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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的事情。正是她太瞭解你,你不是池中之物,對你寄予厚望,希望你日後一飛沖天,她一個女子都有如此果敢去放手,而你一個大男人還這樣。有些愛,是不一定需要在一起的,就像幫主和那個冰雪宗的蘇天籟,她們中間或許恨多於愛,但也選擇了各自不見,有時候,愛一個人不是要常常伴在她的身邊,而是要讓她好,你要知道,銀鈴如果留在這兒恐怕情況會更加糟糕。”她嘆了一口氣,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再加上咱們大小姐喜歡你,又有何不可?我看得出來你看不通透的東西,對於大小姐你還是很喜歡的,只不過有了銀鈴在,你羞於也不敢去想,一個人,心中自然要有底線,但如果你這個底線衝破了現實,卻只能是一場悲劇。”
“那麼愛一個人如果不看見她,不陪著她,又有什麼意義呢?”黃偉清問道。
蕭柔笑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黃偉清道:“什麼話?”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他似痴了一般喃喃道:“相濡以沫,相濡以沫,江湖,忘了,怎麼忘?什麼是江湖?我該怎麼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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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試武
到了天明時候,大夫來了,給黃偉清再清洗了傷口,上了藥,他仍然痴痴的坐在凳子上。此時,事情已經傳遍了,先是賴晶晶和阮鶴兒來了,見到黃偉清沒事,才又走了。蕭柔吩咐人讓黃偉清吃了早飯,後面帶著陳泰鏡和陳如淑也來了。
陳泰鏡問道:“偉清,你這是怎麼了?”
他不答。
陳如淑抬起他的下巴,看他額頭,道:“哎呦呦,好狠的心,竟然把自己撞成了這個樣子,我看如果沒人來,你會不會把自己撞死?”她瞪著黃偉清,又道:“好你個書呆子,待在文淵閣這麼久不出來,現在好事將近,反而不高興了。”黃偉清怔怔的,她柔腮一鼓,故作生氣道:“你不理我,我可要打你痛處了。”說著,往他額頭上碰。
蕭柔忙道:“不可。”黃偉清突然出手,將她手腕一抓,拽在几上,笑道:“你何時能改了這喜歡作踐人的大小姐脾氣啊?有事沒事就來揭別人傷疤,小心我去龍閣主哪裡告狀,說你好多她吩咐下來的東西都偷工減料,還讓我和白梅幫你去做,到時候把《萬文經》拿出來讓你抄。”
“哎呀,你放開我。”陳如淑叫道:“你這麼大力幹嘛?好痛。”黃偉清放開,笑道:“平時都是你來欺負我手無縛雞之力,現在還輪到我來欺負你麼?”陳如淑甩了甩手腕,訝道:“怎麼?你不傷心難過了?還笑了起來,範姐姐走了,看你尋死覓活的,這會兒子為何和我玩鬧。”
陳泰鏡笑道:“你還知道你是個喜歡玩鬧的,到時候我去跟龍閣主吩咐一下,讓紅玉看著你,這樣你就會乖很多了。”陳如淑忙搖頭,神色慌張,道:“不不不,紅玉姐要打人的,我要和白梅姐一起。”
黃偉清哈哈大笑:“一物降一物啊。”
蕭柔低聲笑道:“還好他是個豁達的人物,不然讓我費多少口舌也是白來的。”陳泰鏡道:“昨日我讓北上墨去勸一勸他,不過好像沒什麼用,看他昨天著急的樣子,今日你是怎麼說的?”
蕭柔正準備說,黃偉清搶著笑道:“我今天的確聽了柔姐的一番話,才能夠解脫出來。”
陳如淑嘲諷道:“你這也解脫的太快了吧?一天都不到,我聽有古話說“哀者,必慟之七日”,而你倒好,才這麼一會兒就好了。平日裡看你那麼上心,想不到卻是個薄情的人,看牧笛姐姐,不,看大小姐長得好看,又見異思遷了不是?”
陳泰鏡道:“你懂什麼?”黃偉清摸摸她頭上的髮髻,笑道:“你什麼都不懂。”
“哼,我不懂?”她冷笑道:“我的確什麼都不懂,娘常常說,好男兒是痴情,而不是多情。”
陳泰鏡哼了兩聲,道:“如淑,快去文淵閣吧,你師父要找你做早課了。”
“好好,我就去,就知道拿這個事情支吾我。”她不屑的說著,往外面去了。
蕭柔笑了笑,道:“既然銀鈴走了,你又一直沒個正經住的地方,就暫時住在這兒吧。”黃偉清點點頭,陳泰鏡一家有一套府邸,賴晶晶和阮鶴兒也各有自己的家,所以住在這兒的,除了那些日常打掃辦事的人,真正只有範銀鈴一個。
……
中午,這時正是春暖花開之際,通海幫有一練武場,設立在神武堂和神威堂前面,平常在大清早時候,兩堂都會有人帶著剛入堂不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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