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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立了神機堂,可以說,這神機堂,是他十七年的心血;神世堂便是為救治平日裡受傷的通海幫人,堂主李維民,醫術高超,同時掌握了通海幫財政大權,受到陳泰鏡的指揮;神女堂初創,堂主便是蕭柔三個姐妹,不過一切大局是由蕭柔主持的。除此五個堂主,通海幫延綿幾百裡的海岸,設有五個分堂,延伸開去,宛若一張大網,分別由金嶽,吳冰姬,單鬥,薛同琴,楊子廬五個長老統領,通海幫的勢力,可以說是無聲無息囊括了中央大陸南部海岸的大部分,就連傳承千年的南山派也十分忌憚,輪到財力,用富可敵國形容也不為過,正是因為如此,這聖全城甚至聖全國都是無比繁華的,聖全國還是中央大陸最富饒的五個地區之一,可見一斑。
海豐樓,是離通海山莊比較近的吃飯喝酒的地方,也算得上是整個聖全城裡面的好去處。這裡的菜餚和幾十年的桂蕊凝露酒可以說是一絕,不少人都慕名而來。坐立在通海山莊不遠處,海豐樓自然也是十分氣派的,整個酒樓便有幾十丈高,光是門庭都有近乎一丈多寬,多半時候都是門庭若市,就連門檻都被人踩得扁平,需要半年替換一個,足以見得,往這裡來的人何其多?再說到聖全城是聖全國都城,自然是少不了貴族子弟,所以在這裡飲酒談笑,談吐風雅的人也不在少數。
此時雖還是淡時,這裡的人仍然不少,範銀鈴被一大幫子人簇擁上來,尋了個極為寬敞的閣間,方俞似乎與那老闆特別熟悉,招呼一聲:“老闆,好吃好喝的照常上來。”
老闆笑眯眯答了一聲,叫了三個小二上來服侍,四十來人坐了三桌。那圓臺大桌柳木平面,散發著淡而不膩的香氣,光是聞一聞,便讓人心情舒暢。範銀鈴四周望去,整個大閣間陳設華麗,但也不豔麗,配合的恰到好處,兩個小窗子,可以看到兩條街的景象,人流來來往往,卻也沒個嘈雜的感覺。
吩咐完之後,方俞笑著喊道:“姐妹們,我們可得分好座位啊,吃酒的坐這兩桌,不吃酒的坐那一座。”
坐在範銀鈴旁邊的少女笑道:“嘻嘻,我不吃酒,我過去了。”說罷,便換了過去,不多時,吃酒的便坐了過來,不吃酒的便去了那邊,都是少女心性,打打鬧鬧,倒是活潑的很,三言兩語,整個閣間的鶯聲燕語,嘻嘻哈哈,‘格格’嬌笑,十分歡快。
阮鶴兒將筷子放在嘴邊,笑道:“姑娘們,上次被你們吭了,這次我要懲罰你們了啊。”範銀鈴道:“怎麼個懲罰?她們還敢整治你麼?”方俞笑道:“哈哈,阮姐姐,我們可不敢了。”這阮鶴兒雖然是她們師傅,也是神女堂堂主,但也才三十歲左右,天性活潑,平時和她們嬉嬉鬧鬧慣了,在沒人的時候,便是姐妹相稱也是毫不避嫌的。
一個臉上有雀斑的少女道:“師父恐怕要罰我們喝酒了,不行,她手段狠的厲害,我要去那桌兒了。”旁邊的少女忙拉住道:“可不能夠耍賴,上次我看你灌她灌的最狠了,你走不脫的。”
方俞喊道:“是啊,菊兒,這次最跑不脫的就是你了,上次不就是你將軟姐姐淋溼了一身嗎?還害得她回去換了衣服,不敢再來了,今日教你也嚐嚐手段,嘻嘻。”那叫菊兒的少女苦著臉,道:“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阮鶴兒笑道:“小菊兒,你最近練練劍也不好好練習,再過不久我考察你時候,若你不過關,我可真的要重重懲罰你了。”菊兒道:“師父饒了我吧。”她自知平時練習不勤快,而阮鶴兒雖然平時和她們親切,但真要到了正事上面,那也是半分講不得情面的。
她溫婉的一笑,道:“我們來行酒令,我說一個詞,每個人必須用這個詞說一句詩,若不能答出來話,就罰酒一杯。”
方俞叫道:“好好,我正喜歡這個呢,前些爹爹還教了我不少呢。”他爹是陳泰鏡手下的得力人物,不過她爺爺卻是四大執法之一的方明宰。叫青艾的少女道:“我也正學習呢。”高挑少女也坐在這邊,嗔了她一眼道:“等等看你怎麼喝酒?你明明是不會喝的。”
“好,好,反正我是讀過書的,嘿嘿。”“範姐姐今天來了,我便是喝上幾杯也不打緊了。”少女們都嚷嚷起來,坐在那邊的少女們看著,紛紛嬉笑的叫了起來,均是說些誰誰誰的父母不讓她喝酒,還要去告狀;誰誰誰上次喝酒了又醉的更貓一樣,到處亂撲亂叫;誰誰誰不知羞,又是摟著男人一起睡覺去了,一些葷話也不自覺開玩笑說了出來。
阮鶴兒倒不介意,哈哈大笑,範銀鈴臉色微紅,心道:和她們比,我倒是一個小姑娘了。坐在她旁邊的方俞瞧著,笑了起來,直笑得花枝亂顫。範銀鈴問道:“方俞,你為何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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