武功十分厲害呢,我曾看過他一掌砍斷半邊合抱大的石頭呢。”
“他們這是要幹嘛?”
“哦。今日是寺中一年一度的阿梵節,那些人都是他們的親人或者身份顯赫的人,自然要給他們展示展示他們在連安寺的成果了,就是演示演示武功,或許還有對打呢。”
無玉道:“法堅大師武功這麼高,為什麼不來?”
舍海道:“你有所不知,法堅師叔武功雖強,但並不算咱們連安寺的正宗功夫。”
無玉疑惑道:“連安寺正宗武功是什麼?”
舍海道:“先體功和二十四絕技,你莫要再問,再問我就不知道了。”無玉笑著點頭,道:“是個新的小賊禿,難怪沒有見識了。”舍海知他是玩笑,也不追究,便道:“你看,這是盲花拳。”無玉剛才看了幾眼,現在使的這套拳法十分沉珂迅捷,指東打西,拳南腿北,變化之極,招招反其道而行之,很是怪異。
無玉道:“這可奇怪。”舍海哼道:“你武功如此之高,卻看不出這拳法麼?”無玉道:“我學了不少,但見聞不多,這拳法大違常理啊。”
舍海道:“這話說的倒是不錯,這盲花拳相傳是連安寺七百年前一位雙眼已盲的已言禪師所創,後備列為連安寺二十四絕技之一,出拳講究輕靈飄忽,又是詭異莫測,不僅反其道而行之,且是出則必變,變則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實在是流轉不息,讓人防不勝防。”
無玉笑道:“你這話說得一套一套的,你會使嗎?”
舍海道:“我學這個幹什麼?”
無玉道:“你師父不讓你學?”他發現舍海雖然性子比較渾,但是見識的確厲害,這盲花拳說的頭頭是道,似乎他也會用一般。
舍海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便不用管了。”
那站在中間的年輕人演練完畢後,停頓下來,臉上揮著汗水,神情卻是極為自豪,拱了拱手。叫法惕的老和尚和聲笑道:“錢離,你這套盲花拳已趨大成,實在是可喜可賀。”無玉聽他語氣,似並沒將這人當做連安寺的人,不禁疑惑,舍海似乎看出來了,道:“咱們連安寺有個規矩,除非落髮為僧,否則只算是外寺之人,他們來此學武也是有代價的。”
“什麼代價?”
舍海笑道:“咱們寺中每年修繕之費就是要向他們要。”
聽此,無玉渾然一笑,道:“我還是不要問了,怕知道太多,你們把我抓來也當了和尚。”
舍海嘻嘻道:“那也無不可。”
忽然大殿左側坐的一箇中年人道:“這盲花拳倒是有點意思,不過倒是與名字契合了,花拳繡腿嘛!”眾人聽了都是大驚,無玉也是暗自吃驚,這錢離打得也算不錯,恪守要領招式,通變卻是很少,就只是個架子,看著厲害,實際也是未可知了。
這中年人著纏蟒金絲袍,腿下一條銀帛長褲,八字鬍鬚,相貌周正,話語尖銳,卻是笑意殷殷。錢離卻是不氣,道:“央先生有何指教?”
那姓央的中年人道:“指教我倒是不敢了,畢竟連安寺乃是名剎古寺,又是武學聖地,央遜不通武功,不過適才看在場不少名家似乎並不太認可,所以便也人云亦云一番罷了,不知何兄覺得如何?”
他在問旁邊一箇中年男子,這男子一身黑衣,神色淡漠,背後一把長刀,雖是精瘦,卻顯得極有威勢,一人一刀,如同黑夜中矗立的閃電,惹人逼視。
法惕行禮道:“老衲聽聞文離山何家玄鑿功天下一絕,又有號稱一刀乾坤的何問大俠,不知可是現在這位英雄?”
那黑衣男人淡淡道:“難得法惕大師聽過我的名字,真是三生有幸。”
聽到這名字,無玉渾身大震,心想:“何問,何問,他不是死了嗎?“還是他和司空玫西奎三人親眼看到的,如何又來個何問,看去,更是嚇得亡魂大冒,身上如寒冬臘月一般,打起顫來,冷汗浸透了後衣。舍海見他神情奇怪,問道:“你怎麼了?”無玉用衣袖揩了揩冷汗淋漓的額頭,道:“沒什麼,只是太熱了。”
舍海笑道:“這雖是山中,若不習慣,的確也算熱。”
法惕笑道:“一刀乾坤何問仗義執言,為朋友兩肋插刀,刀法更是曠古爍今,誰人不知?”
何問道:“言過了。”語氣中卻是很是平淡,並未對這份奉承之話放在心上。法惕知道何家一向和連安寺交好,只因自己的師兄也是主持法淵與何家現任家主何躍齊私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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